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也終於看到她名義上的外祖母,中等相貌,卻滿臉的嚴肅精明,看上去不過三十五六的樣子。族中其他族老子弟繡娘也帶著好奇一一看過去,每人臉上似乎都是鄭重肅穆和對大比的期盼。
“安靜,”淩天然站在台上看似輕鬆的說,卻讓嘈雜的廣場變得鴉雀無聲,“十年一度的家族大比馬上就要開始,這次的比賽內容是由每個家族年輕一輩靈虛以下,包括靈虛的每個階段各出一定人數,最後組成百人隊伍出賽,每個階段各出多少人由自己家族定,進入到一個由我們四大家族合力開辟出來的一個試煉場內,尋找各類 藥草魔核礦石,得到最多最高級的獲勝。每人會得到一塊木牌,如遇到不可抵製的危險,可以捏碎它,就會被自動送出,當然,他的所得也會被作廢,裏麵同樣有危險,希望大家小心。最後,如果你有能力,可以正大光明的搶奪別人手上的,我們在外麵可以全程看到裏麵的情況,為期一個月,時間到了也會被自動傳出,大家好自為之”。
淩天然的話落,各家都行動起來,準備進入試練場。“軒兒俊兒,你們倆的實力最高,曆練的經曆也最多,一定要照顧好大家,保證大家的安全,”淩天然不放心的囑咐。
“放心吧爹,我們會的,”淩軒鄭重的說。
“好,大家要注意安全,不要離隊,去吧,”淩天然又大聲的對著所有人說著。
“是家主”。
“繡娘,自己小心,”淩天然最擔心的還是繡娘,這丫頭就喜歡逞強。
“放心吧舅舅,”繡娘笑著揮手走了。
淩夢蝶在旁恨恨的想: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以家族為一個隊伍依次進入,剛開始會被送到不同的地方,繡娘他們一進入就在一個山穀,三麵環山,隻有一個方向可行,沒有異議,大家小心往前走。
天快黑的時候視線才開始變得開闊,一路上沒遇到什麼危險,但是也沒有收獲。在一塊平坦的地方,大家準備休息,明早再趕路。
淩軒作為隊長指揮大家分工合作,“以前沒見過你,我叫淩利,你呢?”一個築基一層的女子和繡娘一起撿著樹枝,另外還有兩個在旁邊撿,本來有五個人,可是淩夢蝶說她是千金大小姐,不屑做這樣的粗活。
“利姐姐好,我叫繡娘,我沒去過族地 ,所以你沒見過我。”繡娘笑著回到。
“哦,你就是家主的外甥女吧,老早就聽說過你了,現在總算見到真人了,你比他們說的還漂亮,”淩利是一個溫和的女子,見繡娘不像淩夢蝶一樣眼高於頂,也很樂意跟她交流。
“利姐姐可別取笑我,”繡娘現在已經不像以前一被誇就臉紅,她已經練就了金剛不紅臉。
“我說的可是實話,比賽過程中,你就跟緊我吧,我實力要比你高一些,到時候會保護你的”。
“謝謝利姐姐,你真好,”繡娘再次感歎,還是好人多。
繡娘也終於看到她名義上的外祖母,中等相貌,卻滿臉的嚴肅精明,看上去不過三十五六的樣子。族中其他族老子弟繡娘也帶著好奇一一看過去,每人臉上似乎都是鄭重肅穆和對大比的期盼。
“安靜,”淩天然站在台上看似輕鬆的說,卻讓嘈雜的廣場變得鴉雀無聲,“十年一度的家族大比馬上就要開始,這次的比賽內容是由每個家族年輕一輩靈虛以下,包括靈虛的每個階段各出一定人數,最後組成百人隊伍出賽,每個階段各出多少人由自己家族定,進入到一個由我們四大家族合力開辟出來的一個試煉場內,尋找各類 藥草魔核礦石,得到最多最高級的獲勝。每人會得到一塊木牌,如遇到不可抵製的危險,可以捏碎它,就會被自動送出,當然,他的所得也會被作廢,裏麵同樣有危險,希望大家小心。最後,如果你有能力,可以正大光明的搶奪別人手上的,我們在外麵可以全程看到裏麵的情況,為期一個月,時間到了也會被自動傳出,大家好自為之”。
淩天然的話落,各家都行動起來,準備進入試練場。“軒兒俊兒,你們倆的實力最高,曆練的經曆也最多,一定要照顧好大家,保證大家的安全,”淩天然不放心的囑咐。
