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從萬年冰封期解除的沈卷柯,卻不知道兩大星君到妖界來,就是專為他來的,一隻鹿妖見了兩大星君,慌忙下跪行禮,但是朱雀手輕輕一抬,就把這個大禮給免了。
“我見你修為還不錯,願不願意跟著我去浩瀚星海,到玄武星君神邸繼續修煉?我那裏還缺少一個侍奉童子,隻不過修為低的人,我實在是看不上,你雖然在妖界受過萬年冰封懲罰,但修為到底還是在的,我見你資質不錯,不如跟我一起去浩瀚星海,就不要再留在妖界了吧?”
朱雀一番話說的,讓沈卷柯真的覺得,走了大運了!一隻鹿妖能被兩大星君看中,還特意到妖界來討要,這是多麼走運的一件事情,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謝玄武星君,謝朱雀星君的賞識,沈卷柯願意隨二位星君前去,哪怕隻做個侍奉童子,也是沈卷柯的福氣了,我願意脫離妖界,從此侍奉兩大星君!”
沈卷柯遇到這樣的好運氣,自然是連忙就答應了,妖王也是無話可說,難道兩大星君,要來妖界要一隻妖,自己還有反對意見不成?那是妖界的無上榮耀,自然是要把沈卷柯這隻鹿妖,就這麼讓玄武和朱雀帶走了,妖界也從此沒有了沈卷柯這個名字,妖界有這樣的一隻鹿妖,也算是給妖界掙了臉了!
回到玄武星君身邸之後,玄武可就不擺在妖界星君的架子了,坐在自己的正廳裏,看沈卷柯哪裏都小心翼翼的,玄武覺得實在應該跟他說明緣由,他並不是來玄武星君神邸做侍奉童子的,實在沒有必要這麼小心翼翼。
“前兩天冬季女神來過我這裏了,跟我說了一些事情,我現在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還記得我天界的這位女神嗎?”
到底是冬季女神單相思?還是這本就是一對有情人?玄武現在想知道答案了,不是這其中當事的人,根本不了解這其中的事情,朱雀雖然大體上說了,但那都是天帝說的話,未必就是真的,玄武現在有此一問,也算是擺明了告訴這隻鹿妖,到底為什麼,會有兩大星君到妖界為他求情了。
“我當然記得,我說冰封萬年之苦,卻無法冰凍自己的一顆真心,我的心裏隻有她的笑容,那是我抹不去的相思,就算再被冰凍一萬年,我也無法忘記萬年之前,我與冬季女神的那幾天相處,那是我最快樂的時光了,不知道玄武星君問起這件事情來,到底是因為什麼?莫非冬季女神到您這裏來,是專門為我求情的嗎?在她的心裏,依然還惦記著我這隻妖精的鹿妖嗎?”
沈卷柯的目光當中充滿了期待,而玄武也總算是得到答案了,果然是一對有情人,一萬年的兩相分離,都沒有辦法是他們兩個忘情,看來自己的成全,當真是一點都沒有錯的,那就不妨把事情告訴他吧。
“身為星君,每天大小事無數,如果不是有人專門來求情,我們又怎麼可能去妖界,專門討要一隻妖精呢?莫非你以為,你的修為真的是讓我們看中嗎?我想你的那些修為,還不足以讓我和朱雀走這一趟的,真正讓我和朱雀去妖界走這一趟的,是四季女神都來為你求情,我也問過冬季女神的意思了,她對你也是癡心一片,你們兩相分離了一萬年,心裏卻都記掛著對方,這份癡情讓我很是羨慕,所以我今天去妖界,也並不是解除你的萬年冰封之罰,那麼簡單,把你帶來天界,也著實不是讓你來做一個侍奉童子的,有情人如果連麵,都見不到一麵的話,我覺得實在也是苦了一些,還好我這是玄武星君身邸,等閑是沒有人敢來的,在這裏讓你們兩個見上一麵,對我來說也並不困難,我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願意成全,既然兩下裏都是有情的,想辦法成全你們這一對有情人,才是我今天真正到妖界的目的。”
玄武的這一番話,真的是讓沈卷柯又驚又喜,實在是沒有想到,六界都在說,玄武星君是最難說話的一個星君,可從這件事情上看起來,並不是六姐所說的那個樣子,玄武星君居然會為了成全一對有情人,而專門帶著朱雀星君到妖界走一趟,這麼高的神位,去妖界要一個妖精,隻為了成全他的愛情,這是多麼難能可貴的事情啊!
“謝玄武星君如實相告,沈卷柯實在有幸,不光能夠看到,一萬年來朝思暮想的人,甚至還是可以和她說上幾句話的,沈卷柯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兩位星君了,日後定當好生侍奉兩位星君,以報如此大恩!”
可憐這隻鹿妖還是沒能明白,玄武星君神邸真的不需要侍奉童子,也不求他報答些什麼,隻是他身處玄武星君神邸,就擺脫了他妖界的身份,屬於天界的一員了,那麼冬季女神下嫁於他,別人也就說不出什麼了,唯一不妥的是,他沒有任何的神位。
“六界都是知道的,我玄武星君神邸,從來不需要任何的侍奉仙娥和侍奉童子,今天那番話隻是說給妖王聽的,你不必當真,我隻不過是尋個由頭,把你從妖界提到天界來罷了,若你還在妖界為妖的話,我天界的一個女神怎麼可能下嫁給你呢?也隻能你到天界來,經過一些修行之後,讓朱雀星君給你個神位,冬季女神才好下嫁於你,你覺得呢?所以在這段期間裏麵,你還是要自己努力才行,我能幫你的著實有限,現在你已經到了天界了,改日我找人去和冬季女神傳個話,讓她到我這裏來喝杯茶,至少能讓你們先見上一麵。”
玄武端起一杯又苦又澀的碧螺春,當真是一切都打算的仔細,就連沈卷柯來到天界之後,怎麼給他一個神位,玄武都已經想好了,這可真是六界最快的思路了,朱雀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在去妖界之前的時候,玄武就已經打算好一切了,自己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