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平遼原是老祖和左棠大戰,第二次是風擎蒼和左棠大戰,第三次卻是風凝霜和燕傾的對戰。
兩軍對壘,風凝霜和燕傾的臉上都是一派雲淡風輕之色,但是他們的內心是否像臉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恐怕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燕傾示意讓人將水漣漪帶上來,水漣漪被連景灝帶上來了。連景淵緊張地看向水漣漪,水漣漪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外傷,連景淵見此心中才稍微舒了一口氣。
“你們有本事的話就來救走她吧。”燕傾說著就飛身上前,風凝霜和韻染同時飛身迎向燕傾,兩方的弟子也陷入了一片混戰之中,廝殺聲不絕於耳。
風凝霜和韻染同時出掌,燕傾一手接住他們一掌,三個人同時往後退去。
連景淵直接去救水漣漪,他自然就和連景灝對上了。
“連景淵,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快走啊!”水漣漪看到連景淵獨自一人對上了連景灝,她著急地喊道。
連景淵不懼地說:“水漣漪,如果今天救不了你,大不了就陪你一起死了。”
連景灝已經出手了,他手中幻化出劍,直接刺向連景淵。連景淵躍過連景灝,連景灝一道黑霧打向連景淵,連景淵用穿雲弓射出一箭穿過黑霧直射向連景灝的命門。
連景灝用手中的劍打開那一箭,但是連景淵卻已經撲向了他。連景灝的臉上浮現出諷刺的笑,他的周身浮起一層濃濃的黑霧,黑霧聽話地從連景灝的身邊遊走然後纏上了連景淵。
水漣漪看著連景淵被黑霧包裹,她不由地大喊:“連景淵!”
連景灝得意地對水漣漪炫耀:“水漣漪,你很快就會看到一堆白骨。”
但是黑霧散去的時候,呈現在他們麵前的並不是一堆白骨,連景淵渾身都被腐蝕的不成樣子,遍體鮮血地倒在了地上。
“你的命還是挺大的,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死。”連景灝毫不在意地說著,在他的眼中,連景淵已經就是一個死人了。
水漣漪的眼中閃過淚光,她想要擺脫身上的束縛,但是綁在她手臂上的鐵鏈根本紋絲不動:“連景淵,連景淵,你不要死啊……”
“咳咳咳……”連景淵吐出了一口血,他勉強地看著水漣漪笑了,“我沒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此刻,其他的人都沒有辦法來救連景淵,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守的方位,根本無暇分身。
老妖和仙君、冥絕交手,但是在老妖的麵前,仙君和冥絕居然討不了好。
連景灝拿著劍走向連景淵,但是連景淵突然用力一拍地,然後借力飛身上前抱住了連景灝,連景淵一身的鮮血也順勢沾染到連景灝的身上。
連景灝抬腿,一膝蓋用力頂在連景淵的肚子上,連景淵的嘴裏又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鬆手。”連景灝沒想到連景淵居然會這樣死死地抱著他,但是他連續幾次擊打連景淵的背部和腹部,連景淵居然固執地沒有鬆開連景灝。
水漣漪看著連景淵吐出越來越多的血,她泣不成聲:“景淵,你放手啊,放手啊,走啊,別管我了……”
連景灝舉起劍,他一劍就要刺下去,水漣漪見狀大喊:“連景灝,你住手,你別殺他,我求你了。”
青容突然從後麵出現,他一道金光打進了連景灝打的身體中,連景灝身體一麻,手中握著的劍就落在了地上。連景淵也在這時無力地落在了地上,連景灝轉過身看到了青容,他沒有一點驚訝:“你果然是個叛徒,但是你覺得以你的力量能夠救他們嗎?”
“連景灝,從一開始我就是他們這一方的人,何來的叛徒之說呢?”連景灝聽到青容的話,他有些愣住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青容一道金光打向水漣漪,綁著水漣漪的兩道鐵鏈就消失了,水漣漪趕緊抱住了連景淵:“連景淵,你怎麼樣了,你別嚇我啊?”水漣漪觸手所及之處都是鮮血,她真的很怕,很怕連景淵就這樣死了。
“對不起,我以後可能再也沒有辦法,保護你了!”連景淵看著水漣漪,他艱難地說。
“連景淵,就算是青容幫你們又如何,我今天送你們三個人一起上路。”連景灝的聲音剛落,他就感覺自己身體中的氣息開始亂竄,他震驚地看著青容,“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送你上路。”青容的話剛剛說完,連景灝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爆炸了。
連景灝身體的爆炸聲引起了所有的人的關注,他的血肉在空中紛飛,血雨和碎肉從空中掉落。燕傾原本和風凝霜、韻染對峙,見此他直接震開風凝霜和韻染:“你們果然厲害,這麼快就殺了連景灝。”
青容也在這時一手抓住水漣漪一手抓住連景淵回到了風煞門這邊,韻染和風凝霜也在這時從空中落在地上,燕傾站在他們的對麵。
水漣漪抱住了連景淵,她緊張地看著燕傾,就怕燕傾突然出手殺了連景淵。燕傾卻沒有理連景淵,而是看向青容:“青容,你果然還是背叛了本尊。”
“容姨,你怎麼在這裏?”白池看到青容的時候,她飛快地跑到了青容的身邊,“容姨,哥哥死了,你知道嗎?”
青容看著白池,她的眼中都是憐愛:“小池,白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是你哥哥自己的選擇。”
白池點了點頭,隻是她抓著青容的手卻更加緊了,在白池的心中,除了哥哥和風凝霜,她最相信的人就是青容:“容姨,你以後都不會再離開小池了,對嗎?”
風凝霜有些奇怪地問:“小池,你認識青容?”
“對啊,容姨這萬年來一直都在照顧我和哥哥。”白池回道。
“萬年?”風凝霜沒想到青容已經活了萬年了,“你到底是誰?”
燕傾看著青容,他的心中也很疑惑,這個青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青容對著風凝霜跪了下去:“您現在還沒有恢複全部的記憶,當然還不記得我。靈女,在您身邊侍奉的神女一共有兩個,一個是碧痕,一個就是我青容!”
青容這一句話就如平地驚雷一樣,別說風凝霜和韻染了,就連燕傾都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