張宇凡聽著旁邊這兩人在這麼大聲的耍嘴皮子,也是有點受不了,白了兩個一眼說道:“你們就別再說了,你們沒看到,你們這麼一說隔壁的收費站的工作人員都看著你們瑟瑟發抖了!”
前麵不遠處就是收費站,而且今天並不是什麼節假日並沒有多少車,所以兩人的話真的結結實實被收費站的員工給聽到。
幾個協警也是站了出來,但是看到這三輛車,一輛是200多萬的蘭博基尼,一輛是100多萬的路虎,最後還有一輛400多萬的蘭博基尼,不用想都知道他們肯定就是中南市幾個富家子弟。
這種人他們捉多了但是最後還不是都放了嗎,所以這些人捉起來有用?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是時候過去了,倉庫那邊的人我也已經是約好了。”
看了看表,不知不覺就已經是九點多十點了,是時候幹正事了。
三人井然有序地從收費站經過,剛才被嚇得雙腳發軟的協警甚至在他們的經過的時候都不敢行禮了,
看到此情此景,丁凡也是深有體會,難道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嗎?如果自己沒有‘天庭易購;自救又是不是又像他們那樣,在社會的底層卑躬屈膝呢。
坐著捷豹XJ豪華的座駕裏麵,丁凡從何來沒有忘記的是,以前所經曆過的痛苦,以前的辛酸的日子,在自己父親剛去世的時候那種感覺被全世界拋棄的恐怖……
很多人都說人要向前看,要放眼未來,但是丁凡開著車卻是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看著前麵的擋風玻璃,看著前麵的路,緊握著方向盤真的是很重要。
但是在很多的時候,看一下後視鏡,或許也是很重要的,人生亦然,我們在事情變得順利,人生在變美好的時候我們也不應該忘記以前吃過的苦,因為隻有吃過苦,我們才會知道什麼是甜……
荊城是荊省的省會,一個集商業政治文化於一體的大都會,丁凡長這麼大了,除了這一次以外,他隻來到過這裏一次,那就是他父親還沒去世的時候,有一年春節,他父親帶著他和母親還有那時候還沒上小學的妹妹來過一次。
那時候的荊城還沒有現在這麼繁華,但是卻也是讓丁凡大開了眼界,不同於中南市的高樓林立,在荊城裏除了林立的高樓,還保留了一點過去的建築顯得別有一番風味。
張宇凡和丁凡開著車跟著段銘來到了荊城的郊區,郊區雖然沒有荊城那般繁華,但是這裏工廠林立絕對不會遜色於中南市那些所謂的工業城。
這時候一座高大的倉庫出現在丁凡的眼前,這座倉庫實在是太大了,丁凡隔老遠都能看到那一個個疊起來的貨箱。
到了倉庫,三人也是下了車,一陣濃重的汽油味撲麵而來,這讓一直生活在農村習慣了清新的空氣的丁凡十分不習慣,皺起眉頭,咳嗽了幾下。
段銘見狀也是走了過去說道:“小凡你沒什麼事吧!”
旁邊的張宇凡也是走過來拍了拍丁凡的肩膀,擔心地看著丁凡,丁凡抬起頭來說道:“沒什麼,隻是不習慣這種味道而已。”
聽到丁凡的話,兩個人也算是放下心來,不過也是相視一笑:“這也不怪你小凡,這裏的空氣真的不怎麼樣畢竟這裏這麼多的工廠,空氣汙染實在是太嚴重了,不像你的龍山村。”
段銘扶著丁凡調侃著他,丁凡也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快走到到門口的時候,一隻黑色的大狗跳了出來,連一向冷靜的張宇凡也是嚇了一跳,段銘就跟不用說了,差點就把丁凡丟了跑路去了。
黑色的大狗和三人對視著不時還吠幾聲,讓三人根本就接近不了倉庫,這時候一個貌似是看門人的老頭走了出來,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說到:“誰啊?”
看到丁凡三人那一副小青年的樣子,老頭好像也是沒看清楚,冷冷地說道:“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倉庫重地閑人免進,你們都當是耳邊風嗎,再過來我讓老黑咬死你們!”
看到有人出來之後段銘就沒有這麼怕了,畢竟是自家的倉庫,他從丁凡的背後站了出來,也沒有管對方說什麼,喊道:“老福,你瞪大你那雙眼睛看看我是誰!”
那個叫做老福的老頭聽到段銘的話心裏也是一愣,怎麼這麼像少爺的聲音呢?他用力地睜開雙眼,看著身型‘健碩’的段銘,立馬就微笑著迎了上來,臉上的皺紋就像是盛開的菊花一樣。
“哎呀,銘少爺怎麼過來之前都不給我通一個電話啊,我不知道是你,差點就糊塗了!”
看大老福那樣子,還有還在一旁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大黑狗,段銘也是來氣了:“老福,自己去看下電話記錄我剛才到底打了多少個電話給你,這樣開來你是在睡覺吧!”
被說到了軟肋,老福也是隻能尷尬的一笑:“銘少爺,我這不也是看守了一晚上累了嘛。別站在這裏說,咱們進去再說!”
老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隻是三人都沒有往前挪移一步,老福這也是犯難了:“少爺,你和你的朋友這是怎麼了?”
段銘沒有好氣地白了老福一眼,指著還在一旁吱牙咧嘴的大黑狗說道:“老福,你再不把你的狗給纖走,我今天中午就把它給煮了吃了!”
老福見狀也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立馬就喝退了大黑狗,黑狗無奈地嗯哼了兩聲,也就落荒而逃了,完全沒有了剛才在三人麵前耀武揚威的模樣。
“好了,老福看在你是我們家的老員工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了,下次我跟爸媽說一聲給你添個換班的,免得你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