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其實我也未曾受過什麼委屈,他們對我來說還是如同一個陌生人一樣,不冷不熱的,既沒有怎麼親近我,也沒有讓我受什麼委屈,其實對於我來說,這些我根本就不在乎,隻要你能夠滿意,我們霍家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我是不在乎這麼個女人存在的,但是我家裏那邊要在乎的,他們每一次都會跟我施加壓力,讓我來告訴你們說盡快把那個女人處理好,不然的話豈不是打我們霍家的臉,所以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每次來叨擾阿姨,實在是我們家那邊看不得我受委屈,自己的未婚夫居然在結婚前夕居然還跑出去找其他的女人,哪個女人能夠忍這口氣啊……”
霍亞詩皺起了眉頭。
“這件事情你們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本來處理的問題就有我的責任,一開始沒有處理幹淨,是我太過於婦人之仁了,我不會讓那個女人再參與我們家韓銘的生活,也根本不會讓他打擾到你們的婚姻生活。
那個女人我勢必要除掉的,隻不過不是現在,現在那個女人暫時還沒有動靜,我們也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這個女人答應我要老老實實呆在巴黎,再也不和韓銘相見,如果說這個女人食言了,那我再除掉他也不遲。”
在沒有人看到的衣角下麵,楊萍已經將高檔絲綢的衣服攥得變了形。
“阿姨……,您可千萬別動氣。”
霍亞詩正準備安慰,包包裏麵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是平常工作的號碼,估計是公司有什麼事情,起身接起了電話。
“小姐,機場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看見了霍少爺,就在十幾分鍾前,下了機。”
“什麼?他從哪裏來的?”
電話那邊的聲音很小,斷斷續續的楊萍想聽也聽不清楚那邊正在說什麼,隻看到霍亞詩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凝重。
作為一個整天居家中的貴婦人,在心裏麵的八卦之心自然是激動的快要爆出來,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那自然是要知根知底的,楊萍的耳朵都快聽得豎起來了,可是卻什麼消息都沒有聽到。
“小姐,他應該是從巴黎來的,不過他似乎不是一個人生活,還跟了一個女人,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電話那邊的消息,讓霍亞詩頓時心裏如墜冰窟一般。
沒想到韓銘居然這個時候回來了,還帶上了那個該死的陸雪薇,不知道這一次這兩個人又要做什麼幺蛾子,霍亞詩心裏總是有一種隱隱的不祥的預感。
“怎麼回事啊?發生什麼事情了?看你這麼著急?”楊萍湊了過來,將茶水給她遞了過去。
霍亞詩自然是臉色不會好到哪裏去,有些鄭重的盯著楊萍,“阿姨,韓銘回來了。”
楊萍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自然是開心了一下的,但是隨即看到麵前女孩子這樣的表情,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那小子不會是帶著那個女人和孩子回來的吧?”
霍亞詩弄了半響,總算是點了點頭。
楊萍頓時如同啞巴吃了黃連一般。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沙發,皮革的響聲讓人耳朵極其的不舒服。
“這個不孝的逆子,他真打算把我和他爸都給氣死不成,居然在這個緊要關頭把這個女人和那個孩子給帶回來了,簡直就是愚蠢之極,也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的瘋,居然把這個女人帶回來了,那個女人明明答應過我,以後老老實實呆在巴黎,再也不和韓銘相見,沒想到這才幾天居然就已經破除了誓言,她竟然不守誓言,那也別怪我不仁。”楊萍已經很久沒有發這麼大的火了,聽到了這麼一個重大的消息,自然是火上澆油一般,壓根就控製不住因為自己的控製欲而產生的那點怒火。
霍亞詩立馬通情達理的給她順氣。
“阿姨你別生氣,我說句實話,你這樣把那個女人趕到巴黎,說不定什麼時候也隻是一個定時炸彈而已,根本就治標不治本,如果那個女人想回來,你根本就攔都攔不住,更何況現在韓名實權在握,若是有一天去找她,你這邊也根本阻止不了他,現如今韓銘帶著幾個女人自己回來了,就等於說是把這個女人送到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既然這個女人現在正在國內,那到時候對他下手,豈不是如同甕中捉鱉一般簡單。”
霍亞詩第一次流露出這麼惡毒的情緒,在自己未來的婆婆麵前,奇怪的是楊萍居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舒服,而是覺得這個女孩子居然跟自己想到了一塊兒去了,簡直是和自己一樣性格的人,最適合給韓銘當媳婦了。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個女人這一次回來便是衝著我們家韓銘過來的,看來他現在有準備已經回來了,就證明對於這件事情有了解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