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覺得腦子“哄”的一下,就像是發生核爆炸一樣,頓時腦中混沌的冒出滾滾濃煙,這個姚堯的女人在幹什麼?
說那話是什麼意思,還誇她可愛,這個女人明明前一秒還和她吵架來著,難怪都說女子是善變的,看來還真的是這樣子。
和蘇簡雨相比,雖然是在洗手間這種地方,但韓夜在地下管道可沒有過的這麼好了。
“吃吧,能吃幾頓是幾頓,別到了地下做了餓死鬼,閻王爺再不收你,可就沒辦法投胎了。”男子壞笑著說道。
看著地麵上擺著的食物,韓夜現在有些眩暈,以至於現在的韓夜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黑暗了。
不是沒有亮光的地方,隻是這些人沒有給韓夜點燈,他們覺得韓夜得罪安錦琛,那就是等於變相的被判處了死刑。
自然也不會有人對韓夜抱有什麼善意,但也不會壞到去故意的整韓夜,除非是安錦琛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除外。
之前安錦琛和蘇簡雨受傷的事情,參與的人都知道,隻是沒有散布出去。
韓夜渾身疼痛難耐,腳筋手筋被安錦琛的人挑斷後,叫人來給韓夜上了些省的傷口發炎的藥物,疼的韓夜嗷嗷直叫,但沒有人憐惜韓夜。
熬過了不知道多久,韓夜渾渾噩噩的醒了睡,沒有辦法休息好,隻要是一閉眼就會做夢,夢見安錦琛放了他,可韓夜知道安錦琛怎麼會那麼容易放他出去。
韓夜現在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了,像是喪失了痛感神經一樣,麻木得提起氣力向前蠕動著。
之前韓夜沒有想到得罪安錦琛,會是這麼恐怖的事情,現在韓夜才真正的體會到了,安錦琛之前隻是不想理會他,現在安錦琛沒有給韓夜機會。
事已至此,韓夜已經心理還是奢望藍天枚會救他的,可現在這個地方好像希望不大。
經過半個小時的努力,韓夜蠕動到了飯盆的旁邊,夥食就是跟看守韓夜的人吃的一樣,一點也沒有故意給韓夜搜掉的食物。
手下也看不懂安錦琛是什麼意思,說讓韓夜死,卻隻是挑斷韓夜的手筋腳筋,想折磨韓夜卻一日三餐他們吃什麼就給韓夜吃什麼。
韓夜的手沒有辦法吃東西,隻有把臉全部的塞進盆裏,和小狗進食完全沒有區別,要是以前的韓夜心中定會覺得屈辱,可現在的韓夜隻是希望活著就好。
因為隻有活下來你才能去做很多事情,要是死掉你還有什麼期望的呢。
吃著吃著韓夜的滿臉全是,韓夜嗚咽的低聲哭了起來,韓夜總覺得這個安錦琛故意的,這似乎安錦琛想要折磨他,讓他每天都生活在絕望當中。
就韓夜這個樣子,要是讓藍天枚看見,一定不會聯想到藍天枚前夫的影子,現在的韓夜臉色蒼白憔悴,滿臉的絡腮胡子布滿整個下吧和鬢角。
頭發亂糟糟的發絲滿是頭油,油膩的讓人反胃,臉上就更不用說了,有些血跡還有飯菜的殘留,胡子上還粘著昨天的飯粒。
雖然在哭泣韓夜卻還是在認真吃著飯,身體已經不行了,韓夜不想在這個潮濕的地方沒等藍天枚來救他,就被餓死了。
“哎,你聽說沒有,藍天枚病了,我估計不會來救韓夜這個娘們了吧。”看守韓夜的人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