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雀感到興奮的時候,這個夢境之中突然出現了四個妖的神識,怎麼會這樣!
“哈哈!本來以為找到了玄武,一個星君的神識就足夠讓我們法力大增了,上天居然這樣厚待我們,朱雀星君原來也在這裏,有了兩大星君的神識,我們就可以在妖界無敵了!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朱雀本能的把玄武護在身後,麵對眼前這個一身散發著黑色光芒的妖的神識,朱雀感到了危險的存在,這四個妖看來都是靠著吸取神識來提高法力的,可他們是怎麼認識玄武的神識的呢?星君神識投胎,隻有浩瀚星海記錄得下投胎到哪裏,玄武的星君神識又沒有覺醒,根本不可能會被六界知道,連朱雀找起來也是頗費了一番力氣呢,怎麼可能被妖找到?想到這裏,朱雀倒是很想問個明白了。
“你們倒是本事挺大,不過你們怎麼能確定這個就是玄武星君呢?如果找錯了,豈不是白高興一場?”
朱雀也想和這四個玩拚死一戰,護住玄武,奈何雖然星君神識覺醒了,但到底沒有回歸星君之位,能使出來的法力有限,而眼前這四個妖,神識都散發著濃濃的黑色光芒,可見法力不低,他們都在自己的本位,即便隻是神識入夢,卻是可以使出全部法力的,這樣的情況之下,朱雀即便有心護住玄武,也恐怕沒有那個實力。
“朱雀,你還真是反應慢,六界之中誰不知道,玄武頭上的黑玉步搖是獨一無二的,那就是身份的象征,聽說在這支黑玉步搖上,也蘊含了很多的星辰之力,你送她這支黑玉步搖,根本就是送了玄武一個護身符,現在還揣著明白裝糊塗,真以為我們的見識少嗎?星君每隔一千萬年投胎一次,我們可是早就算好了日子了,玄武的星君神識,現在將醒未醒,正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而你雖然覺醒了星君神識,怕是沒有回歸星位,法力也是有限的吧?浩瀚星海如果在這個時候少了兩大星君,六界沒有人知道是怎麼丟失的,大家隻會盼著你們星君神識覺醒,回歸星位,沒人會想到你們的神識已經沒有了,更不會有人找你們,更何況這是玄武的夢境,誰也查不出來,我們早就算好了的,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聽了這個妖的話,朱雀猛然之間明白了,那支六界獨一無二的黑玉步搖,才是讓這四個惡妖能夠找到玄武的真正原因,在星君眼裏,這支黑玉步搖不過是件裝飾品,因為星君法力高強,可在六界之中,這支黑玉步搖卻不僅僅是裝飾品,玄武曾經戴了一萬年,裏麵自然聚集了很多星辰之力,現在被有心人發現了這支黑玉步搖也不足為奇,隻是玄武這次星君投胎,卻是頭戴這支黑玉步搖投胎的,這是什麼運氣?居然因為這麼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留給玄武帶來了災禍!
“妖界能有神識離體的妖,也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何不大大方方報上名來?也讓我知道妖界到底是出了四個怎樣的人才?”
朱雀的腦子在快速運轉,如今之計,唯有知道這四個妖的來曆,才能找到他們的弱點,再想辦法應付,如果玄武能在這個時候恢複星君神識就好了,一場無妄之災自然消失在無形當中,可現在玄武的神識,和一個區區凡人無異,這次也隻能靠著朱雀保護了。
“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就是妖界的風尊、火尊、雷尊、電尊,你們四大星君不是還曾經想要除去我們嗎?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吧?隻是可惜,你們沒有盡早下手,倒是給了我們這個機會,能讓我們在一個夢裏除去兩大星君了!”
惡妖這一說,朱雀馬上就想起來了,這四大惡妖,堪稱是妖界的四大隱患,妖王也曾經向青龍星君提起過,隻是那個時候,玄武實在不想因為四個惡妖就四大星君一齊到妖界去,那是多讓妖界眾妖感到不安的事情,沒想到,因果竟然是這樣的不講道理,當時玄武的心軟,倒給了這四大惡妖可承之機了,眼下這個情況還真是棘手了。
要說起妖界的這四大惡妖,修行法門的確有別於妖界的修行法門,他們本不是妖,而是天界風、火、雷、電四神的座下弟子,隻因為天界的修行法門,講究的是個修心,見效自然就慢,比不得妖界吸食神識這樣的非正道修行法門,見效根本就是當下的,這四大惡妖在跟著天界四神修煉的時候,偶爾聽說了這件事情,尋了一個天界盛宴的時間,趁著風、火、雷、電四神都去赴宴了,就去嚐試了一下妖界的修煉法門,自然回來之後,氣息上有了很大的不同,讓風、火、雷、電四神發覺了濃濃的妖氣,這才把他們逐出師門。
而他們卻覺得這是件好事,一起到了妖界,專門靠這種妖界的修煉法門修煉,還給自己取名風尊、火尊、雷尊、電尊,當真是敗壞風、火、雷、電四神的名聲,曾經在天界修煉過的妖,現在是個更大的危險存在,這四個惡妖,如果說要除去的話,四大星君皆在星位,聯手除去還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可現在這種情況,朱雀根本無法通知青龍白虎兩大星君,即便青龍白虎兩大星君知道了,如何進入玄武的夢中,也是個不小的障礙,而玄武的星君神識將醒未醒,六界之中那個最快的腦子,現在也是指望不上,朱雀雖然覺醒了星君神識,卻沒有回歸星位,而要回歸星位,必須是兩大一起,這下就更棘手了到底還是玄武戴著這支黑玉步搖投胎,才惹來了這場禍事,朱雀一時間,也根本想不出辦法來應對了。
朱雀正皺眉思考著如何應對的時候,身後的玄武,伸出了纖纖玉手,那支黑玉步搖就在手中,遞給了朱雀,朱雀驚訝的回頭看向玄武,卻見玄武滿臉柔和笑容,一頭黑發因為沒有了步搖的綰簪,順滑的散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