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前一後的向蘇簡雨的家樓上走去,進門後蘇簡雨拖著疲憊的身體做在沙發上,由於有客人在不好直接倒著。
看著熟悉的場景還有桌子上的放著的支票,時刻在提醒安簡雨一切不是夢境而是現實,她的父親手術失敗去世了,姐姐至今下落不明。
跟在後麵的安錦琛看到這樣的安簡雨,知道她一定是在為家人的死去難過,安錦琛皺著眉頭看著安簡雨
“這張支票哪來的?”安錦琛臉上陰沉的盯著桌子上的支票。
“溫言席送來的,說他能為我做的隻有這麼多。”蘇簡雨瞪著支票發呆的問道。
“他怎麼才給你這點錢?不像是溫言席能做出來的手筆。”安錦琛淡淡的看著蘇安簡雨說著。
“這是他從醫院幫我要回來的……就是這樣。”蘇簡雨跟安錦琛講述事情的經過。
聽完蘇簡雨的話安錦琛這才心理舒坦些,剛才緊鄒的眉頭慢慢的鬆開,江左在沙發上感受著周圍的氛圍,不敢胡亂的說話,隻好看著安錦琛和蘇簡雨。
看著情緒低落的蘇簡雨,安錦琛想要轉移蘇簡雨的注意力,看來還是應該讓蘇簡雨去上班,他擔心蘇簡雨這樣下去會得抑鬱症的。
“你明天就去公司上班,到時候讓江左接你吧。”安錦琛對蘇簡雨耐心的說道。
“好的,不過我那麼久沒去,真的可以嗎?”蘇簡雨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說可以就可以,你在擔心什麼?”安錦琛霸氣笑著說道。
“我,算了,也沒什麼就是擔心有人會說閑話。”蘇簡雨對安錦琛歉意說著。
安錦琛不禁心裏很暖,她這是在擔心他是吧?這種感覺真好,就像是剛下完雨就出現溫暖的太陽一樣。
江左在一旁歎息,這個女人真的是老板的克星吧,要不然怎麼凡是關於蘇簡雨的事情,老板都格外上心。
“閑言碎語你不用擔心,如果他們還想要吃我這飯碗的話,就不會亂說,還是說你擔心工作的問題?”安錦琛緊張的看著蘇簡雨問道。
被男人這麼專注的盯著,一時間蘇簡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想了半天蘇簡雨才開口說道;“我有些擔心,因為我沒有做過,我怕我不行。”
見蘇簡雨情緒這麼低落,安錦琛鼓勵的說道:“沒關係,你能行,我可以教你。”
沙發對麵的江左,很無語看著老板這麼耐心的勸說蘇簡雨,他的心仿佛凝結了一層厚厚的霜,什麼時候上個班還要老總交做什麼的了。
這正常人一聽就覺得這就話有問題的好不好,“我可以教你的”這句話,不就證明老板他會翻譯,這麼明顯的破綻就他一個人發現了?
對麵兩人在沙發上明晃晃的秀恩愛,刺傷了江左的眼神經,江左直接用行動證明內心的不爽,低頭看著手機,但還是忍不住去看老板和準夫人那個“纏、綿”勁。
本來還想拒絕的蘇簡雨聽安錦琛這麼一說,猶豫了下說道:“那好吧,我去。”
聽了蘇簡雨的話,安錦琛這才放心,笑著看著旁邊的還糾結的蘇簡雨。
“對了,我姐姐有消息沒有?”蘇簡雨擔心的抬頭問安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