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這邊的事情立刻引起了各方麵的注意。
很快胡天霸的人就趕過去支援,陸家的人也趕了過去,幾下就將那些恐怖分子趕走了。
不過對方似乎一點都不戀戰,襲擊了酒店之後就跑了。
就在這時胡天霸和陸霆翰一起下了車。
“楊總,沒事吧!”胡天霸關心道。
車門沒有立刻大開,胡天霸又問了一句之後,車子才緩緩的打開。
楊萍打開了車門,絲毫不見慌亂之色,就連跟著下車的陸小小也十分的淡定,小臉紅撲撲的,並沒有想象中的嚇得臉色慘白。
這讓胡天霸和陸霆翰心中對這位楊總多了幾分敬佩,剛才那樣的環境,就算是一般的男人也會害怕,更何況是女人了。
可是這位楊總竟然絲毫不害怕,更加令人震驚的是那個小家夥,純真的眼眸中,不見一絲的恐懼。
果然是韓銘的兒子,真是教導有方。
“楊總,這位是霸爺,這位是陸氏的副總裁。”陸笑介紹。
陸小小這個時候掙脫了楊萍的手,跑了過去,“陸笑哥哥你的手受傷了,疼嗎?”
陸笑和陸驍一直陪伴著陸小小,感情十分的親厚,如今看到陸笑的手不斷的流血,陸小小心疼極了,眼淚也在眼眶中打轉。
剛才的槍戰沒有讓陸小小哭,倒是一個帶血的胳膊,讓他哭了。
“小少爺,沒事,隻是擦破了一點皮。”
陸笑安慰道。
楊萍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拉住了陸小小的手,“小小,忘記奶奶數的話了嗎?”
陸小小一聽,立刻擦幹了眼淚,要堅強,不能哭。
胡天霸看到韓銘的母親和兒子如此的堅強,佩服的點頭,這個韓老弟一家子都很厲害。
而一旁的陸霆翰則是深深的忌憚,他甚至已經看到了眼前這個小家夥未來會成長到什麼樣子。
既然注定是敵人,就必須要連根拔起。
陸霆翰上前兩步,“楊總,現在酒店正在全麵的清理,我看不能住了,倒不如去我們陸家吧,韓總跟我們陸氏一直都有合作,陸家的地方也很大,剛好我母親也跟楊總相熟,您去了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這可不行啊,楊總,韓總是我的老弟,您應該去我哪裏住。”
關鍵的時候胡天霸也不甘示弱。
楊萍左右為難,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巧了,也太危險了,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這兩邊都不能輕易的拒絕。
可是該選擇哪一家呢?
就在這個時候,陸小小拉住了楊萍的手,“奶奶,我們去徐叔叔家裏好不好,我看到徐家的管家爺爺了,管家爺爺會做很好吃的中藥糕,可好吃了,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陸小小天真的說道,倒是給楊萍解了圍。
這個時候徐賢祖家的管家走了上來,“楊總,我們少爺讓我請你們過去,夫人受了驚嚇,需要好好的調理一番。”
楊萍立刻聽出了徐家管家的意思,咳嗽了一聲,看向胡天霸和陸霆翰,“兩位,今天的事情多虧了兩位了,我想我們還是不麻煩二位了,既然小小想要去徐家,我們就去徐家吧,今日相助之情,韓家銘記在心,等到韓銘回來之後,一定讓他親自上門致謝。”
陸霆翰剛要開口,就被胡天霸給打斷了,“夫人客氣了,我們什麼都沒幹,那些恐怖分子就跑了,要是這都算是恩情的話,我等可真是無地自容了。”
一句話將陸霆翰要說的話堵了回去,陸霆翰原本就是想要用這件事讓韓家欠陸家一個人情,沒想到被胡天霸三言兩語被打消了,這個胡天霸看樣子已經鐵了心要跟他們作對了。
楊萍朝著胡天霸感激一笑,隨後跟著徐家的人走了。
胡天霸連忙安排手下去護送。
“陸家的人現在真是越來越卑鄙了,光天化日之下,襲擊酒店,找人冒充恐怖分子,這樣的小人行徑,真是讓人不齒。”
陸霆翰雙手隨意的插在褲袋內,看著不遠處亂哄哄的酒店,笑了起來,“霸爺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胡天霸冷笑,雙手叉腰,上前一步,“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真當我的眼睛瞎了,認不出那些人是什麼人?”
“哦?陸霆翰故作驚訝,“這麼說霸爺您已經知道了是什麼人,還不趕緊去給警方提供消息,爭取獲得一個好市民獎。”
陸霆翰的話音陡轉,“霸爺,您在香州這麼久了,雖然風頭一直都不如我們陸家,可是一直都處在第二的位置,您真的想要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分給那個姓韓的?”
胡天霸沒有說話,陸霆翰抬腳繞著他走了一圈,“霸爺,有些話說不說在我,聽不聽在您,其實您應該已經猜到了上次的疫苗事件是誰在背後搞鬼,就是你一口一個韓老弟叫著的韓銘,他之前就能夠那麼對待你,以後說不定也會如此,你又何必幫著一個白眼狼呢,韓銘走了,香州依舊是陸家和胡家說了算,這難道不好嗎?”
胡天霸嗤笑,“你說韓銘是白眼狼,你們陸家不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兄弟上位之後就一直把我當做是眼中釘,想要除掉我,取而代之,也不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們誰也別說誰,霸爺您不也想要除掉我們陸家取而代之嗎,其實我們的目的是一樣,這就要看誰的本事大了,不過霸爺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可別讓其他人占了便宜。”
胡天霸目光微凝。
就在陸霆翰以為自己說服了他的時候,胡天霸突然笑了,那個眼神讓陸霆翰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我說你跟你那個哥哥真是笨蛋,以為這樣的小伎倆就可以讓我跟你們合作嗎,就算韓銘是漁翁我也認了,起碼比你們兩個好,話說回來,請神容易送神難,韓銘能夠來香州是你們請的,可是現在你們卻完全控製不住他了,反而要被他控製,唐唐香州的第一家族淪落到要跟外人合作,才能將心腹大患趕走,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