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法力施展的瞬間,漆夜白就用意念傳音:“不可戀戰,且戰且退,迅速的將他引到皇宮上方。”
幾人紛紛點頭,出手後豪不戀戰,迅速的向著皇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鳴蛇生生的承受了幾人的攻擊,雖然沒有給他造成大的損害,但是還是給他的尾巴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鳴蛇暴怒的嘶吼起來,其鳴聲如鍾磬般響亮。
幾人也不理會,隻是迅速的向著皇宮方向進發。漆夜白迅速的化為一個青少年的樣子,也不等淩光反應過來就把淩光打橫抱起,迅速的朝著皇城方向而去。
淩光幾人盡最快的速度向著皇宮而去,鳴蛇卻在後麵用極快的速度對他們是窮追不舍。不時還釋放者法術進行攻擊,讓淩光幾人疲於應付。
本身已經有些力竭的幾人,現在的速度也不及最初的超快速度,所以在被追擊中很是吃力,有幾次都是險險的躲過攻擊。
為了節省體力,在拿出丹藥補給的同時,幾人隻是躲避,並不多做糾纏。但是這樣麵對鳴蛇這樣的凶獸還會有些吃不消了。
慢慢的秋是白的速度首先就出現了掉隊的情況,慢慢的落後了其他三人,真真蹙了蹙眉頭看著他,然後拉起他的衣袖就又是向前猛地一丟。
秋是白這次是吸取了教訓,在即將落地之時一個轉身迅速的擺正了姿勢,因此險險的站穩。但是之後真真似乎是扔他仍上癮了,又連著扔了他幾次。
秋是白也甚是鬱悶,明明真真就是一個孩子,怎麼扔他跟扔著玩兒似的。但是好歹在這樣的借力之下,秋是白沒有掉隊,甚至還到了其餘幾人之前。
幾人馬上就要筋疲力竭之時,皇城終於在四人眼中輪廓越來越清晰,直至放大到正常的麵積。
看到四人到達了皇城之處時,鳴蛇頓了頓但還是追了上去,他覺察到了事情的不同之處,這幾個人好像就是為了引他到這裏來的。
可是後來一想,就憑這幾個小毛毛蟲,就算有那麼點手段,他也沒必要介意不是嗎?於是就義無反顧的追了過去。
並在幾人踏入皇城的哪一刻釋放了一個赤地烈焰,長長的火舌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四人追擊而去。而淩光幾人則是看到皇城後,用力一躍就盡到陣法之中。
鳴蛇並不在意的隨著幾人進入了皇城之中,隻是當他進入皇城的那一刹那,周圍的環境在他的眼中就迅速變成了另一番的模樣。
這裏是浩渺無垠的大海,海麵風平浪靜,似是毫無異樣。但是鳴蛇就是覺察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之前他還不知道那股不對勁來自哪裏,但隨後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慢慢的向著海水之中沉去。
鳴蛇一驚,極速的旋轉著尾部向著上方攢動身體,但那海就像是有吸引力一樣,牢牢的抓住他,想將他困禁與此處。
與此同時,原本平靜的海水逐漸的翻騰了起來,隨著海麵的翻騰,海水裏的一滴滴誰像是化為一根根鋒利至極的針,和一片片小二鋒利無比的小刀不停的在他的身上飛舞切割。
這對於鳴蛇來說不算什麼,但若是一直這樣被困在這裏,不停的被這些東西劃傷,然後再被那幾人偷襲的話,結局就不好說了。
於是鳴蛇更是拚了命的在掙紮,而與此同時的淩光幾人,正在爭分奪秒的恢複自身的法力。但是由於凡間靈氣太過稀薄,導致他們的恢複極其緩慢。
大概一盞茶之後,秋是白慢慢睜開了眼睛,靜靜的看著其餘三人,嚴肅且認真的說:“因為我能力有限,那個陣法困不住他太久的時間,而且這鳴蛇的皮實在是太厚了……”
幾人隨著秋是白抬頭,就看到陣法中的鳴蛇在那些針和刀劃過之後,幾乎是沒有多少損傷的。
“那現在我們進去,然後配合著陣法對其進行偷襲,看看能不能短時間內把他解決掉。”漆夜白站起身,看著秋是白說。
秋是白點頭,隨即也站起身準備一起進入。
此時真真站起身,看了一眼旱魃和淩光後對秋是白說:“你在這裏看著旱魃和照顧好淩光,就不必進去了。”
“不用,這裏是陣眼,隻要陣眼不被破掉就沒事,而且下麵是防禦陣,淩光在這裏完全能看住旱魃的,我陪你們進去機會大一點。”秋是白態度很堅決。
漆夜白和真真想想秋是白說的也有道理,隨即又交代了淩光幾句後就轉身進到了陣法之中。
三人進去之後一句廢話都不想對這家夥說,於是直接出手,用各自現在能施展而出的最強招式向著鳴蛇招呼而去。
正在努力掙脫的鳴蛇,先是一驚,而後憤怒的狂吼起來,身上的四翼猛地煽動起來,隨後他周身的針和小刀,就被風裹挾著向著幾人狠狠的扇來。
看到這樣的情景,秋是白趕緊操控著陣法將針和小刀又重新轉化為水滴,雖然這些東西打在身上會有痛感,但總不至於劃傷他們。
而漆夜白和真真兩人則迅速的挽起手訣,由於速度太快,兩人周身都留下了一道道的殘影。然後一前一後的朝著被困的鳴蛇點出,一個朝著翅膀,一個朝著鳴蛇的頭部。
兩人點對點的攻擊還算有效,隻是由於還沒有休整完成,所以力量不足。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打到了,但是效果不佳,兩人也不氣餒繼續持續攻擊。
鳴蛇暴怒,力量積蓄起來,身下囚禁住他的陣法之海已經隱隱有著鬆動的跡象。秋是白一邊控製著陣法一邊提醒道:“要再快一點,陣法可能撐不了太久了!”
