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雲家出麵護年年,雲老夫人掌摑雲夫人!

靠著門框,懶洋悠哉的不是薑年又是誰!

“薑年,你還敢來!”王仁善順勢拍案而起,他不怕薑年跟賀禦來,就怕這兩人不來。

獨角戲固然不錯,沒個對手,豈不是有種無敵的寂寞?

“你是不是真覺得,有賀禦跟傅雲諫在背後替你撐腰,真就可以無視法律為所欲為!”

“你在慶功宴上推我侄女下樓,迄今為止半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你真是好狠毒的心腸,小小年紀就如此歹毒,真叫人刮目相看!”

王仁善端著正派的角色,對薑年厲聲責難,在眾人眼中看來就是在替賀伶討一個公道。

“王先生,你言語暗示得已經很多,你沒必要在說些煽動性言論。”薑年偏頭一掃,眉眼淡淡,看不出半點急躁。

眼尾反而帶著些冷嘲與不屑。

“我以人格保證,賀伶摔下樓這件事,賀七爺,小五爺沒有做任何違背法律,幹涉司法公正的事兒,小五爺隻幫我控製些極其惡毒的言論,其餘的事情都跟我們沒有關係。”

“我不需要他們撐腰……”

“因為,我根本不是推賀伶下樓的凶手!”

“你說不是就不是,你有什麼證據!”王仁善冷嗤聲,一副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的態度。

薑年一句話懟回去,“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凶手?賀伶不是來了嗎,叫她來對峙。”

“都鬧得這一步,賀伶還想在背後做縮頭烏龜?既然這麼怕我,就該龜縮在醫院別來摻和這些事。”

“我很好奇,究竟是誰給你勇氣,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我!”

賀伶的確就在後台,看見薑年來的那一秒,莫名被她氣定神閑的做派給嚇到。

網絡上把她都罵成什麼樣兒了,還有勇氣露麵來記者會現場?

難道真有什麼了不起的後招?

“薑年,你想做什麼!”王昭容也起身,維護自己女兒,“你推她下樓還不夠,現在來對峙什麼?你就是仗著賀禦,傅雲諫再給你撐腰,無法無天了是嗎!”

“你這話很可笑,賀伶指認我是凶手,她是受害者,叫她出來對峙有什麼不對?是賀伶不敢對峙,還是你們怕她跟我對峙時漏洞百出,暴露你們狼子野心!”

薑年神色輕慢,不吼不吵,輕聲細語。

如今在台上的三個人,王家兄妹這樣的年歲,氣勢上居然壓不過薑年。

“諸位記者朋友,你們覺得叫賀伶出來跟我對峙,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何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難道還能把賀伶給吃了?”她用詞輕挑,口吻盡是玩味,勝券在握的模樣。

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

“王先生,薑年說得有道理,事情起因在你們說薑年是推賀伶下樓的凶手,如今兩人見麵的確該對麵對對峙下。”

“可不是嗎,你們這樣遮遮掩掩會讓我們覺得,薑年說得是真的,你們說的是假的,是在誣陷薑年。”

薑年三言兩語,借記者之力,把王家綁到火架上烤著。

如果他們在咬死不對峙,不就是自打臉,可對峙了,難道薑年手中真的有證據?

“考慮什麼,分析利弊,還是心中有鬼不敢了,我一個凶手都不怕,賀伶是受害者她在怕什麼?”

“你要沒這個勇氣,承認冤枉我,一切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王仁善你可別忘了這兒可是你準備的記者招待會,難道這麼快就要認輸了?”

王仁善瞪著她,被氣得胸腔發疼,咬緊了後槽牙。

“對峙就對峙,還怕你不成!”

