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兒攤開手掌,那上麵還帶著玄武星君的體溫,有些滾燙,似是直接灼燒到了心底深處。
手腕上還殘留著紅色的印記,剛才玄武星君的力道是那麼的霸道,翻身撐在她上麵的時候,竟然會讓她生出一種會被他撕碎的感覺。
這種讓人覺得霸道又心悸的感覺讓李月兒眉頭輕皺,她怎麼覺得自己對玄武星君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呢。
另外一邊,因為馬上就要到長河星君的壽辰了,宮裏上上下下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長河星君壽宴請了王君的事情在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整個京城,上至秦君,下至黎民百姓全都知道了。
長河星君宮中。
長河星君為難的說到,“這個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思你平日主意最多,你怎麼看?”
話已經傳出去了,若是不請王君,那就是當著眾人的麵打秦君的臉長河星君雖然是不想和秦君站在一邊,但秦君的臉也不是他們能打的呀!
但如是宴請王君的話,秦君那裏他又該如何交代!
李月兒眉頭輕皺,“這請帖必須得遞了!”
很快就到了長河星君的壽宴,玄武星君和王君都如約的,來到了長河星君宮中。李月兒今天穿了一些粉色的長裙,上麵隻是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雍華而不失小氣,大方而顯得美麗。
她遠遠的就看到了玄武星君,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玄武星君走了過來。“玄武星君,你也來了。”
王君走在身後,盯著這個曾經拒絕過玄武星君的江家小姐李月兒,不明深意的笑了笑。“江小姐,不知長河星君現在所在何處,我們正過來給他祝壽呢。”
玄武星君微眯起深邃的雙眸,目光盯著王君,“王君殿下,你若想去給長白生祝壽,你不然先去,我還有話和江小姐說。”
王君收到了逐客令,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可以,把這個地方留給你。”
見王君走遠,玄武星君上下打量著李月兒,“怎麼樣?現在身體可好了些,藥都有按時吃吧。”
“我是絕頂的好大夫,我的傷自然是妥妥的好了,有勞玄武星君惦記了。”李月兒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依舊是清冷的顏色。
“今日來的魚龍混雜,你可是要注意一下。上一次你受傷也與我有關,所以這一次,你最好讓一些人在暗中盯著,免得再生出別的事端。”玄武星君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湧動著一種說不清的情愫。
李月兒薄唇輕勾,“有勞玄武星君掛念,您放心,這周圍我都打點好了,不會出什麼事的。前廳還有事,需要我去幫忙,玄武星君您就自便吧,我先走了。”
看著李月兒清瘦的背影,玄武星君若有所思,今天,後麵的人一定還會再繼續動手,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
很快壽宴就開始了,長河星君最先坐在主位上麵,端起一杯酒。“今日是本宮的生辰,感謝各位遠道而來為我祝賀,這杯酒我敬各位。”
眾人端起酒,也紛紛回敬了長河星君。
“長河星君德高望重,今日,吾等晚輩有幸來向您祝壽,也是吾等晚輩的榮幸。”
“長河星君無需客氣,希望長白生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祝賀的聲音越來越多,此起彼伏,看上去整個宴席都一派祥和。
不多時,一個遠道而來的君孫子弟起身,向長河星君作揖,“長河星君您好,小生是過來替家父為您祝壽的荊州君家長子,曾聽聞在京城江家的子孫個個文韜武略,江采依舊。今日小生有幸來到這裏祝壽,不知是否可以江家的子孫們進行一番切磋。”
長河星君呆立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麵前的人。“君家長子,不知是聽聞江家哪個子孫有文采,你想與之切磋一下。”明明江家隻有李月兒一個人了。
君家長子作揖,他的臉在笑,笑得很神秘很詭譎,“早前,曾聽聞江家小姐李月兒膽識過人,學富五車,頗有男兒氣概,又有女子溫婉的一麵,才貌雙全,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得以一見。”
台下一片嘩然,今日竟然有為江家小姐李月兒而來的人。坐在主位下首的玄武星君輕淺笑開,眸子裏卻是詭奇的冰寒。
“這,怕是不便吧,江家小姐李月兒那是女兒之身,出席壽宴隻是作為長河星君的大夫,才出席的。但不能與男兒相提並論,直接在這宴席之上公然與男兒相比,實屬不妥,望公子見諒。”
“我認為有所不妥,眾所周知是開朝以來,我朝皇帝奉行的當然是女子與男子同等重要。女子亦可作將軍上陣殺敵,也可在家相夫教子,但不能因為前朝的一些愚昧言論影響女子的發展,江大人這樣所言,在下認為是有違被大行皇帝之想法。”君長子不甘示弱,薄唇輕勾。
李月兒麵露難色,不知如何是好。
長河星君剛想說什麼想阻止這場鬧劇的時候,李月兒突然就站了出來。“殊不知我的名聲已經擴散到遙遠的封地了,這真是乃小女子的榮幸。”
君長子一見眼前的佳人,便知是傳說中的李月兒。他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江小姐,在下這廂有禮了。”
李月兒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不知道公子是想和在下比什麼小女子不才沒有太多的才華與公子相提並論,都是些小家璧玉的閨房樂事而已,與在座的各位,君家子孫實在無法相比,還望公子海涵。”
“話不可這樣說,小姐的閨名早就名揚四海了,小生得以見到小姐真容,要是今日能在這長河星君的壽宴上得以見到小姐的才華,臣此生無憾。”君長子臉上的笑容,非常的詭異配色。
說完,君長子就請示了長河星君,“娘娘,今日是娘娘的壽辰,小春提這個要求或許有一些喧賓奪主,但是臣知道速聞江小姐才貌雙全,特別是彈得一手好琴,所以不知道今天臣是否有幸,能夠聽到江小姐的琴聲。”
話已經說到這裏了,李月兒也不得不出麵了,他看著麵露藍色的長河星君,知道長河星君實在為難,於是隻能硬著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