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眉頭蹙得更深了,一回是巧合,二回也是嗎?聽她這語氣似乎還有很多,不可能每次都是巧合,但是繡娘也不相信真的存在什麼祈願菩薩,雖然她願意懷著美好的心願進行祈禱,但是也隻是求一個心理安慰,像現在的情況,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很像是人為。繡娘擔心又發生之前十巫的事情,沒有誰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向眾人發善心,一定存在某種目的。
繡娘心裏有很大的疑問,轉頭看著尋,尋似乎可以從她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裏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既然懷疑就去看看吧。”
繡娘笑著抱住尋,“尋哥哥最了解我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了。”向旁邊兩位大娘說了聲謝謝,然後牽著尋的手快速的向他們說的祈願菩薩那裏走去,隻盼著之前的慘劇不要再發生。
來到人人誇讚的祈願菩薩雕像前,繡娘看到有很多人在跪拜祈禱,求各種事情的都有,還有許多衣著華麗的人也在跪拜,看來是真的有很多人相信它。
繡娘仔細觀察著,寬闊平坦的地方,隻有一座三個成年人大小慈眉善目的石雕塑像,身披一塊黃色的綢布,再無其他,甚至連雕像的身體都沒有鍍上金或者銀,就是原本的石頭。這似乎不符合常理,這麼受歡迎,也有這麼多有錢人來拜,為何沒有人為它度金身。
繡娘在疑惑,尋輕聲說著,“用神識看看。”繡娘反應過來,自己還真是在這裏呆久了,連這個都忘了,放開神識,查探著雕像,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突然繡娘挑眉,轉頭看著尋,“可以等晚點沒人的時候再來。”
繡娘見這些人虔誠的模樣,也覺得還是等沒人的時候好一些,於是點點頭,兩人相攜著向其他地方走去,這裏風景是真的不錯。
天色暗下來之後,前來祈願的人都已經回去,繡娘和尋一人拍了一張藏身符,來到石雕前麵 ,隻見石刻底端的黃色綢布下 ,一個蹲坐在裏麵的人影,慢慢的爬出來 ,小心的向四周看看,見沒有人快速的走到一旁,然後清點著手上的東西,在上麵寫寫畫畫,隨後似是決定了什麼站起身來離開。
繡娘和尋跟隨在他身後,在一處民屋前停下,夜半時分 ,四處無人,那人不斷靠近,然後聽著裏麵的爭吵聲,以兩人的精神力,即使隔的還有些遠也能夠聽清,裏麵一個年輕的女聲,不斷的咒罵著,“你這老不死的,你怎麼還不去死,活著無用,做什麼都不行,讓你倒洗腳水都給我灑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整天還吃那麼多浪費糧食。還有今天,你去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整天沒事就在外瞎溜達偷懶,你這個沒用的老東西。”
屋子裏的咒罵聲越來越尖厲,還夾雜著鞭打的聲音,被罵的老者無力反駁,隻虛弱的倒在地上,任皮鞭抽打在自己身上,眼裏全是絕望。繡娘真想衝上去將那一臉猙獰的女人丟出去,可是被尋阻攔,別忘了現在的主要任務。
繡娘眉頭蹙得更深了,一回是巧合,二回也是嗎?聽她這語氣似乎還有很多,不可能每次都是巧合,但是繡娘也不相信真的存在什麼祈願菩薩,雖然她願意懷著美好的心願進行祈禱,但是也隻是求一個心理安慰,像現在的情況,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很像是人為。繡娘擔心又發生之前十巫的事情,沒有誰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向眾人發善心,一定存在某種目的。
繡娘心裏有很大的疑問,轉頭看著尋,尋似乎可以從她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裏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既然懷疑就去看看吧。”
繡娘笑著抱住尋,“尋哥哥最了解我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了。”向旁邊兩位大娘說了聲謝謝,然後牽著尋的手快速的向他們說的祈願菩薩那裏走去,隻盼著之前的慘劇不要再發生。
來到人人誇讚的祈願菩薩雕像前,繡娘看到有很多人在跪拜祈禱,求各種事情的都有,還有許多衣著華麗的人也在跪拜,看來是真的有很多人相信它。
繡娘仔細觀察著,寬闊平坦的地方,隻有一座三個成年人大小慈眉善目的石雕塑像,身披一塊黃色的綢布,再無其他,甚至連雕像的身體都沒有鍍上金或者銀,就是原本的石頭。這似乎不符合常理,這麼受歡迎,也有這麼多有錢人來拜,為何沒有人為它度金身。
繡娘在疑惑,尋輕聲說著,“用神識看看。”繡娘反應過來,自己還真是在這裏呆久了,連這個都忘了,放開神識,查探著雕像,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突然繡娘挑眉,轉頭看著尋,“可以等晚點沒人的時候再來。”
繡娘見這些人虔誠的模樣,也覺得還是等沒人的時候好一些,於是點點頭,兩人相攜著向其他地方走去,這裏風景是真的不錯。
天色暗下來之後,前來祈願的人都已經回去,繡娘和尋一人拍了一張藏身符,來到石雕前麵 ,隻見石刻底端的黃色綢布下 ,一個蹲坐在裏麵的人影,慢慢的爬出來 ,小心的向四周看看,見沒有人快速的走到一旁,然後清點著手上的東西,在上麵寫寫畫畫,隨後似是決定了什麼站起身來離開。