沒等王仁善去到後台,賀伶已經被人推著輪椅出來,而去推輪椅的人很有意思,叫眾人看得滿湖疑惑。

盛謹言,盛家千金,她怎麼會跟賀伶在一起。

“媽,舅舅——”賀伶見了親人心裏一陣慌,她不想出來,是叫這個女人強行推出來的。

是誰都不認識,就跑來幫薑年,心裏又氣又窩火。

“慌什麼,你家人都在在這兒我還能對你做什麼?不過是從後台經過,看你行動不便,舉手之勞。”

盛謹言按著賀伶的肩,俯身,懶懶的說了句。

王昭容靠過來,把盛謹言擠開,離開時還扭頭瞪她眼。她也是賀禦的愛慕者,保不準跟韓晚渝一樣是來壞事的。

“這是盛家小姐,她怎麼回來現場?難不成也是來搶七爺的?”

“說不準真是,京城裏哪個不曉得,一個韓晚渝,一個盛謹言那是七爺的鐵粉頭,愛慕許久一直沒追求成功。”

“那可好玩兒,兩個鐵粉頭,一個CP女友,看今天到底誰才是正宮。”

……

薑年扭頭,睨了眼台下竊竊私語的記者,嘴角抿了抿。

說她家七哥的八卦,有點心煩。

“賀伶既然出來了,那就來對峙吧。傅五爺慶功宴我跟你沒有任何交集,是你先發難,讓你朋友把我強行架去安全通道,為什麼?”

“什麼我把你架去,是你讓我去!”賀伶想都沒想就矢口否認,她可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臆想是燕懷瀾女朋友這件事。

薑年冷笑,眼底滑過一抹冷澀,“好,就按照你的說法,是我把你帶去安全通道,為什麼?”

“我跟你是熟悉到了能夠說話的情分?師出無名,我叫你去你就去,你就這麼賤?”

“你……”

賀伶心裏一陣慪火,說事就說事,借機罵她算怎麼回事。

“薑年,注意你態度喝用詞。我讓伶伶出來是跟你對峙的,不是讓你隨意辱罵,在我們麵前你都這麼欺負她,可想而知當時在安全通道你是怎麼對待她的!”王仁善真是處處找機會見縫插針。

“行,你說是我把你叫去安全通道,為什麼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然後發生了什麼?”

“還能有什麼,你把我推下樓!”賀伶怨毒的盯著她,手指攥成拳頭。

“OK,現在對峙完了,我再多問一句,你有別的證據可以佐證嗎?證明是我叫你去的安全通道,證明是我把你推下樓!”她問的輕描淡寫,完全不把賀伶剛才的說辭放在心上。

“你有賀禦撐腰,我哪裏來的證據!”

賀伶順著王家兄妹的話說,反正有人被黑鍋,這個時候她也不怕什麼了。

“很好。”薑年又冷哂,“你沒有證據我有,還是你的朋友。”

就在她話音消失的那一刻,兩個女生戰戰巍巍從旁邊的通道出來,兩人挨得很緊,手拉著手,麵色一片煞白。

“這兩位是當晚陪同賀伶去慶功宴現場的人,也是當時強行架著我去安全通道的人,至於什麼原因說來很有趣……”

“賀伶很篤定的說我搶了她男朋友。”

薑年溫吞緩慢的介紹著,餘光瞥了眼第一排的雲琛,“當然,賀伶口中的男朋友並非台下的雲家少爺,而是燕家公子,燕懷瀾。”

雲家母子兩人臉色有細微變化。

什麼叫賀伶的男朋友的是燕懷瀾,王昭容可是親口說的賀伶沒交過男朋友。

“很意外吧,雲少爺?在賀伶眼中,壓根不想跟你在一起,隻不過是迫於王昭容的威逼,完全是利益瓜葛。”

“賀伶苦追燕公子多年,卻可憐到連半個眼神都沒得到過。”

“薑年——”

賀伶在背後咬牙切齒叫她名字,這樣丟人現眼的事薑年也敢講出來,是故意讓她顏麵盡失。

要不是腿上打著石膏,非得衝過去捶她一頓!

