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的手便一用力就扯開了她的衣衫,露出她兩團豐`滿的綿軟時,他的下`身也抵在了她的腿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動作的,不過須臾,她的裙子就被撩開,帶著蕾絲花邊的底褲被褪了下來,光`裸的肌膚在接觸到空氣的時候,她的身子一顫,竟是,有些慌……
這個時候,她可以喊,真的可以喊,可是,才欲張口她突然頓住了,這不正是風家老兩口想要的嗎?
他們要他們的兒子變成正常的男人。
而她,是他名義上的太太。
紫伊紅唇一抿,臉上是淡淡的如茉莉花開般的笑意,清雅迷人,她不動了,就如木偶一樣的任憑風鳴鶴擺布。
他的唇再度吻下來,吮咬著她的唇齒的同時,分身居然抵臨了她的那裏。
沒有動,還是沒有動。
靜靜的閉上眼睛,一顆淚卻在此時不可遏止的滴落下來,沿著臉頰輕輕滑落,滑落在唇角,鹹澀了她與他貼在一起的四片紅唇,那淡淡的鹹讓男人一滯,隨即低吼了一聲“Shit!滾!”猛的起身再推著她的身體向門前,“滾!”
是因為她的淚嗎?
他居然還會在意她的感覺?
這是這樣的神奇,她慌張的急忙理好了裙裝,甚至來不及去整理已經淩亂了的發,便推開門大步的邁了出去,即使是迎麵撞上一個男人也沒有阻止她飛去的腳步,那一刻,她的心就是亂了,風鳴鶴,他讓她的心亂了。
走,還是不走,可當站在酒吧的大廳的時候,她卻在猶豫了。
走了,就好象是她在怕他。
可是不走,剛剛發生的一幕幕真的是讓她太過尷尬了,甚至還有人目睹她從男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不,她不走。
這一刻的她不想做鴕鳥,重新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才順好了發,風鳴鶴已經一臉黑錢的向她走來,長腿幾步就到了她的桌前,還是如之前那般的坐在她的對麵,卻沒有急著去拿起酒杯,而是抱著手臂看著昏暗燈光下的她,“為什麼不走?難道,剛剛沒有盡興?”
他一語雙關,是指酒又是指衛生間裏發生的一切,她明白。
“先生,是你騷`擾了我,而不是我騷`擾了你。”淺酌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今晚上,她的酒真的喝多了,頭有些痛,可是麵對風鳴鶴,她卻不想退縮。
灼亮的目光望著他,男人有時候太帥真的是一種盅惑,會讓人有心動的感覺。
可是,心動歸心動,她還是她,他也還是他,兩塊冰,沒有任何溫度。
風鳴鶴輕輕的晃動著高腳杯中的琥珀色液體,“你很喜歡這個位置?”剛剛,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他才知道對麵的這個女人在這個位置上幾乎坐滿了三年,三年,她甚至很少缺席,看來,是他弄錯了,她並不是他父母派來的女人,那一瞬間,他突然間很想要知道她為什麼喜歡這個位置?
難道,就如他一樣?
隻是,他是一年才來一次,而她卻幾乎是天天,這就是他與她的區別。
紫伊搖了搖頭,額前的碎發傾瀉而下也擋住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先生,你弄錯了,我不喜歡這個位置,一點也不喜歡。”這是帶給她惡夢一樣的地方,她坐在這裏,隻是想要記住一些事,也想要揭示一些事,可後者,卻一直也沒有等來機會,那個人,她再也沒有遇到過。
“不喜歡?”風鳴鶴皺了皺眉頭,不喜歡還幾乎每天都來這裏,想想去年前年的這一天,也許是他來得早了,所以,他錯過了她。
“嗯,不喜歡。”
“可我喜歡。”他繼續搖晃著酒杯中的液體,心中很詫異,這是他幾乎五年以來與女人說過話最多的一次了。
女人,還能走進他的生命中嗎?
他不知道,隻知道很難很難。
“那是你的事。”低頭看看手腕上的腕表,淩晨二十四點整,她要回家了,拿起包包就站了起來,“先生,再見。”
踩著高跟鞋,她纖瘦的細腰襯著她的背影格外的窈窕,一瞬間竟讓風鳴鶴的腦子裏晃過了另一個女人的背影,竟是那麼的象,“站住。”他低喝一聲,磁性的嗓音突兀的響在紫伊的身後。
沒有理會,為什麼一定要理會呢?她現在的身份讓她可以不必理會他。
風鳴鶴的眸光中閃過了一抹不易覺察的欣賞,隨手叫來了侍者,然後掏出了一張名片,“把這個給她。”手指著紫伊的方向,他今晚上見了鬼的就是對這個喜歡這個位置的女人有了興趣。
也許,隻要不是風慶宇和倪鳳娟派來的女人就好,他就少了反感。
他卻不知,楊紫伊根本就是。
隻是今晚,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