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千雪被擄
風邪見此頭腦一陣發懵,他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想要殺了他尋了百年愛了千年的女子。
“不,這不是真的!他不要再眼睜睜的看著她從自己身邊消失,他一定會向她賠罪,他絕不允許她再次消失。”
風邪渾不顧身的衝了上去,終於還是接住了她,他喜極而泣,顫聲道:“絲絲,我的絲絲,我終於找到你了。”風邪緊緊地把慕千雪抱在懷裏,如若珍寶。
隨後聲音有些暗啞地向雷陽吩咐道;“撤!”說罷身影一轉便消失在原地。
而雷陽剛從驚魂中反應過來就聽軍師喊道撤兵,他茫然的看了看前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了?怎麼突然就撤兵了?”想罷也不管是什麼原因就迷迷糊糊的帶著軍隊訊速撤了回去。
慕寧軒不明所以的抓了抓頭,剛才那個穿紅衣的男子好像是敵國軍師,可是他好像看到他哭了,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他擄走了千雪還哭呢?應該是他哭才對吧?
“唉!不管什麼原因雪兒被擄了是個事實。”慕寧軒輕歎一聲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慕成陽也是很疑惑,他至今還未從突發情況中回過神來,待聽到慕寧軒的自語才猛然醒悟過來。“雪兒被敵營軍師擄走了,不行,他得想辦法將雪兒給救出來。”想罷他便吩咐士兵速速撤了回去。營救雪兒的事還需從長計議!
“爹,你沒事吧!”慕寧軒見慕成陽有些憔悴的模樣問道。
“不必擔心,我沒事!”
“爹,那雪兒怎麼辦?”慕寧軒擔憂的看著坐在太師椅上滿麵愁容的慕成陽再次詢問道。
“慕伯伯,不用擔心,千雪姑娘就交給我吧!我會救她出來的,你老就先跟寧軒回去好好休息。”冷晨風上前開解道。
“不管怎樣,他都一定要將千雪姑娘救出,風邪,他絕不放過!”想到此冷晨風神色冷凝,拳頭緊握。
“唉!那就有勞你了,如若能救出千雪老夫感激不盡呀!”慕成陽見冷晨風神色冷凝帶著認真,忙站起身感激地說道。
“慕伯伯,你客氣了,這是晨風應該做的。慕兄,先送你爹爹去休息吧!”冷晨風轉而對慕寧軒說道。
“那個,要不我同你一塊去吧,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妹妹,怎能麻煩你呢!”
“不必了,我自己去便可,”冷晨風說罷不待慕寧軒有所反應便轉身快步離去。
“爹,我先扶你進去休息一會兒。”慕寧軒看著冷晨風漸行漸遠的身影轉而對慕成陽道。
“軒兒,你妹妹被擄走了,你讓為父怎能休息的好?快些扶為父去議事廳,在將幾位統領招來,為父要同他們商量一下,下一步得計劃!”
“絲絲,你怎麼樣了?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動手、害你受傷。
你不要睡了好不好,快點醒過來好不好?隻要你不睡了打我罵我都可以,我不會有任何怨言,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此時的風邪眼中流露著痛楚,眼圈又黑又紅,很明顯這是一夜沒睡再加上傷痛的結果。
這樣的風邪不在是那個冷血無情殺人如麻的邪王,就像一個痛失愛人的薄弱男人!這如若被他那些下手看見了保不準都會去撞牆死掉,他們絕對都會以為這是幻覺,這絕不是他們那個心狠手辣的王上。
這一定是幻覺,幻覺,他們會一直如是這般自我催眠。
然,事實上這並不是幻覺,是真實的存在,隻不過他們現在沒看見而已。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這一幕會真真實實的出現在他們眼前,或許會比這一幕更加令人難以相信,更加驚天動地。
此時,千雪隻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似乎聽到耳邊有人在模模糊糊的說些什麼,好像一直在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什麼絲絲?還有什麼對不起,打他罵他之類的話。
聽得出那個男人好像很愛那個女人,聲音滿是悲痛和悔恨。可是絲絲是誰?她又不叫絲絲,為什麼一直在她耳邊吵吵嚷嚷的喊著這個名字?
無奈想要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皮很沉重,怎麼都不聽使喚,無論怎樣都睜不開。她又繼續費力的跟眼皮做了幾次鬥爭,終於看見一絲微光透了過來,慢慢睜開眼,還沒有適合眼前的亮光,卻見眼前紅光一閃,便被一個人抱了個滿懷。
隻見那人急急的問道:“絲絲,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此人如炮珠般的話語把她問的腦袋蒙蒙的,她一時愣住,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那人見她不做回答,以為她那裏又不舒服。
於是上下其手,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她的背,企圖把她全身上下都檢查個完整。
這還得了,她急急的伸手抵住他欲伸向她腰腹的手:“停,我沒事,放開我好嗎?你這樣抱著我是想要勒死我麽?”千雪見他另一隻手依舊環在她的腰身上滿臉通紅的說道。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隻見那人手忙腳亂的忙把手鬆開,又怕她身子虛,坐不穩,又忙把手放在她的肩後,支撐著她以防她摔倒。
直至此時,千雪才看清楚她眼前的人是何模樣。隻見此男子著一身大紅長袍,一頭的黑色墨發,精致到無可挑剔的五官,堪稱完美中的完美。
最令人難以忽略的是那一雙妖異的紫眸,他那雙妖異的紫眸像是能懾人魂魄,好似可以從那雙眼睛裏看到人性最醜陋的一麵,可以看到一個人的靈魂深處。
千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雙眼睛,完全被這個妖嬈魅惑的男子震撼了!原以為冷晨風是他見過最俊美最完美的男子,沒想到眼前這人跟他是有過而不及,同樣的完美的找不到一點瑕疵。
如果說冷晨風是一朵冷冽而又吸引人的地獄之花,那此人便是那有著極大的魅惑力且又處處透著危險的月桂。
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她卻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相同的氣息,“是寂寥,對,就是寂寥!”
她心中忽然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他們其實是很挺可憐的,真希望在以後的歲月裏能有一個人,給他們溫暖,好好愛他們。
“隻是不知這人是誰?這裏又是哪裏?他,為何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