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邊站著的藍天枚,靜靜的看著這樣的韓夜,像極了創業失敗死去的前夫,尤其是在這個角度看去。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就連溫言席都沒有這麼像,韓夜就像是老天賞賜給藍天枚的禮物一樣。
“溫力,你在看什麼?”藍天枚出身的輕聲喊著。
“嗯?我在看,是在看天空吧。”韓夜沒有聽清藍天枚稱呼他的是什麼,但還是笑著回道。
“還好嗎?是哪裏感覺不舒服嗎?”藍天枚走上前擔心的問道。
“藍姐,我沒事就是有些感傷,想我爸媽了。”韓夜說著眼裏閃著淚光,卻倔強的不肯滴落。
“等你身體好些後,我陪你去看看他們。”藍天枚心中酸澀的說道。
聽到藍天枚這麼說,那麼一瞬間韓夜心理有些動容,韓夜開口說道:“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我從小就是孤兒,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不要多想,韓夜,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藍天枚抱著韓夜的脖子說道。
“嗯。”韓夜悶悶的回道。
相比藍天枚的房間,溫言席的屋子可以說是很平靜,平靜的讓人覺得像是溫言席睡著了一樣。
此刻沙發上的溫言席,沒有脫掉西裝,而是保持一個姿勢,從進來一直坐到現在,聽著走廊來回忙碌的腳步聲,溫言席知道這是傭人在來回走路。
就知道一定是在給韓夜準備什麼,以前母親沒有感情隻有報仇,溫言席渴望母愛,現在母親眼裏隻有韓夜,沒有他這個兒子,好像全世界沒有比他更慘的人了吧。
現在溫言席覺得就像是被人拋棄的一個小孩兒,溫言席多想身上沒有那麼多的光環,不是總裁也不要背負母親的仇恨。
“為什麼,為什麼?”溫言席抱著腦袋,煩躁的揪著頭發小聲的哭泣。
從小就是這樣,一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溫言席就躲在角落裏,或者沒有人看見知道的地方一個人偷偷的哭。
溫言席的脆弱隱藏在堅硬的外殼下麵,而驅使溫言席長大的人就是藍天枚。
藍天枚的臥室內。
“夫人,浴缸的水已經放好。”傭人上前不敢抬頭說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藍天枚隨意的說道。
接著轉身對身後,還在陽台上坐著的韓夜說道:“韓夜,快去洗澡,你出來就能吃飯了。”
“藍姐,你陪我去。”韓夜拉遮藍天枚說道。
“這,好吧真拿你沒辦法。”藍天枚妥協的和韓夜一起進浴室。
藍天枚坐在浴缸幫前麵的韓夜搓背,韓夜舒服的閉上眼睛,他在被江華弄去拍片子時,洗澡都是匆匆洗完的,因為要是洗的慢就會被傑尼欺負。
所以一般韓夜都是快速洗掉身上的髒東西就好,要是晚一步都會承受拍攝之外的痛苦。
想到傑尼這個男人,韓夜嚇得雞皮疙瘩直起來,汗毛全部立了起來,他真的不是喜歡男人,偏偏傑尼認死理的說韓夜就是喜歡他。
每次糾纏韓夜都到時間才散開,有時候糾纏成功就把韓夜累得半死。
“韓夜,韓夜。”藍天枚叫了兩聲韓夜的名字,還是沒有反應。
伸手去推韓夜的後背,韓夜感覺到有人晃動他,這才回過神看向後麵,和藍天枚麵對麵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