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4章 1914、給了兩根萬年參須
額...又是叔叔?!我改不過來了是吧?!你還一介孩童呢!肖允聽的倒是暗暗稱奇,這孩子有些性格和魄力。
想必是王爺和二貝勒之前對小男孩介紹過了什麼。
“那你知道哥哥...咳咳叔叔過來找你幹什麼的麼?”
“找爸爸。”
“嗯,對,帶你去找你爸爸,那...你相信叔叔麼?!”
“相信。”
肖允點點頭,這才朝著王爺和二貝勒拱拱手,“多謝王爺和貝勒爺!真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將驚雲帶過來,王爺和貝勒爺果然有些通天的本事。”
“嗬嗬,是王叔。”二貝勒笑了笑,揉了揉胖胖的肚子。
“二貝勒感覺還好?”
“好!很好!肖會長簡直神了!除了有些虛有些喘,其他沒什麼,想必是胖的。”二貝勒撓撓頭笑道。
“不要緊,我給二貝勒開個方子,既能益氣養血補充虧空,又能去油削肉強健體魄,不知道貝勒爺…是否願意一試?”
“哎呀!哎呀呀!那就是對身體好還能減肥的意思唄?!”二貝勒一臉驚喜。
“對!”
“哎呦我的老天爺爺!”二貝勒一把抓住肖允的手晃了晃。
“肖會長,我比你大個十歲吧,我就喊你兄弟了,兄弟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我這輩子除了我王叔,我就認對了你這麼個人!太好了太好了!能減肥太好了!你是不知道胖的苦喲!”
“嗬嗬,也不一定,看起來富態吉祥不是,一瞅就是大富大貴之人。”肖允笑道。
“得了得了!我寧可精神上富貴一點,身體上貧困一點的好!開方子開方子!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以後你就是…哦不不,以後有病有災的我就認準兄弟你了!認準你那個清心堂招牌了!”
“嗯,以後有事打個招呼就行,小弟隨叫隨到…”肖允一邊說著一邊勾了勾手,二貝勒心領神會,急忙招招手,“筆墨伺候!”
什麼筆墨伺候,不就是白紙和圓珠筆麼?肖允有些哭笑不得的在紙上一陣劃拉,又將方子遞給了二貝勒,“配方,比例,服用和熬製方法上麵都寫好了,以後照著這個就行,別停,常態當茶喝。”
“好!簡單!當茶喝好!哎呀呀這個方子我要鎖進保險箱裏,別給別人看了去…”二貝勒一副得了寶貝的模樣緊緊捂著。
“嗬嗬,沒事,因人而異,這個方子隻對貝勒爺有效。”肖允說完又看了看王爺,“想必王爺將驚雲接回來…也是費了不少周章吧?!”
“那可不,東西不說,我可是專機專車的深夜淩晨一陣折騰呢,直接跑去天醫會那邊了!”王爺自豪道。
“辛苦辛苦!王爺這份感情晚輩銘記在心!”
“嘿嘿不值當不值當,你也知道,小王就是為了…”王爺老臉通紅的撓撓頭。
“我知道。”肖允點點頭,頓了頓,“那…天醫會門下沒為難王爺?!畢竟咱們對陳堂主師徒…”
“為難個屁!本來就是他們師徒二人的問題!天醫會雖然隱居深山不問外事,雖然有陳堂主師徒這種蠢材,不過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是昏庸之輩,至少我那至交老哥,也就是副總舵主就不是!”
聽的肖允點點頭,“好吧,反正孩子已經接回來了,其他日後若有什麼麻煩還是不便的,還請告知肖允,肖某一定與王府共進退!”
“好說!哎呀呀好說!能與肖會長這種醫玄雙通的當世大才旅進旅退,真是王府的榮幸,也是我叔侄二人和全府上下的榮幸!日後肖會長要是有用得著小王和小二的時候也但講無妨!”
王爺和二貝勒拱拱手。
肖允點點頭,基本上該說的該客套的都說的差不多了,這才從懷裏、其實是從碧虛戒裏取出兩根萬年參須,捧在手裏伸到王爺和二貝勒麵前。
“還請見諒肖允的隱瞞之罪,萬年參須…在下不止一根,這裏兩根奉上,一是感謝王爺和二貝勒接人之恩,二是感念你我三人的不解之緣!其他的就不說了…還請笑納!”
“額!!這!!”驚得王爺和二貝勒都要尿了,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傻呆呆的看著肖允手中的兩根萬年參須。
這他媽…這他媽可不是一般的寶物啊!這還一下子兩根的?!縱橫全球幾千年的曆史長河、百十億人次的生生不息,見過這種級別天才地寶的…絕地沒幾個人吧?!
管你東方西方南方北方的!
肖允哪裏看不出王爺和二貝勒神情的意思,不由得搖搖頭,將兩根萬年參須放在了二人手裏,又拱拱手,轉身拉著木驚雲離開了王府。
肖允都走了好一會兒了,胖子管家這才一臉惴惴的湊到王爺和二貝勒身前,“王爺!貝勒爺!…王爺!貝勒爺!”
“啊?!幹嘛!你個死胖子叫什麼嘛!”嚇得二貝勒瞪了胖子管家一眼,後者一臉委屈的看了看二貝勒的體型:咱倆差不多好吧…
“咳咳,肖會長走啦!”
“啊?!走啦?!這這這…哎呀呀這參須哎呀呀…”二人手裏就跟握著一根燒紅了鋼條似的好一番抖腕顫手,適應了好一會兒這才算是拿住了。
“快快快王叔!咱們快去送送肖會長啊!”二貝勒拉著王爺就往外跑,卻是被胖子管家攔住了。
“攔我們幹啥子?!”
“哎呀呀貝勒爺!您就別忙啦!肖會長走了好一會兒啦!車子都跑遠了還送個什麼勁兒啊!”
“額…”王爺和二貝勒這才一陣麵麵相覷,前者一把按住二貝勒寬厚的肩膀,“小二啊,這肖會長絕非常人,日後一定要好好結交!”
“嗯!明白了王叔!”
……
肖允帶著木驚雲一路往景山基地而來。
“驚雲,叔叔感覺你好像很容易相信別人。”肖允說道。
“不,叔叔我沒有,隻是我能看出好人壞人。”
“哦?!是麼?!”肖允一愣。
“嗯。”木驚雲點點頭,“這些年爸爸帶我走南闖北求醫,見了很多人,每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倒是全都無一例外的都在訴說著兩種情緒,善與惡,慢慢的…我見多了,就會察言觀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