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看望阮母

靳彥辰感受懷中溫暖的小人兒,唇角也勾起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原來看著她開心,他更開心。

阮惜寒的情緒有些失控,因為啜泣,小小的身子在不住的顫抖,淚水肆意的流淌。

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會在這個人麵前變得脆弱……

靳彥辰感到十分的心疼,溫暖的大掌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動作輕柔而後寵溺,一張俊朗滿是疼惜和愧疚。

“靳太太,你哭的這麼傷心是因為我的道歉力度不夠嗎?”

猶豫了許久,靳彥辰緩緩地開口,言語中滿是期待和歉意。

阮惜寒脫離靳彥辰的懷抱,伸出纖細白嫩的小手擦了擦眼淚,破涕而笑令靳彥辰更加的詫異。

“寒寒,你……你怎麼了?”

阮惜寒慌亂的搖了搖頭,忍著笑意小聲的說,“沒……沒怎麼……”

說完,阮惜寒白皙如玉脂般的臉上浮現一抹明媚的笑容,彎彎的眼睛在微笑,那柔和的目光像星光一般柔和,璀璨。

阮惜寒看著她,微微出神,俊朗的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漆黑的眼眸有著異樣的火花在跳動。

“你……是在笑我嗎?”

許久,靳彥辰沉聲說,一張俊臉浮現一抹不自然,漆黑的眼珠不停的轉動,四處閃躲,十分的別扭。

“靳先生,你怎麼這麼可愛?”

阮惜寒微微側著頭,仿佛是看好戲似得直視著他的眼睛,彎彎的眼角浮現一抹玩味,唇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虐。

靳彥辰更加的不自然,甚至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二而後故意陰沉著臉,低聲說,“靳太太,我是不是太寵愛你了?你老公的玩笑你也敢開?”

“是麼?我記得某人剛剛說過自己的老婆自己寵,難道是假的?騙那些吃瓜群眾的?”

阮惜寒不怒反笑著說道,水靈靈的大眼忽閃忽閃著眨動著,俏皮可愛,古靈精怪。

“你啊,舍不得吃一點虧的。”

靳彥辰伸出手指,輕輕點點的按在阮惜寒的額頭上,言語寵溺至極,桃紅色的嘴唇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阮惜寒舉起白皙的小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充滿了力氣。

“噗嗤。”

靳彥辰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音,那樣子和普通的鄰家大男孩一般。

“瞧你的小胳膊吧,瘦瘦的,沒有一點肉…………”

靳彥辰伸出手,捏著她的小胳膊,忍著笑容,薄唇輕揚,輕聲的說。

阮惜寒有些不服氣,撩起衣袖,指著自己的肱二頭肌,義正言辭的說,“看看看,你快看我胳膊上的肌肉!”

靳彥辰瞟了一眼那一小坨肥肉,忍著笑意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靳太太,以後還是我保護你吧。”

阮惜寒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但隨即示意靳彥辰的話有些曖-昧,一抹緋紅悄然的爬上臉頰。

“靳彥辰,今天真的謝謝你。”

阮惜寒轉移了話題,微微揚起頭,緋紅的臉頰,十分的真摯。

“你是我的妻子,你我不需要這樣客氣。”

靳彥辰那雙炙熱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阮惜寒,有一股情感在他們之間緩緩的流淌。

阮惜寒感覺到他的炙熱,也感覺到了他的真誠,心頭一暖,而後微微揚起頭,睫毛忽閃,淺笑盈盈。

“靳彥辰,我帶你去個地方。”

靳彥辰眉心微蹙,麵帶疑惑,但看到阮惜寒有些開心的樣子,於是便點了點頭。

阮惜寒見靳彥辰同意,拉起他的手,欲走出了京都。

身後的服務員,大聲的說道,“小姐,您的卡和商品。”

“送到青雁去半山別墅69號。”

靳彥辰沉聲說道,和阮惜寒飄然離去,隻留下滿臉豔羨的服務生。

纖細的小手,帶著些許涼意,靳彥辰溫暖的大掌將她的手包括其中,舒適而又溫暖。

阮惜寒的嘴角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意,美麗動人,溫柔至極。

這是一家療養院,靳彥辰有些疑惑,大腦裏閃現,他查到的有關阮惜寒的資料。

資料中,她的母親三年前中風住進醫院,這麼多年隻有阮惜寒一人照拂,所以她拚命賺錢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自己的母親。

這家療養院的環境極好,價錢自然也是高的離譜,難怪這麼多年,阮惜寒拚命的工作,拚命的賺錢,原來都是為了這個倒在病榻之上的母親。

靳彥辰的心裏很不是滋味,那晚若不是他,也許她也不會落到這般境地,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在夾縫中求生。

一想到這裏,靳彥辰握著她的手力道微微加重,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的複雜。

阮惜寒拉著靳彥辰走到一間病房外,隔著窗戶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麵容精致,雍容大方,和阮惜寒的麵容有七分相似,歲月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微微闔上的眼簾,有些蒼白的皮膚,顯示出一種病態的美。

阮惜寒的眼神十分的複雜,鬆開靳彥辰的手,趴在窗子上描繪著她的麵容。

靳彥辰有些不解,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去?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不進去看看她?而是躲在這裏?”

阮惜寒有些悲傷的聲音在靳彥辰的耳畔忽然間響起,空洞沒有一絲的生氣。

靳彥辰十分的心疼,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媽媽是因為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三年了,她躺在這個床上三年了。”

阮惜寒的聲音十分的低沉,蘊含著濃濃的悲傷,墨色的瞳孔裏是流轉不開的憂愁。

“寒寒,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靳彥辰走到她的身邊,將她輕輕的攬在懷裏,溫暖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肩膀,動作輕柔,卻又十分的霸道。

阮惜寒微微偏過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但視線一直鎖在病房中她母親的身上,未有半分移動。

“可若不是我,若不是我鬧出那樣的醜聞,她也不會變的這般,她還是那個阮家的夫人,那個生活在上流社會的貴夫人,享受著優越的生活,過著開心快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