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邊可以確定沒有陸霆梟的人。”
陸霆煊身體前傾,盯著韓銘,“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我的身邊也沒有他的人,這一點我敢保證。”
韓銘冷冷的說道,“既然沒有為什麼會失敗?”
“這也是我想要問你的問題。”
陸霆煊拿出了一份文件,扔給了韓銘,“我的人沒有問題,你的人也沒有問題,但是陸霆梟總是可以提前知道我的行蹤,為什麼呢?”
韓銘打開了文件,看到了是一份監控入侵的記錄,“你的意思是說,陸霆梟如今了道路監控係統,所以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行動,進而轉移?”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別的可能性,陸霆梟在香州待了這麼長時間,自然知道守住一些必然的道路的監控,就可以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
韓銘將文件扔了過去,“香州應該算是你的地盤,陸霆梟還可以出入自如,你就不覺得臉上無光?”
陸霆煊讓咖啡在口中停留了幾秒,進而咽下,“你那麼大張旗鼓的帶著所有人去抓陸霆梟,結果一無所獲,你不覺得臉上無光?”
兩人你來我往,看對方都不順眼。
“扣扣……”
敲門的聲音響起。
“進來。”
陸霆煊冷冷的說道。
進來的是徐賢祖,看到韓銘也在,臉上露出幾絲詫異。
“你來找我有事?”
徐賢祖平息了一下氣息,繼而說道,“昨天徐家醫院接收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孩子,我懷疑那個孩子是你們要找的暖暖。”
話落韓銘和陸霆煊紛紛站了起來。
徐賢祖立刻拿出了幾張監控的截圖,“這個就是醫院的監控截圖,這幾個男人很奇怪,醫院的人懷疑跟黑幫有關係,所以就留意了,我看了之後也覺得很奇怪,我查過了,是個男孩,三歲,年齡對的上。”
韓銘一張一張的看,視線突然停留在一張照片上。
“徐醫生能不能將同一天,同一個時段去看病的監控全部調出來。”
“沒問題,可以。”
說著陸霆煊然後了位置和電腦,徐賢祖快速的操作起來,很快就調出了醫院的視頻。
“停!”韓銘和陸霆煊同時喊道。
徐賢祖看著視頻解釋,“這個就是那個孩子的正臉。”
徐賢祖手指指著視頻中的孩子,可是韓銘和陸霆煊的視線卻落在旁邊一對夫婦的身上。
陸霆煊看向韓銘,“你怎麼想?”
“這兩個人出現在監控的過程中,全程都沒有露出過臉,一個鏡頭還好,可是所有的鏡頭都沒有這兩個人的正臉,這就不正常了,而且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徐賢祖將畫麵中的男人放大。
在這個過程中,陸霆煊和徐賢祖同時說道,“陸霆梟?”
兩個人也算是跟陸霆梟一起長大,對於陸霆梟的一舉一動自然十分的熟悉。
尤其是那個下意識用帽子遮擋住臉的動作。
“看樣子,一定是孩子生病了,陸霆梟擔心被人認出來,所以特意選擇跟那幾個黑衣人同一個時間,這樣可以避開耳目。”
韓銘話音剛落,陸霆煊點了點頭,“賢祖,讓醫院查一查,孩子到底得了什麼病?”
“好我馬上查。”
徐賢祖在打電話的功夫,韓銘反複的看著監控,很快他按住了暫停鍵。
視頻中一個女孩正在自拍,從她拿著手機的位置來看,剛好對著那個女人的方向,說不定可以拍到什麼。
韓銘看向陸霆煊。
“交給我。”
在香州找一個人,自然還是陸霆煊比較合適了。
在這個時間,徐賢祖已經查清楚了,孩子肺部感染,發燒了。
肺部感染可大可小,像是這麼大的孩子,一旦感染很容易產生並發症。
“根據當時的大夫回憶,原本那個男人是想要將孩子留下的,可是那個女人堅決不肯,最終兩人還是帶著孩子離開了。”
主治的大夫也看過陸霆梟的照片了,確定的確是陸霆梟,不過是經過了偽裝,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如今基本已經確定了,就是陸霆梟和暖暖,而那個女人很可能是陸詠彤。
華夫人的別墅內。
孩子的哭聲吵得人頭疼,陸詠彤忍無可忍,拿出了手槍。
對準了孩子的頭,可是在她開槍的一瞬間,一隻手打掉的她手中的槍。
“你忘記你答應我什麼了,不能傷害孩子。”
陸詠彤不解的看向陸霆梟,“這又不是你的兒子,你這麼在意幹什麼,再說了,醫生也說了,這個孩子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你又何必在意呢?”
陸霆梟將槍扔在了一旁,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毛絨玩具,放在了暖暖的身上。
可是暖暖的哭聲依舊沒有停止。
就在這個時候,陸霆梟從取出了一隻注射器。
陸詠彤問道,“你要幹什麼?”
陸霆梟並沒有回答,而是紅著眼睛,將注射器裏麵的液體推入了孩子的身體內,哭聲很快就停止了。
陸詠彤抱著胸,冷冷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殺了這個孩子吧!”
“隻是一點麻藥,足夠這個孩子睡上兩個小時了。”
“你打算將這個孩子送回去?”
陸霆梟冷笑一聲,“不著急,等等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陸霆梟的電話響起,“梟哥,人已經解決了,我欠你的情也算是還清了。”
陸霆梟掛斷了電話,低頭將暖暖抱起,動作熟練的親了親孩子的額頭。
隨後放入了嬰兒車裏麵。
推著孩子走了出去。
陸詠彤看著並沒有阻止,隻是在人影消失之後,按通了電話,“解決掉那個孩子?”
雖然隻是一個孩子,但是那個孩子畢竟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陸霆煊接到了電話,隻身一人趕到了,越好的地點。
是一個廢墟的廠房。
陸霆梟突然從暗處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推著嬰兒車。
“孩子還給你。”
陸霆煊上前抱起了孩子,發覺孩子昏迷了警惕的看向他。
“你對孩子做了什麼?”
“隻是打了一針麻藥,孩子需要住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