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藍天枚也一一回應。
這個時候藍天枚的出現,無疑是給溫氏帶來了些希望,跟在藍天枚的身後,溫言席有種小時候的感覺。
那時候母親也是這樣子,做什麼都帶著溫言席,交給他很多公司的事情。
到了溫言席的辦公室,藍天枚坐了上去,拿起座機給銀行打電話,電話裏麵傳來不耐煩的聲音:“溫總,我都跟您說了,這件事情我也沒有辦法,這是規定,現在你們溫氏這樣子我也很難做。”
“是嗎,丁行長,您真的很難做嗎?”藍天枚笑著問道。
“你是?”丁行長愣住問道。
“好久不見了丁行長,我是藍天枚。”藍天枚好笑的說道。
愣住的丁行長想了半天,知道藍天枚已經消失了很久,溫言席對外的說法藍天枚出去旅行了,這件事情讓很多人猜測藍天枚到底去幹了什麼。
現在藍天枚突然的出現,還是在溫氏這種情況下,整理了下心情,丁行長對著電話說道:“藍董事,你們公司的事情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也就是按照上麵說得辦事。”
“是嘛,丁行長,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緩和的餘地,您說呢?”藍天枚雖然生氣但是還是笑著說道。
“這,我也沒有辦法,藍董事。”丁行長說到就要掛斷電話。
“丁行長,這麼著急幹什麼呢?我聽人說丁行長的女兒在國外讀書,正好我有個朋友的孩子是和您女兒一個班級的,我想這點小事丁行長還是能辦到的,之前我就當丁行長在說笑話了,您說的對嗎?”藍天枚威脅的說道。
丁行長一開始沒有動藍天枚的意思,後來想到這是藍天枚故意說的,以前藍天枚打交道的時候,可是沒聽過藍天枚有這個熟人。
想到女兒的安全,丁行長心理咯噔一下,想了半天還是想不通。
“說吧,藍董事需要什麼?”丁行長緊張的問道。
“很簡單,我要丁行長幫我拖延一個禮拜,就這麼簡單,對您也沒有什麼損失。”藍天枚說道。
“這個有些難,不能再短些嗎?”丁行長問道。
“也行,但是我覺得我朋友的兒子,可以找丁行長的女兒聊聊天什麼的,省的孩子在國外寂寞。”藍天枚笑著說道。
但這些話聽在丁行長的耳朵裏,顯得很緊張,知道藍天枚是個瘋狂的女人,沒想到這麼瘋狂,丁行長實在是不敢用孩子做賭注。
“好,我答應你。”丁行長無奈的說道。
之前溫言席在丁行長那裏吃了虧,那個丁行長一點麵子也沒有給溫言席,看到母親簡單的幾句話就解決的利索,溫言席有些佩服起來。
做完這些藍天枚打開電腦看了下新聞,坐在沙發上的溫言席看著母親忙碌的樣子,覺得還是這樣的母親很吸引人。
“言席,你知道你這次犯了什麼錯誤嗎?”藍天枚看完電腦對著沙發上的溫言席問道。
“我沒有處理好尾巴?”溫言席想了下說道。
“不是,你沒有利用你知道的信息,還有你太軟弱了,有時候就應該狠心些,丁行長就是個例子,你要找到人的弱點加以利用,不要說這樣殘忍,但你也看到了,我輕易的解決了這個問題,而且這個人之前對你的態度,和對我的態度不一樣。”藍天枚看著溫言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