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拖延時間

此時紅衣女子身上的黑氣,也變得十分的憤怒,接近咆哮著對我道:“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聽他這樣一說,我忽然想起了之前在九重天上,公琴對我說過的過往,他曾經有一個非常非常喜歡的人,但是那個人卻背叛了他,後來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誤會了她,而且那個人和自己長得極為相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眼前的那團黑其,就應該是剛剛破封印而出來的魔祖無疑了。

隻是魔祖依附在小柔的身體裏,這讓我很不解,但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保命還是第一的。

這樣了解了那團黑氣之後,我的心裏也放心了許多,知己知彼,百戰不敗。

看他們的樣子,還沒有完全的融為一體,所以功力邊還沒有發揮到極致,連功力都沒有發揮到極致,那麼破綻就非常的多,這種情況下都敢來找我,不是,應該說是來找玉靈,看來這個魔祖也是一個癡情之人,既然有了感情上的共鳴,那麼敵人就沒有那麼可怕了。

隻是他衣依附在小柔的身上,而小柔又對自己恨之入骨,讓她放下仇恨,恐怕比魔族改邪歸正都還難,他們二人一個法力高深,一個心狠手辣,還真是世間絕配!

我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如果現在想逃的話,是肯定逃不出他們的魔掌的,畢竟魔祖的功力本就深厚,現在又經過了十二萬年的醞釀,而且還有修煉禁術的小柔作為幫手,我恐怕是插翅也難飛了,還不如殊死一搏,說不定還有生機。

“魔祖,你可知到玉靈為何要離你而去?”我提高了聲音,大聲的對眼前的那團黑氣道,試圖想拖延一下時間,至少能夠等到神尊他們趕回來,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紅衣女子聽我這樣一說,一下子便明白了我的用意,立馬搶在魔祖的前麵,道:“魔祖你別聽她的,她隻是想拖延一下時間,再晚了一些的話,恐怕我們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

魔祖顯然有些猶豫,為了抓住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再次提高了聲音,對魔祖道:“那你又想知道,玉靈離開了你之後,又去了哪裏嗎?”

現在魔祖終於忍耐不住了,咆哮著上前一步,一團黑氣猛地出現在我的麵前,憤怒的對我的道:“那你快說!當初她為什麼要離開我?離開我之後又去了哪裏?”

“魔祖!”紅衣女子大聲的叫著,想要阻止魔祖,可是為時已晚了。

我收起了手中的禦雷,回想起九重天上,公琴對我說過的話,大概的推測著魔祖的問題。

“玉靈離開了你之後,就去了九重天上公琴的身邊,可是她並沒有一直留在公琴的身邊,而是去了你魔界,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回憶著公琴的話,添油加醋的道。

我這說法,顯然勾起了魔祖的興趣,魔祖的神情有些觸動,本來是想朝我怒吼著道的,可是又害怕那樣之後,我會拒絕說下去,所以又把提高了的聲音壓了回去,感覺與他平時說話的風格完全不一樣,為世間情為何物?概是如此吧。

“然後呢?”魔祖問道。

可一旁的紅衣女子,對我極其不滿,在魔祖的背後,狠狠地瞪著我,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樣。

我嘴角輕輕笑了笑,反正自己的意思已經被她踹破了,也沒必要隱瞞什麼,隻是看見她現在那副,想殺我又殺不掉我的模樣,讓我的心裏覺得無比的舒適。

我稍微不留神,紅衣女子便聚氣於手心,想趁著魔族不注意,給我重重的一掌,來一個先斬後奏。

幸好被我及時發現了,不然的話,可能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手指輕輕一彈,暫時擋住了我與她的視線,使我有時間,快速的來到魔祖的正前麵,三個人在一條直線上,這樣的話紅衣女子,想越過魔祖來攻擊我,也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直到我的眼前看不見紅衣女子,以及她手上的光芒,我的心才鬆了一口氣,魔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我說到一半的話,十分著急,再加上又遲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所以生氣的又把聲音提了回去,用萬人重音,上前一步對我道:“快說,磨蹭什麼?!”

我這才把目光落在魔祖身上,接著之前的話,道:“後來的事情當然是悲劇了!”

“怎麼說?”魔祖有些不解。

我背著手,來回踱著步,思考著道:“就是因為你,可以讓原本相愛著的兩個人,感情上出現了巨大的間隙,你也不肯饒恕誰,再加上玉靈本身就是魔人,天界是不可能讓她,和司法大大神在一起的,後來玉靈為了救公琴殺人挖心,嚴重觸及了天規,所以要讓她承受應有的懲罰,公琴也不可以原諒她,對她有其他的誤解,所以才導致了玉靈心如死灰,肉體被挫骨揚灰了之後,靈魂也得不到解脫。”

魔祖的表情越來越憤怒,仿佛不管是誰,隻要敢傷害玉靈一根毫毛,他都會與之勢不兩立!隻可惜的是,玉靈先愛上的人是公琴,那個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司法大人。

“為何?為何玉靈的靈魂得不到解脫?”魔祖幾乎咆哮著問道。

我把頭轉了過來,看了看已經完全失控了的魔祖,又看了看身後憤怒的紅衣女子,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哎!所有的人都在問她為何不放過自己,卻沒有一個人問自己為何不放過她!”

“她吃了我的心,如何能夠放過?”魔祖問道。

我搖了搖頭,有意無意的笑了笑道:“這不就對了嗎,你們每一個人,都有不肯放過她的原因,而且每一個人都那麼的執著,她又如何能放過她自己,來讓你們囚禁?”

也不知道是我說的話太過於深奧,還是魔祖對於感情的理解太過於淺薄,反正我這一問,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眉頭緊皺,使勁的思考著。

“對,就是這樣!”我的心裏暗自高興,終於說到一個問題,可以拖延這麼久的時間了。

正在這關鍵的時刻,在我的身後忽然想起了一個聲音,完全的解釋了我之前問魔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