聽到此話的漆夜白和真真更加頻繁的挽動手訣,一道道法術不停地被打出。鳴蛇在陣法壓製中痛的怒吼練練,身上也有了一些傷勢。
戰鬥正處於白熱化境地,淩光站在陣眼之外焦急的看著裏麵情勢的進展,很想去幫上一幫,可是現在她還要看著魁拔,所以也隻能幹著急。
魁拔看到淩光一門心思都撲到了戰局之上,沒有用過多的精力注意到她,就竭盡全力的在邊上盡量抵禦著封印的壓製。
正當裏麵的鳴蛇已經處於劣勢的時候,魁拔的努力有了一定的成效,她將封印撬開了小小的一角,這讓她有了一定的行為能力。
於是趁著淩光不備,一個縱身就朝著陣眼之處撞去。一直專注戰局的淩光忽然感覺身側有異動之聲,立刻回頭就看到一躍而起的旱魃。
於是迅速出手準備捉住她,但是還是晚了那麼一點。魁拔用盡全力撞到了針眼之上,雖然沒有法力相助,但是就是這麼一撞就給了,陣中本就幾欲破除壓製的鳴蛇一次良機。
鳴蛇猛地一個掙紮,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困禁就被他一舉破除。此時的鳴蛇也意識到剛才那一閃之處的不穩,很有可能是破解這個困禁的節點。
於是對於漆夜白和真真更加猛烈的攻勢,不管不顧。對著剛才那個節點的大致位置就是全力一擊。
看到這種情況的漆夜白瞬間就大覺不妙,可是此時即便是他轉身以全力相抵也不可能阻止的了,眼看鳴蛇的攻擊就要打到陣眼處,破開陣眼很有可能就會直接傷到淩光。
想到此,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漆夜白伸手一招,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就出現在他的手心,然後漆夜白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自己身後的其中一尾狠狠斬去。
手起刀落,漆夜白忍著巨大的疼痛,用盡全力的將斬掉的那一尾拋向淩光的位置。就在鳴蛇的攻擊打在陣眼處的那一刹那,漆夜白的那一尾將淩光緊緊護在了其中。
而當時的淩光正在擒獲正準備再撞第二次的旱魃,當漆夜白的那一尾將淩光卷起護住之時,淩光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鳴蛇的法術衝擊波,將旱魃無情的衝倒。
旱魃的身軀像一片枯葉一般,在那樣重的衝擊下飄搖。而隨著被撞開的旱魃一起退離的,是灑落了一地的黑血和已經為數不多的腐肉。
旱魃滿懷希冀的眼神變得難以置信,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情況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隨著旱魃身體的快速腐朽,那個困住鳴蛇的殺陣也在瞬間支離破碎。鳴蛇張牙舞爪的怒吼之聲隨即響徹天地。
旱魃看著突圍而出的鳴蛇,眼中的不可置信更重,然後拚著最後的力氣問了一句:“為什麼?”
脫困而出的鳴蛇看著她,滿眼的不屑:“你真是沒用,讓你去一個凡間國家取一個虹木,你都能栽倒這幫小羅羅手裏,你真是沒用。”
聽到這話的旱魃更加的不可置信:“你不是說這虹木有化腐朽為神奇的作用嗎?不是說是因為是神界之物我去取才會被認可嗎?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兒?”旱魃竭力問出自己所想。
“你還當你是那個別人都需要仰你鼻息,寵你無限的神界二公主嗎?”鳴蛇不屑的高高俯視著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