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Y風細細見他這麼一說,當即道:“別人話本子裏都是男子如何救下小娘子,然後小娘子以身相許,怎麼在我這裏,感覺這故事有點反啊?”
說完以後,風細細見晏郎沒有反應,她側身看去,便見晏郎似笑非笑的睨著她道:“阿細說這話,是在暗示我要以身相許嗎?”
風細細想說才不是呢,但看著眼前這一張好看得沒法挑剔的臉,她當即決定坦誠自己的內心,她點了點頭,道:“我的想法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嗎?”
晏郎抬手撫了撫她的發頂,語氣溫柔的道:“好,我答應你,以身相許。”
風細細怔了一下,道:“這麼隨便?你都不好好想想,這可是關乎你一輩子的幸福啊?”
晏郎眼底的笑意越發濃了幾分,隻聽他緩緩的道:“想好了,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風細細不由紅了耳根,記得初見他時,她隻是發了善心救下了他,沒有想到他在家裏一住就是多年,更沒有想到,早在那些年的相處裏,兩人便生了情誼。
別人撿了啥她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在小小的年紀裏,就撿到了未來的夫君。
風細細決定留在了晏郎身邊,並將自己之前暗中組建的隊伍融入到了晏郎手下。
而如今已經富甲天下的風二田請了天下第一的高手作為隨身侍衛保護他,他掌握的錢財也在源源不斷的支援著晏郎。
他掌握著天下糧食的命脈,有他的幫助,晏郎遇上的許多問題都能在極快的時間內得到解決。
亂世之下,百姓流離失所,哪裏還有心情和選擇去老老實實的耕地?
如此一來,天下糧食更是少得可憐,處處都是饑荒。
不得已之下,許多的青壯年選擇從軍。
而天下無數的軍營之中,晏郎部下的人是最不差吃的,這麼一來,許許多多的人都選擇投奔晏郎。
從前晏郎在軍、隊數量上吃虧的地方便補了起來,選擇追隨晏郎的人越來越多。
而晏郎的治理之下,軍紀嚴明,人人都按功勞晉升,在他部下做事,給了許多有本事卻身份低微的人冒頭的機會。
漸漸的,晏郎的呼聲越來越高,他在老百姓心中的威望也越來越高。
可在晏郎的身邊,卻出現了一個女將軍。
初初的時候,他的部下都看不起這樣一個女人,甚至許多的將領都帶著人去跟晏郎抗議,覺得軍營之中留了一個女人,這就是在打他們男人的臉,覺得有女人在軍營裏是不吉祥的。
晏郎似乎早就猜到他們會這麼做,他淡定的聽部下把這些反對的理由一條條說完以後,晏郎才慢條斯理的道:“你們覺得她不祥?”
“那你們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她救了我,我早就沒命了,她若是都不祥的話,這天下就沒有吉祥的人。”
“至於她毫無軍功就能當將軍這事,這是外人的偏見。她曾一人擒下劫持我軍糧草的涼山土匪,重新奪回了糧草,再則,她雖是將軍,卻是自己帶著人馬來的,你們都知道,來投奔我的,但凡是自己帶著人馬來的,都是將軍之身。”
“當然,同樣都是老規矩,將軍之身隻是暫時的,若是半年之內沒有立下軍功,那便不再是將軍。她也一樣,若是半年之內,她沒有軍功傍身,你們再來找我。”
晏郎說完,沒有再理會底下的人。
眾人雖然對晏郎敕封風細細為女將軍的事不滿,但大家都明白,投奔晏郎的人都有半年為將軍的規矩,要想當穩當將軍這位置,那必須得有真才實幹才行。
眾人也不想惹惱晏郎,在他們眼裏,風細細一個女人,也不可能立下什麼功勞。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在接下來的半年,風細細帶領的人馬不僅立下了功勞,還數次立下奇功,把一眾人紛紛甩在了她的身後。
這麼一來,便很少有人在對風細細的位置有意見了。
因為隻要有人一提及風細細的問題,晏郎就氣定神閑的道:“行,隻要你打仗能有風將軍厲害,我立馬把人給換下來,讓你上。”
這下好了,再也沒有人敢提及這件事了。
當然,還有些在心裏不服氣的,敢怒不敢言的,在和太子、黨最後一戰中,當他們看見風細細手持長劍,第一個身先士卒衝出去殺敵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服了,是打心底的服氣。
而風細細也憑借自己的實力,妥妥的站在了晏郎身邊。
亂世五年,她同晏郎出生入死,相依相守,不離不棄,成為了所有人膜拜的對象。
漸漸的,她的存在已經是極度合理的了。
看著她英姿颯爽、英勇無畏的樣子,他們覺得,隻有她站在晏郎身邊,才般配。
他們默認了她和晏郎的關係。
而在這五年裏,風一力也在戰、亂中立下奇功,被封為了大將軍。
一門兩將,一時之間成為了軍營的傳奇。
若是他們沒有親眼看見風細細和風一力在戰場上奮力殺敵的樣子,那他們一定不敢相信,一門兩將的神話。
可是,每一場血戰,這些人都是同他們一起見證的,他們的功勞是拿血汗換來的,他們對於風家隻剩下敬佩。
五年亂世結束以後,晏郎以先太子的身份重新登上了皇位。
與此同時,風細細被封為了皇後。
當被風細細被封為皇後的聖意一出來以後,朝中文臣紛紛反對。
反對的理由是,風細細出身低微,年紀太小,擔不起一國之母的重擔,然後建議新帝娶一個年紀稍微成熟一點的,這樣後宮才能安寧。
風細細一聽到這個理由,都氣笑了。
她對著晏郎道:“我小什麼小?我哪裏小了?我如今都十九歲了,還小?他們是瞎了嗎?現在說我小,我在外打仗的時候,他們怎麼不說我小?我奮力殺敵的時候,他們怎麼不說我小?”
“我小尚且能做那麼多的事,他們倒是沉穩,就是隻會動動嘴皮子。”
晏郎見風細細一臉的惱怒,當即柔聲寬慰道:“阿細別氣,我說出來隻是讓你瞧瞧這幫子迂腐的人是什麼德行,並未想過讓你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