“放心吧爹,我們會的,”淩軒鄭重的說。
“好,大家要注意安全,不要離隊,去吧,”淩天然又大聲的對著所有人說著。
“是家主”。
“繡娘,自己小心,”淩天然最擔心的還是繡娘,這丫頭就喜歡逞強。
“放心吧舅舅,”繡娘笑著揮手走了。
淩夢蝶在旁恨恨的想: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以家族為一個隊伍依次進入,剛開始會被送到不同的地方,繡娘他們一進入就在一個山穀,三麵環山,隻有一個方向可行,沒有異議,大家小心往前走。
天快黑的時候視線才開始變得開闊,一路上沒遇到什麼危險,但是也沒有收獲。在一塊平坦的地方,大家準備休息,明早再趕路。
淩軒作為隊長指揮大家分工合作,“以前沒見過你,我叫淩利,你呢?”一個築基一層的女子和繡娘一起撿著樹枝,另外還有兩個在旁邊撿,本來有五個人,可是淩夢蝶說她是千金大小姐,不屑做這樣的粗活。
“利姐姐好,我叫繡娘,我沒去過族地 ,所以你沒見過我。”繡娘笑著回到。
“哦,你就是家主的外甥女吧,老早就聽說過你了,現在總算見到真人了,你比他們說的還漂亮,”淩利是一個溫和的女子,見繡娘不像淩夢蝶一樣眼高於頂,也很樂意跟她交流。
“利姐姐可別取笑我,”繡娘現在已經不像以前一被誇就臉紅,她已經練就了金剛不紅臉。
“我說的可是實話,比賽過程中,你就跟緊我吧,我實力要比你高一些,到時候會保護你的”。
“謝謝利姐姐,你真好,”繡娘再次感歎,還是好人多。
“沒事。”兩人又說些有的沒的,愉快的做著事。
一夜無話,平安度過。第二天一大早繡娘他們收拾好準備繼續前行,終於走出山穀,在一處大平原前駐足。
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平原草比人高,一片青綠,看著沒什麼危險,“大家小心,看起來安全的地方實則最危險,排成兩列跟在我身後,遇到危險不要慌亂,”淩軒說完等著眾人排好隊謹慎的帶頭向前走,兩個靈虛十二層的一左一右在中間,淩俊在最後。
眼看就要到草原盡頭,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大多數人都放鬆了警惕,開始變得散亂。
“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危險現在才剛剛開始,”淩俊一改以往的吊兒郎當,厲聲大喝。
“嘶,嘶”,淩俊話剛落,就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啊,什麼聲音?”一些膽小的女子已經嚇得驚叫,能來這裏都是一些天賦較好,在家族中受到很好保護的人,實際很少出去曆練,沒遇到過什麼危險的事,聽到這樣的聲音有些害怕。
“都閉嘴,不要亂,跟著我快走”,淩軒在前麵大聲的說,在草叢裏什麼都看不見,隻有出去了才更好的應敵,於是加快腳步往前走。
“嘶,嘶”的聲音越來越近,所有人心都咚咚的響著,疾步往前走。
“停,麵朝外圍成一大一小兩個圈,實力低的在裏麵,準備迎敵,”淩軒聽聲音從四方傳來,往前走已經來不及。
大家雖然害怕,但還是快速的圍好圈。近了,看著不遠處不斷晃動的草,所有人心裏這個念頭同時閃過。
看到了,那是一個全身碧綠,如同青草一樣,身上長滿了長長的堅硬的刺,有十丈長的大青刺蜥蜴。四方都有,四隻長得一模一樣,都是三級法獸,一隻相當於人類開光九層的實力。一百人心裏同時一怵,一來就遇到這樣強的魔獸,還一次四隻。
“分成四隊仔細迎敵,實在不敵就捏碎木牌,”淩軒作為隊長,關鍵時刻得保持冷靜。