繡娘和尋跟隨在他身後,在一處民屋前停下,夜半時分 ,四處無人,那人不斷靠近,然後聽著裏麵的爭吵聲,以兩人的精神力,即使隔的還有些遠也能夠聽清,裏麵一個年輕的女聲,不斷的咒罵著,“你這老不死的,你怎麼還不去死,活著無用,做什麼都不行,讓你倒洗腳水都給我灑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整天還吃那麼多浪費糧食。還有今天,你去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整天沒事就在外瞎溜達偷懶,你這個沒用的老東西。”
屋子裏的咒罵聲越來越尖厲,還夾雜著鞭打的聲音,被罵的老者無力反駁,隻虛弱的倒在地上,任皮鞭抽打在自己身上,眼裏全是絕望。繡娘真想衝上去將那一臉猙獰的女人丟出去,可是被尋阻攔,別忘了現在的主要任務。
打罵聲還在繼續,最後在老者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旁邊一個一直事不關己的男子才慢吞吞的開口,“行了,再打下去就打死了,好歹還是我娘。”
女人見似乎是真的要死了,恨恨的吐口唾沫,“真是便宜這個老東西了,”然後扔掉手裏的皮鞭,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男人自動跟上,對於地上的老者沒有人理會,老者沒有力氣站起來,隻是蜷縮著身體讓自己好受一些。
裏麵平靜之後,躲在屋外的那人搖頭歎息,然後離開。天亮之後,那人又來到昨晚的屋前,隻是遠遠的看著,昨天晚的老者正在笑著忙前忙後,而那個女人正笑著跟村裏的其他人交談,“哎呀,你們是不知道,我這婆婆啊就是閑不住,我讓她別忙活,我來做就好了,她就是不聽,非搶著做,我又不能跟她老人家爭,這心裏啊還真是過意不去。”
同村的人打趣著說,“你啊,就是命好,找了一個好婆家,過得是大戶人家夫人的日子,我們這些人可是羨慕不來的。”
對於別人的羨慕女人很享受,笑而不語,老者卻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偷偷抹淚,那個男人沒有看到,想是出去了。繡娘沒想到,人是可以這樣扭曲事實的 ,而且還麵不改色,對於這樣的事隻有痛恨,自己上去理論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他們跟著的那人沒有停留太久,隨後平靜離開,這一路跟著下來,繡娘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直到到了晚上。
那人敲響村裏看似有頭有臉的幾家人的房門,然後在地上留下指引的路線,一直延伸到那老者家房前,同昨晚一樣,裏麵響起了女聲惡毒的咒罵,和男人事不關己的冷漠語氣,站在房外的人聽的一清二楚,個個臉上充滿怒氣,這就是他們村的表率戶,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情況,氣憤的推門而入。
隨後的事情那人沒有看到最後就離開,繡娘兩人自然跟著,但是結局可想而知。那人離開後又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在上麵寫寫畫畫。經過之前的種種,繡娘也知道了這人沒有做什麼壞事,但是也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走出暗處,來到那人跟前。
那人見突然出現兩人,嚇了一跳,但是看兩人氣質不凡,放下心來問著,“兩位有事嗎?”
通過之前的觀察,現在繡娘也可以看出,這人眉間沒有陰鬱之氣,顯然沒有什麼壞心思,不過他的做法實在不明智,“你不知道你的做法很愚蠢嗎,不但讓自己很是辛苦還幫不了多少人。”
那人心中一跳,沒想到他們會知道這件事,知道瞞不住,但還是不要讓更多人知道的好,“兩位請別告訴其他人,我沒有什麼目的,真的,我隻是想回報曾經幫過我的人而已。”
繡娘挑眉說著,“我知道你沒有什麼壞心思,否者你早就是一具屍體了,不過你得說說到底為何要這樣做。”
那人無奈,隻好細細說來,“其實我也是這裏的村民,吃著百家飯,穿著百家衣長大的,因為有了這些村民,我才能夠活下來,所以現在我想為他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回報他們,但是要是我明著幫忙,別人不會相信我沒有目的,也不會知道哪些是真的需要幫助的,像現在這樣,我既可以知道誰有什麼困難,我也可以在暗中更加方便的幫助。我是真的沒有惡意,請兩位幫我保密可好,要是現在這件事讓他們知道了,那麼他們心裏的期盼信念就不再有了。”
繡娘緊緊的看著他的眼睛,可以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於是點頭,“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你這樣也幫不了多少人,而且自己還很幸苦。”
那人無能為力的笑著,“能幫一個是一個吧。”
繡娘見這人長期行善,在祈願菩薩雕像下端坐,身上有很多跟天啟城祈願山那顆祈願樹上相似的信仰之力,一道亮光劃過,“你想不想擁有能力幫助更多的人?”
不知為何,那人在看到繡娘和尋兩人時就知道他們跟一般人不一樣,現在聽到繡娘這樣問從心底覺得隻要他說想,那麼她就可以幫助他,於是毫不遲疑的點頭,“想,請兩位指點。”
繡娘轉頭看著尋,尋隻是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好像在說,想做什麼就做吧,繡娘笑笑,“如果你真的想的話,在我離開前會回來找你,那時候要是你達到了後天的修為,我就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裏可以幫助你實現你想做的事情。”
那人感激的對著繡娘跪在地上,堅定的說,“小人夙願在此等著兩位大人的到來。”
繡娘讓他起來,“這是屬於你自己的機緣,不用感謝我們,你要謝的是你這顆回報眾人堅定不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