“薑年,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王昭容跟著出聲,看了眼雲夫人,“伶伶對雲少爺心生好感,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找賀伶兩個朋友問問就知道。”薑年點了點下巴,,眾人的目光跟著她這個動作注視在兩個女生身上。

之前在武直拎出安全通道就被警告一番,事後王昭容打了個無數個電話這兩人都躲得遠遠地。

現在這麼微妙時刻跳出來,鐵定是要壞事的。

王昭容心中有計較,不停給王仁善使眼色,他現在也是在想辦法,萬一真叫這兩個人說出些不利於賀伶的話,雲家當場反水那可就真的糟了。

“薑,薑小姐說得是事實。”穿黑色外套的女生,支支吾吾的說出這句話。

王家很賀七爺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賀七爺的女人,當然不敢得罪,何況薑年說得也是事實,那日的事本就是賀伶沒事找事率先發難。

“薑年說得什麼就是真的?之前我妹妹找你們問賀伶的事,你們倆關機躲著不見人,現在這時候跳出來咬賀伶一口,你們倆收了薑年多少錢!”

“我們沒收錢,薑小姐說的本就來就是真的。”還是黑衣服的女生,忽然衝王仁善大吼。

真的如賀七爺預料的一樣,見真章的時候,王家會對他們倆倒打一耙,想把責任都推卸在她們身上。

還好站了賀七爺這隊,否則真的就泥足深陷。

“賀伶嫉妒薑小姐,在慶功宴眼紅薑小姐得了燕公子重視,就讓我們把她強行架到安全通道,是打算讓我們圍毆薑小姐來著……”

“薑小姐學過防身術,我們沒能占到便宜,薑小姐沒有跟我們計較網開一麵。而且我們能證明,薑小姐離開的時候賀伶好端端的,根本不是賀小姐推她!”

黑衣服女生沒說假話,她們被武直趕走後沒有離開,就在旁邊躲著,她們倆親眼看見賀禦同薑年一起離開。

當時候安全通道的門還沒完全關閉的時候,看見賀伶癱坐在地上,她們想去看又怕賀伶把怒氣撒她們身上,等了一刻不見賀伶出來才離開的。

穿白色衣服的女生沒她朋友有膽量,還沒說什麼已經嚇得眼淚模糊,神色畏怯畏怯,“桃子說得是真的,賀伶把自己臆想成燕公子女朋友,在慶功宴上賀伶主動去找燕公子說話沒被搭理,轉頭燕公子就去看薑小姐表演,賀伶因此眼紅想修理薑小姐。”

“賀伶一口一個,薑小姐勾引燕公子,因此才有了矛盾。”

“我們回去之後看微博才知道賀伶摔下樓,當時個個都說是薑小姐推的,賀伶的母親四處找我們,我們害怕才躲起來。”

“我們確實能夠證明,薑小姐離開時,賀伶還沒有摔下樓,網絡上謠言是假的,薑小姐不是凶手。”

“夠了!”王仁善大吼一聲,氣得牙癢,“你們究竟收了多少錢,才會幫著來誣陷你們的朋友!”

“睜眼說瞎話,還有沒有良心!”

黑衣服的女生再度嗆他,“誰沒良心誰知道,賀伶壓根不喜歡雲少爺,私下跟我們說,雲少爺是在高攀她,她一心隻想嫁給燕公子,嫁去燕家,飛黃騰達!”

“你……”

王仁善兩步逼上來,卻叫武直出麵擋住。

寡冷的麵色,冷煞的盯著王仁善,“你想幹什麼,對兩個孩子動手?”

“你滾開!”

“滾?”

他看了眼薑年,薑年沒任何反應,沒讓他動手不假,卻也沒阻止他。

所以,武直直接一拳砸王仁善化了妝的臉上。

“敢叫我滾的,除七爺外你還沒這個資格!”他的一拳沒有少人受得住,王仁善的老臉頓時腫脹起來,猩紅得嚇人。

下午在賀家挨了賀然一頓毒打,要不是化了妝遮掩,一張臉哪裏能看,現在又挨一拳頭疼痛感頓時加倍。

“你,你們……”

王仁善捂著臉,真是氣得整個肺腑都在冒火,可偏生拿武直一點辦法沒有。

“薑年,我當真是小看你了,不僅弄來兩個人誣陷挑撥,都這時候賀禦的人還在替你撐腰,要說你們倆沒下作勾當誰信!”