每隊二十五人,四隊實力都差不多,繡娘跟淩利呆在一起,所以現在在一個隊,她們這隊實力最高的是一個開光十二層的弟子,站在最前端,他的實力在蜥蜴之上,但是青刺蜥蜴很狡猾,他得護好身後的人,所以會顯得有些放不開手腳。
四方都是一樣的情況,所以在青刺蜥蜴還未出手時眾人合力一擊,但是青刺蜥蜴的皮實在太厚,這一攻擊隻讓它受了輕傷,也因此激怒了它,向著眾人猛烈攻擊而來。
“煉氣期的弟子護好自己,築基開光期的弟子一起圍攻”,淩軒說著應對之策,蜥蜴也有些落了下風。
法獸已初具靈識,況且青刺蜥蜴天生比其他魔獸狡猾,見它們四隻分開太吃虧,“嘶”一聲長鳴,以虛招突破重圍四隻彙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圈。
眾人聽不懂它們的暗語,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讓它們突出重圍,再反應過來時,青刺蜥蜴長滿尖刺的長尾一甩,倒了一大片。現在它們又四隻合力,很難對付,眾人的體力靈力都在不斷流失。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讓它們分開才行,“對了青刺蜥蜴怕火,用火擾亂它們的心智,再把它們分開逐個擊破,”繡娘在心裏盤算,移步到淩軒身邊,說出自己的想法。
“對,還是繡娘聰明,”淩軒聽後眼睛一亮,隻怪自己太擔心,都沒有想到這個,“大家都用靈力護體,火屬性的弟子放火,讓周圍的草都燃起來,眾人再分成三個小隊,一個大隊,把蜥蜴分開,三小隊拖住其中三隻,大隊跟我一起擊殺其中一隻,”淩軒快速安排。
眾人慌亂,但還是很快組織好,火屬性弟子扔出一個個火球,周邊草叢燃起熊熊大火,蜥蜴變得有些暴躁,眾人趁它們不安的瞬間共同發力將它們分開,三隊不遺餘力的拖住其中三隻,組成的大隊很快將一隻擊殺,又合力將其他三隻擊殺。
水屬性的弟子再一個個水球扔出,撲滅大火,本來一片碧綠的草原變得漆黑,“先不要放鬆,我們要趕緊走出草原,然後再休息,”淩軒對快要虛脫的眾人說著,誰知道這草叢裏還藏著些什麼魔獸,要先到一個開闊的地方去才相對安全。
收好得來的四顆魔核,一行人又快速向前,半個時辰後,走出了草原,來到一個視野較開闊的土坡,“好了,大家先在這休息恢複,”淩軒示意。
繡娘也跟著坐下調息,雖然煉氣期沒出什麼力,但是這樣長時間的奔跑也消耗很大。不過繡娘的真實目的還是不想大家懷疑,煉氣期的,他們淩家派了四個,除了繡娘和淩夢蝶還有兩個男弟子,他們三人都在調息休息,繡娘要不一起就太奇怪了。
一個時辰以後,都恢複得差不多,淩軒又招呼大家前行,土坡另一麵是一片山林,眾人仍然排好隊依次前行。山林裏樹木很濃密,常年照不到陽光,枯枝落葉腐爛,一進入就一股黴爛味,淩夢蝶最先受不了“大哥,我們換個地方吧,這裏太臭了”。
“你想換沒人攔著你,”淩軒還未說話,淩昊就大吼出聲,大家都嚇了一跳,一向穩重好脾氣的淩昊為什麼會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上次在秘境裏一起的幾個弟子當然知道為何,也很是不屑淩夢蝶,在心裏幸災樂禍,就因為她爹是家主就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不爽。
“好了,既然來了就不要想著享福,這點苦都受不了還怎麼修行,”淩軒知道了秘境裏的事也有些不能釋懷,但是他是大哥,也是隊長,不能這麼情緒化,他得帶好頭。
淩夢蝶早在淩昊吼聲中沒了聲,憤恨的低著頭,把一切怪到繡娘頭上,要不是她來了,爹爹哥哥禦哥哥都不會這樣對她,都是那個賤人。 繡娘可不知道她這是又躺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