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寒聽到這話,忍不住皺皺眉,這家夥,入戲似乎太快了吧。
靳彥辰的心情似乎還不錯,開著跑車還放起了音樂,阮惜寒這才打量了一眼這輛看起來就不怎麼簡單的車。
全球限量款,整個洛城也絕對不超過五輛。
這個男人,真的如他所說,隻是個沒有繼承權的陪跑者?
“你這車還挺不錯的。”阮惜寒小心地試探著。
“怎麼?很喜歡?”靳彥辰察覺到她那四處打量的眼神,唇角多了一絲淺淡的笑意,“這是朋友的,借我開一開罷了。”
“看看而已。”阮惜寒聽他這麼說,不明顯的鬆了口氣,看來,那邊的情報是準確的,為了掩飾表情的不自然,她把臉撇過去,“對了,你是住在靳家的老宅?”
靳家在洛城已經有了幾百年的存在曆史,從祖爺爺那一輩就在這裏紮根攢下的根基,的確不是一般的家族可以比擬的,因此靳家的古宅也是無數人豔羨,彰顯了他們家族的地位。
“不是。”靳彥辰搖了搖頭,他並不喜歡靳家那種一群人擠在一起的喧鬧,所以每次回洛城都是在酒店,但現在有了她在身邊,似乎再住那種地方就不太合適了。
“該不會帶我去住天橋洞吧。”阮惜寒挑了挑眉,倒是讓靳彥辰愉快地笑出了聲音,“怎麼……你怕了?難道不是有句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切……”阮惜寒撇了撇嘴,這算不算上了賊船?
不過……隻要能讓她在這個偌大的洛城有一處容身之處,就算是真的要她去住乞丐才會去的天橋底也沒所謂。
車子一陣馳電掣過後,到達了市中心的一處空中花園式建築前停下,阮惜寒這次是真的驚了,他是認真的?
“下車。”靳彥辰麵不改色的解開了安全帶,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你……真的要帶我住這裏?”阮惜寒看著麵前那寬闊的玫瑰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嗯,沒發燒,她也不是在做夢。
“我這裏還有點錢,雖然說不多,但是也夠住個十天半個月的酒店了,走吧。”
靳彥辰唇邊多了一絲諱莫如深的笑意,“我不喜歡花女人的錢。”
“嘖。”阮惜寒露出了一個鄙視的表情,不花女人的錢怎麼把她的支票收的那麼爽快?
“現在不是你大男子主義的時候,那,快回來,我們出去找個酒店住。”
阮惜寒感覺自己真是打腫了臉充胖子,平時打好幾份工賺來的錢就這麼為了麵子和這個男人有用的身份流了出去,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我拒絕。”靳彥辰沒有和她繼續糾纏這件事,幹脆利落地拔了車鑰匙,這時,一個穿著製服的男人看到他們停車在這裏,立馬快步地走了過來。
“你這個人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阮惜寒做好了被人狠狠噴一頓的準備。
貿貿然闖進這種別人的領地,不被打一頓都算對方客氣了。
“靳先生,您來了?”出乎阮惜寒預料的是,那個人見到是他,竟然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隻是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似乎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