薑年輕哼,“七爺為什麼護著我你心知肚明,要不是你鬧這一出,放出謠言毀我名聲,聯合雲家,開記者招待會想要讓我萬劫不複,七爺那麼忙怎麼有空搭理你這種跳梁小醜!”

“王家敗了鬥不過七爺,如今還想把雲家牽扯進來,借雲家之手借刀殺人,其實你們心裏很明白,我根本不是凶手所你們遲遲拿不出證據,隻能借網絡謠言來抨擊針對我!”

……

看台下,雲琛盯著雲夫人,“媽……”

雲夫人眉眼深沉,交疊在腿上的手緊緊捏著。

薑年叫來的兩人說了那樣一番話,雲家在坐著不吭聲豈不是叫人看扁,還顏麵盡失。

隻是她在斟酌,這個時候,是保持原來路線,還是半路改道。

當下的局麵她有些被動,打臉王家吧,肯定有人嚼舌根說雲家怕事,幫著王家吧,賀伶做的事情又……

“雲夫人,都是薑年在挑撥離間,您可別輕信。那兩個人是伶伶的朋友不假,事發之後一直找不到人,這時候跳出來替薑年說話,什麼用意一清二楚。”王昭容選擇來安撫雲夫人。

這時雲家要是撒手不管,他們兄妹可怎麼收場!

“雲,雲阿姨,我真的沒有說那些話,都說她們胡說八道來陷害我的。”賀伶此時聲淚俱下,一副委屈到骨子裏的模樣。

她就是在愚蠢,此時此刻也跟得出輕重。

那些話她的確說過,都是私下跟朋友抱怨,無憑無據隻要矢口否認到底,就無從追究。

“薑小姐——”沉吟一晌,雲夫人總算是開口,隻是她叫的薑年,把王昭容母女聽得心肝直顫。

“事到如今,你還閑不夠亂,還想把我雲家扯進去?你真以為找兩個賀伶的朋友,威逼利誘下,說些有利於你的言辭就能洗脫你推賀伶下樓的事實?”

“我兒子與賀伶的關係我最清楚,莫要以為三言兩語就能挑撥得了!”

雲琛沒說話,一下握緊拳頭。

他覺得這一步母親走錯了,剛剛鬧得那一段,如果看得細致些就能看出些貓膩來。

薑年要找人做假證,何須找賀伶的朋友,傅氏慶功宴那麼多人,隨便買通兩個服務生豈不是更好?

王家一直聲稱薑年是凶手,可到了這一步都沒拿出證據,一直是言語誘導,煽風點火。

如果想實錘薑年,此刻不正是最好的機會?

“媽——”雲琛做最後掙紮,隻可惜為時已晚,再也阻止不了。

薑年被叫名字後,愣怔一刻,忽的挽唇輕笑。

提點雲家,說白了,全是因為小姨的關係,雲夫人帶著兒子不遠千裏來京城丟人現眼,肯定會跟賀佩玖產生矛盾。

多番考慮,為自己著想才會提點下,想不到自己的善意舉動在別人眼裏如此愚蠢?

“雲夫人想得有點多,我壓根不稀罕挑撥你跟王家關係。隻是有些私人原因我順勢提點一點罷了,既然雲夫人願意搭王家這條破船,那您就坐穩了,千萬別被一會兒的事給顛下來。”

“哼,猖狂!”雲夫人冷哼,“薑年你太過目中無人,以為收買了兩個人前來就能替自己洗脫嫌疑。”

“以為有賀家,傅家在背後就能讓你不可一世。你與兩個男人糾纏不清,人品已經有問題,麵對受害者半點內疚沒有,反而步步緊逼,還敢膽大包天的把我雲家牽扯進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對雲家的事說三道四!”

