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絕地重生,愛戀回轉 大賽開始,諸事紛擾【1】

“如此盛事,怕也隻有這個時候能見到了吧。”白皓淩坐在安排好的位子上看向已經布置好一切的大賽會場,不由的感歎著,總算是盼來了,也就這個時候還會有點熱鬧可以湊湊。

“嗬嗬,可把你樂壞了是吧。看你那樣子。”久藍流光一逮到機會就不放過調侃一下白皓淩,使得水易寒和水暢然在一邊哭笑不得。不過有了這對活寶,他們的日子過得還真的挺舒服的。

“那是!你知道這次的獎品是什麼嗎?”白皓淩微微一笑,神秘的說著。

“能有什麼?還不是和以前一樣的,古玩字畫,奇珍異寶?”

“不,我聽說這次的獎品是千年雪蓮花,孔雀膽和七星海棠。”白皓淩很滿意的看到了他們臉上詫異的表情,挑了挑眉,“這千年雪蓮花宮中本就有,卻沒人能發揮這效果,拿出來也無妨,七星海棠是別人贈送的,至於這孔雀膽,倒是第一次見到。”

“你怎麼知道的?”久藍流光問著,這其他兩物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可是孔雀膽,卻真的是第一次聽說,但不是因為它不曾有,隻能它不能有!這孔雀在久藍國是有靈性的東西,不能捕殺,更不用說取用了。

“我好歹也是白吟國二皇子啊,嘿嘿。”白皓淩笑了笑,其實他是好奇這次的獎品,去某處溜達了一下,無意中知道的,怪隻能怪,這久藍皇安排的人太笨了。

三人見他的表情,也不再追問,陷入了自己的深思中。

過了幾時,眾人也到了位,水國和白吟國的皇帝都隻是派了自己代表的人來,久藍皇坐在上位,看著下方的一眾人,笑了笑,轉頭微微看向另一側的歐陽銘,“黑耀皇,可是開始了?”

這位年紀輕輕的皇帝可是創下來不朽的功績,代替了原本的風國,本來自己還欲與另外兩國的皇帝商量前去幫助風國,可是都明裏暗裏的受到了阻礙,還不約而同收到了神秘人的書信,若是不參與此事,四國仍舊還是四國,不然就……他們也不將這話放在心上。白吟國白嵐帝對風國伸出了援手,卻導致了幾個城池經濟不穩,動蕩了起來,在百姓的呼聲和大臣的勸阻下,也隻得放棄,就此旁觀。而這新血液的流淌,始終是生機,特別是風吟月一名傳遍了四國,不過,卻在黑耀國冉冉升起的時候銷聲匿跡,皇後另有她人,此後不知是何原因,黑耀國人也不敢再提起風吟月這個名字,就此,化為記憶,塵封在歲月中,隱去痕跡,不過,凡是存在過的,又怎能不被記起……

“開始吧。”歐陽銘餘光掃過,淡淡的開口。

久藍皇對著站在下方主持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人便恭敬的行了禮,說著大賽的流程事項。

總分為文鬥和武鬥兩類內容,前三天是女子的比賽,女子多為文鬥,後幾天是男子的比賽,男子文武之鬥,不相上下。四國分別派出挑選好的人,或是皇室中人,或是大臣世家貴族,還有百姓中傑出之人。兩兩對決,選出兩名勝者,最後再是勝者對決。而獎品則是最後才公布,不過,這次獎品的分發有所不同,以往是男女前三甲皆有,這次則是最優秀的一男一女才能得到獎品。

聽了規則,按照安排好的名單,就開始了比賽,女子的文鬥說是比賽,實則就是大賽開始後給人先娛樂一番的開場,向來是華而不實的,這女子武鬥就是過過場子,任是誰家的大小姐也不會是習武的,不過是平民女子用來給自己求個好運氣,或許被哪家公子看中,事後選了去的。

“小姐,”聽雨低頭看向微微坐著,輕笑如常的水瀲清,“小姐當真要去嗎?”明明身體不好,卻要去武鬥,雖說這肯定是花拳繡腿的,不過,也難保萬一啊。

“無妨,我會注意的。”水瀲清勾了勾嘴角,不甚在意,這次的獎品中,或許真的有那樣東西,那情心……

“好,好!好……”一眾人在白樂顏彈完了琴後紛紛鼓掌叫好,比起之前那些,確實,白樂顏的琴聲很是絕妙。白樂顏微微起身,挑釁的朝著水瀲清的方向看了一眼,哼,就是她嗎?喜歡久藍?真是妄想!

察覺到白樂顏的目光,水瀲清轉頭對著聽雨說了幾句,聽雨愣了一下,轉身走了開去。

水瀲雪坐在後位,看著台上之人的動作,無聲的勾了勾嘴角,水瀲清,我就不信,你這次還是那麼好命!……

“是你叫我來,說是有關於久藍的事要跟我說?”白樂顏冷眼看向對麵的女子,直覺,這女人的心不比自己仁慈多少。

“我叫水瀲雪,相府大小姐。”

“哼,現在就是一個世家的夫人而已,還給我擺什麼架子?”白樂顏嗤笑了一聲,自己的人前些日子拿了幾匹布,和人起了爭執,不就是眼前這個自稱是相府大小姐的人嗎!“你是為了前幾日的布,來找麻煩的?哼,本公主難道還怕了你不成!”

水瀲雪變了變臉色,輕聲出口,“那布本就是公主的,自是我等不配擁有的。”

“哼,算你有點自知之明!”白樂顏冷哼了一聲,端起麵前的茶水,“那你叫我來幹嘛!”

“自是為了蘭王。”水瀲雪頓了頓,看白樂顏抬頭看向自己,“蘭王可是我們久藍國人心中的驕傲,自是有萬千女性喜愛的。”

“你就是要說這個?那沒必要了,本公主不想聽了!”

“可是,蘭王對誰都沒有在意,”水瀲雪不急不躁的又出了聲,見白樂顏愣了愣,沒有離開,“但是我三妹卻有幸得了蘭王的賞識…這可是……”……

得到了他的賞識又如何?哼,看本公主如何收拾你!白樂顏想起自己的計劃,轉頭看向不起眼角落裏的水瀲雪,冷笑了一聲,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