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野狼這麼說,聚在一起的幾人支支吾吾的說道:“狼哥,是這樣的……我們剛才話說老板怎麼這麼就同意了,想想現在我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是啊。”旁邊的人呼應的說道。
聞言,野狼皺眉也很奇怪,但是知道安錦琛最近的事情,覺得好像這也沒什麼,於是對著手下說道:“放過你們還在這嘰嘰歪歪的,是不是不想好了,趕緊的給我要不去休息,要不然滾去鍛煉。”
“是,我們這就去。”手下趕緊的跑開了。
說完一哄而散,剩下野狼在原地思考著剛才聽見的話,想了半天沒想明白的野狼決定不想了。
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安錦琛上了車後,江左也上車回公司去了。
回到了蘇簡雨的病房,安錦琛見蘇簡雨拿著手機發呆,笑著說道:“簡雨,在想什麼?”
被安錦琛的話帶回現實的蘇簡雨,看著安錦琛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蘇簡雨對安錦琛說道:“我在想孩子的事情。”
聽見蘇簡雨這話,安錦琛的心理咯噔一下,這件事情最不想讓蘇簡雨想起來,安錦琛轉移話題說道:“對了,爸媽又去國外的,本來想跟你道別的,但是好像有什麼事情就離開了,而且胡家那麵他們不好插手,也就避閑的離開了。”
蘇簡雨見安錦琛還是不準備說話,對著安錦琛直白的說道:“錦琛,我都知道了。”
“簡雨,我沒有瞞著你的意思,我就是不想你再難受。”安錦琛拉著蘇簡雨的手說道。
知道安錦琛是為她好,蘇簡雨雙手拉住安錦琛說道:“聽主任說孩子你拿走了,是嗎?”
“對,孩子被冷藏,我想等你身體好些在和你說,不想你精神和身體都難受。”安錦琛對著蘇簡雨直白的說道。
“那好,什麼時候領我去看看吧。”蘇簡雨語氣輕輕的說道。
這句話說的很輕,蘇簡雨像是沒有怎麼張口,但聽在安錦琛的耳裏,更疼在安錦琛的心理,知道最難受的是蘇簡雨。
可偏偏安錦琛卻又不知道怎麼去勸說蘇簡雨,畢竟這件事情安錦琛心理也是耿耿於懷的,想到這裏安錦琛對胡菲菲的恨更加的深。
“等你身體好些,我就領你去看。”安錦琛對著蘇簡雨說道。
兩人說完這些,蘇簡雨就躺下了,房間裏麵安靜的很,見蘇簡雨閉上了眼睛,安錦琛起身離開病房。
在安錦琛離開的時,蘇簡雨的眼睛睜開了,看著安錦琛離開的背影,蘇簡雨抿著嘴唇什麼也沒有說。
安錦琛走到了一個病房裏,拿出鑰匙打開病房的門,安錦琛走進房間拿著鑰匙走到桌子旁邊,上麵是玻璃殼子,裏麵是兩個閉著眼睛的孩子。
這就是蘇簡雨懷的兩個孩子,安錦琛透過盒子盯著裏麵的孩子看,眼裏掩飾不住的傷痛,手掌摸著透明的玻璃罩。
一時間傷痛的難以言語,這是安錦琛頭一次麵對親人的別離,還是以這種情況下,要說外人麵前冷酷可是親人麵前,他怎麼能無動於衷。
那可是安錦琛第一個孩子,還沒有品味父親的喜悅,孩子就被判了死刑,難受的程度不用說也是很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