“京城的水深得很,別因為一時的得意而把自己淹死!”

……

在台下悠哉看戲的盛謹言,覺得好笑輕輕笑起來。

這個記者會,她是第一次看見薑年的臉色如此難看,明明憋著一肚子火卻硬是沒發出來。

七爺的女人,不至於畏懼雲家的人。

何況薑年的嘴,鋒利異常,忽然沉默應是有別的原因。

王家兄妹對視眼,沒料到雲夫人出麵把薑年給鎮住,心裏正在暗爽之際,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隔得有些遠,隻是依稀能瞧見來了幾個人。

薑年憋了有一晌,長籲口,“雲夫人,剛才的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您。既然您趕著來自討沒趣,求著顏麵盡失,這種要求我必然滿足您!”

說完,偏頭給了武直一個眼神。

武直馬上拿出口袋裏的東西,狠冷的眼神環視圈,兩步過去提著方經理的衣襟把一個U盤塞給他。

“視頻放出來,耍任何手段,廢你兩條胳膊。”

方經理自然醒曉得這是賀七爺的人,他給的東西怎麼敢耍手腳,連連點頭跑去一旁,哆哆嗦嗦的把U盤插進電腦,正要播放時傳來道蒼老的聲音。

“等一下——”

這都什麼時候了,誰這麼討厭忽然叫停。

等著吃瓜的記者回頭,就見走道裏,有幾個人踱步而來,當中以一為老者為首。

見了來人,薑年臉色倒是尋常。

反而是雲家母子神色異常耐人尋味,雲琛更是站起來理了理衣襟,待人靠近時出聲問好。

“媽。”“奶奶。”

兩人齊齊問好,比起前一刻態度,徹底大翻轉。

雲夫人心中忐忑,不曉得雲老夫人忽然來京是要做什麼,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媽,您怎麼來了?”雲夫人謙笑著,預備去攙老太太。

雲老夫人冷漠的臉上滑過一抹冷嘲,“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薑年是我外孫女,你說她有沒有這個資格對雲家的事置評!”

‘啪——’

話音落下的下一秒,雲夫人結結實實挨了雲老夫人一巴掌。

都幾十歲的人了,身子骨一向不好,沒想到掌摑的時候力道這麼重,把雲夫人打得後退兩步,塗抹著妝容的臉頰上登時猩紅起來。

“狂妄東西,誰給你的膽量跑來京城撒野,還敢對我外孫女品性說三道四。”

雲夫人捂著臉,腦子一陣嗡嗡作響。

這個消息,不亞於旱天驚雷,不偏不倚就劈在她頭上。

薑年就是雲老太太一直在找的那個外孫女?這麼大的事,為什麼她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誰給你的顏麵,跑來給這種下三濫撐腰?”

“倘若今日不是賀禦護著年年,你想對我外孫女做什麼!”雲老夫人本就不是善茬,嫁去雲家的時候是做的二房。

那個時候她是心灰意冷,被心愛的男人拋棄,身無分無,偷偷生下孩子丟去孤兒院獨自離開。

就這樣偶遇當年的雲老先生,她的過往跟雲老先生提過,雲老先生沒有嫌棄,甚至明媒正娶把她娶回雲家。

到了這個歲數,更是把雲家大權握著。

如此周密的心思,對付雲夫人這種青銅角色,簡直是易如反掌!

因為雲家的到來,不管是現場,還是網絡頓時又炸開了鍋!

什麼鬼,薑年居然是關外雲家千金!

有如此雄厚的背景做靠山,就是沒有賀七爺庇護,薑年依舊可以在京城橫著走。

說得難聽些,就是賀伶,也沒薑年的背景強悍。

王家兄妹也是如遭雷劈,臉色頓時青白無色……

萬萬想不到,薑年居然是雲家千金,如今的雲家二房掌權,在關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權財名利更是不用提,薑年就是整日揮霍無度,也夠她吃幾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