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件事陸霆梟才是幕後的推手?”
“八九不離十。”
……
“陸驍哥哥你幫我想想我應該送給媽咪什麼禮物啊!”
酒店大廈的落地窗前,陸小小托腮看向窗外,豪華的香州盛狀一點都沒有引起陸小小的注意。
媽咪的生日就在明天了,到現在他的生日禮物還沒有準備好。
陸驍和陸笑站在他的身後貼身保護,陸驍上前一步,“小少爺,你之前不是已經給陸小姐準備好生日禮物了嗎?”
“我給媽咪準備的是我親手拚好的一座房子,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想要送給媽咪一份貴重的禮物,我才不要那些人看不起媽咪呢!”
陸小小雖然年紀還小,可是天生聰明也很敏感,那些人擺明了是看不起媽咪,無非是因為媽咪沒有貴重的珠寶。
所以這次媽咪過生日,他一定要給媽咪準備一份貴重的珠寶首飾,到時候看誰還敢瞧不起媽咪。
陸小小打定了注意,可是很快就蔫了下來,他出不去啊,媽咪不讓他出去,爹地也是千叮萬囑外麵很危險。
陸笑是最了解陸小小心思的,“小少爺,其實你想要出去給陸小姐買禮物也不是不行。”
陸小小眼前一亮,“陸笑叔叔你什麼意思,我怎麼才能出去?”
“韓總和陸小姐不讓你出去無非是擔心你,如果有個他們都信任的人跟著你,他們也會少一點擔心。”
爹地和媽咪都信任的人,這很好找啊!
陸小小登登的跑到了沙發上,很快撥通了陳紹成的電話,“陳爸爸,有件事需要你幫我,求求你了……”
一輛飛馳的蘭博基尼上,陸雪薇詫異的看向韓銘,“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小小的名字,是不是小小出事了?”
從剛才開始她的心就有些不寧,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不會是小小出事了吧!
“不是,陳紹成說想要帶著小小出去買點東西。”
“不行,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陸雪薇焦急的看著他,這裏是香州,他們人生地不熟,萬一小小被人偷走了,或者受傷了怎麼辦?
她走的時候千叮萬囑不讓小小出去,陳紹成肯定不會多事,一定是那個臭小子打電話給陳紹成。
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
韓銘卻並沒有很著急,小小這次出去的理由很充分,就衝著他的那片心意他也不能拒絕,更何況現在危險已經降低了,暫時不會出事的。
“有紹成跟著你可以放心,再說還有徐醫生和陸驍他們,安全是有保證的。”
“我可不希望機場的事情再次發生。”
陸雪薇語氣中帶著責備,想起機場的事情她還是一身的冷汗,那些家夥可是殺人不眨眼,萬一小小?
韓銘耐心的哄著,“我知道你擔心小小的安全,我也擔心,小小難得來香州一次,應該讓他好好的逛逛走走,這樣還有利於他增長見識。”
陸雪薇嗔怪的看了一眼韓銘,聽他的語氣一定是已經同意了,就算她現在反對有什麼用。
韓銘淺笑出聲,“你要是還不放心的話,我讓司徒爵去跟著,有司徒爵你應該放心吧!”
陳紹成,徐賢祖,陸驍陸笑,在加上司徒爵這些人保護一個小小應該足夠了。
“隻能這樣了,不過幾天回去我還是要好好的揍那個小子一頓。”
韓銘張了張嘴,又收了回去。
每次小小闖禍她都說要揍他一頓,可是到現在為止,她動手的次數十回隻有一次,陸小小嘴甜,雖然惹禍但是原因都很充實。
所以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次他的理由也很充分,相信她知道了之後絕對不會動手。
車子疾馳了一斷時間之後,穩穩的停在了一座有些破舊的別墅門前。
如果不是韓銘再三確認就是這裏,她簡直不敢相信,那個所謂的華夫人竟然住在這裏。
門口穿著燕尾服的管家看樣子已經等了他們好長時間了。
看到他們到了,立刻上前,“韓先生,我們家夫人正在裏麵等您,這位是?”
“這位是我未婚妻,陸雪薇。”
“陸雪薇?這位小姐跟陸家?”
說道這裏管家的臉上多了幾分的防備,看向韓銘的臉色也變了不少。
韓銘解釋道,“管家不要誤會,她跟香州的陸家沒有關係,隻是同一個姓而已。”
管家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因為我們家夫人最不喜歡姓陸的人,所以剛才有所冒犯,還請兩位不要介意。”
陸雪薇不解的看著韓銘,“既然華夫人不喜歡姓陸的,要不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
韓銘隻是笑笑,手卻死死的按在她的腰間,態度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她必須跟著一起進去。
能夠成為一個管家,自然是會察言觀色。
“韓先生,陸小姐裏麵請。”
原以為外表破舊的別墅,裏麵也是如此,卻沒有想到這裏麵竟然別有洞天,雖然不能說是富麗堂皇,但是也可以稱得上是恢弘大氣。
上個世紀歐洲的建築風格,排排鑲嵌在牆壁裏的書架,還有那一塵不染的白色,無不襯托出主人的高潔。
一時間陸雪薇也對著個房子的主人產生了興趣。
“我怎麼覺得裏有點似曾相識,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像不像是華校長的藏書室?”
韓銘一提醒,陸雪薇就想起來了,你這麼說還真的像。
對了華校長,華夫人,這兩個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夫人,韓先生和他的未婚妻到了。”
一個頭發花白,帶著眼睛,皮膚卻保養的很好的女人,穿著一身青花瓷的旗袍緩緩的看過來。
陸雪薇眼中劃過讚歎,這個女人不管是從外表還是從氣質上都十分的出眾,可以想象她年輕的時候一定傾國傾城。
那個女人看到陸雪薇的一瞬間,騰的一下從紅木椅子上站了起來。
驚訝的看著陸雪薇,她的眼睛怎麼會跟那個人那麼像呢?
“兩位請坐。”
陸雪薇緊挨著韓銘坐下,紅木的椅子,無不彰顯著莊嚴肅穆,似乎有一股寒氣滲透到皮膚裏麵,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