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刀疤的電話陸月瑤還是能聽見一些的,知道隻是故意刺激下他們,沒多久還是會放過他們的。
“你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可愛,的確隻是關你們一下,要不是老板有命令,我還是要跟你玩玩的。”刀疤捏著陸月瑤下吧說道。
陸月瑤無語的看著對麵的刀疤,要是她一個人在還好對付刀疤他們,現在有胡子一幫人在陸月瑤是走了,但發生衝突的話胡子他們還是會被困在這的。
“來人,給他們鬆綁。”刀疤對著手下命令道。
被幫助的胡子和手下一聽,心裏還是不能放心,畢竟刀疤從開始到現在給人的表現,都是有些不像正常人。
鬆開後胡子的人滿臉戒備的看著對麵的刀疤,陸月瑤也被刀疤鬆開繩子,在鬆綁期間刀疤有意無意的在陸月瑤的身上摸索。
知道刀疤不會怎樣,陸月瑤挑眉看著刀疤,冷淡的問道:“刀疤,你還不開門在等什麼?”
“還不是想多看你幾眼。”刀疤調、戲陸月瑤說道。
見陸月瑤臉上還是一片冷淡,刀疤正色道:“那別說不告訴你,現在你們得抓緊時間了,已經是第二天了,一共有三天的時間,韓夜可等不了你們那麼久。”
“謝謝你,可以開門了。”陸月瑤聽著刀疤話裏有話,但也沒有過多詢問的說道。
胡子和手下趕緊跟在陸月瑤的後麵,一幫人走到之前來的地方,找到車後陸月瑤趕緊讓大家離開這個地方。
睡知道刀疤會不會反悔讓他們接著在那個車庫待著,刀疤那樣的人必然見過血,這麼調、戲陸月瑤無非就是好玩,不會真的有什麼想法。
對於喜怒無常的人,陸月瑤覺得還是遠離的好。
開了半個小時後,陸月瑤把車子停下,拿出手機給溫言席報個平安,之錢刀疤沒說完就沒給溫言席麵子掛斷電話。
“言席,是我,我們現在被放了出來,我感覺刀疤話裏有話,他不是想真的傷害我們,就是有點拖延時間的感覺。”陸月瑤對著電話中的溫言席說道。
耐心的聽著陸月瑤說完,溫言席說道:“月瑤,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我不知道母親跟安錦琛是怎麼說的,現在她還在躺著,藥效沒有過,不知道醒來會事什麼樣,但沒有韓夜我想母親的心情一定不是很好。”
“你的那個線人沒有消息給你?我覺得那個人有些問題,這次我們明顯就是羊入虎口。”陸月瑤有些不安的說著。
知道陸月瑤說的是實話,溫言席也有些坐不住了,這個王田在這個關鍵時刻這樣,事不過三,第一次和第二次已經撲空,第三次是有人在,但卻不是韓夜所在的地方。
即使陸月瑤不問不說出心中的疑問,溫言席也要慎重的想下,要不要試探下王田。
“線人暫時沒有消息,這樣你們先獨自去找,我聯係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溫言席說道。
“那好,我現在領著胡子他們從別的方向入手。”陸月瑤皺眉說道。
要知道哪有那麼容易,現在的安錦琛明顯就是在拖延著時間,藍天枚現在還在昏睡的狀態,溫言席那麵的線人又出問題。
之前藍天枚非要陸月瑤監視安錦琛的別墅,現在讓陸月瑤一時間沒有辦法插手,胡子緊張的看著陸月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