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明天就威壓,這可是第一場戲就威壓戲?小小這麼小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陸雪薇有些擔心,可是小小卻是極為的興奮。
“威壓?就是那種在天上飛來飛去的,我喜歡!”
陸雪薇手猛地的拍上了小小頭上:“還飛來飛去!你到時候給我注意一點。”
“哦……”
“行了,陸小姐,我就先走了,明天見。”黎寧突然說道。
“哦哦,行,黎先生慢走。”
翌日,看著小小在空中手舞足蹈的樣子,陸雪薇也是有些開心,畢竟小小開心才是最讓她感到開心的。
不知為何這時陸雪薇突然想起來了杜玲的狠話和之前的威脅,雖然之前杜玲主動來找她求情,但是她並不知道杜玲為什麼要求請,所以她現在的心中時刻有一顆石頭懸在她的心間。
特別現在的小小還懸掛在高空中,雖然知道這環球影業是專業的,在這方麵上基本上不會出意外的,但是陸雪薇心裏總是有些不安。
突然這時,吊著小小的威壓突然崩斷,剛剛還在聚精會神演戲的小小頓時大叫了起來。
就算小小懂事,但是此時也隻是一個小孩子,嘴裏大叫道:“媽咪,啊!”
本來就一直懸著心的陸雪薇見到威壓崩斷,沒有思考任何東西,隻是雙腿連忙朝著小小跑去。
盯著不遠處急速下墜的陸雪薇此時卻是什麼都不管,也不管此時下墜的小小本身就是一個危險的物體,徑直朝著小小跑去,希望自己的這肉身能讓小小有一絲緩衝。
“陸雪薇,小心!”黎寧在旁邊見著這一幕也是朝著小小跑去,但是有心算無心,他一個大男人此時在速度上竟然比不上陸雪薇這弱女子,所以隻能在後麵提醒著陸雪薇。
可是陸雪薇這時哪裏管的上提醒,在她心裏隻要小小不出事情就是萬事大吉。
眼看小小即將落地,陸雪薇銀牙一咬,朝著小小落地的地方撲去,感受著自己背上那足以令人昏厥的疼痛,陸雪薇笑了,隨後陸雪薇眼睛一黑便不省人事。
再度轉醒,陸雪薇抬眼便是潔白的天花板,而耳邊響起了小小開心的叫聲:“媽咪醒了媽咪醒了。”
陸雪薇有些虛弱的想要爬起床,卻發現自己的後背撕裂般的疼痛,令她沒有辦法抬起身來。
“媽咪,你總算是醒了,我好怕啊!”小小一下子撲到陸雪薇的身上,豆大的淚珠全灑在了陸雪薇的被子上。
陸雪薇抬手摸著小小頭發,有些吃力的問道:“小小,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此時,門打開來,黎寧走了進來,擔心的問道:“陸雪薇,你感覺怎麼樣。”
陸雪薇看著黎寧,說道:“沒有什麼事情,隻是背實在是疼痛。”
黎寧歎出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你隻是背部的肌肉拉傷,過段時間就能自愈了。也虧得你福大命大,從這麼高的地方給小小當肉墊居然隻是肌肉拉傷,真不該說你什麼好。”
陸雪薇卻是沒有在意自己,看著正撲在身上的小小,想黎寧問道:“小小呢?有沒有檢查,沒有什麼問題吧。”
“嗯,”黎寧點了點頭:“小小也沒有大的問題,這一回真的是有驚無險,母子都平安。”
“呼……”陸雪薇也是呼出一口濁氣,雖然看小小的樣子就不像有事情,但是陸雪薇還是怕有個萬一,此時聽到準確的答複,她心裏也算是落了塊石頭。
不過鬆口氣後的陸雪薇卻是突然憤怒了起來,這一次的威亞的斷裂不是小小幸運,足以要了小小的性命,最少也會讓小小落下一個殘疾。
陸雪薇頓時瞪著黎寧說道:“你們這劇組怎麼回事!這麼危險的事情都事先不排查的嗎?萬一小小出了什麼事情,我跟你們講你們就完了!”
黎寧此時也是麵如難色,說實話這本來就是他這邊出的問題才導致陸小小的威壓斷裂,黎寧沒有回答,隻是拿出來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威壓的原因,我希望今天晚上你能給我答複,不然你就滾蛋回家吧。”
黎寧說完掛斷了電話,接著對著陸雪薇說道:“原因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現在原因出在我這邊,現在就算是你們要毀約不演我們這邊也是可以接受的,看你如何選擇。”
陸雪薇聽到這話,不演了這三個字已經在嘴邊的時候,她突然瞟到了還在一邊自責哭泣的小小,說道:“算了算了,就這樣吧,小小開心就好,不過,你不給我答複,我也不可能讓小小繼續存在於危險之中,我同時希望以後你們能上點心,吧小小的的安全問題看在心上。”
黎寧點了點頭:“這本是我們的問題,我會給你交代的,行了,晚上給你說,現在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說完黎寧轉身離開,輕輕的帶上了病房的門。
陸雪薇見黎寧走了,輕輕拍了拍小小的頭,說道:“怎麼了,都小男子漢了,怎麼還在哭。”
小小沒有抬頭隻是哭道:“這一次都怪小小,差點讓小小再也見不到媽咪了,小小不演了,小小隻想要陪在媽咪身邊。”
陸雪薇寵溺的看著小小,手掌輕輕的撫了撫小小的頭,安慰道:“沒事的,有媽咪在,小小開心就行,不會讓小小出事的,而且以後媽咪也會照顧好自己的。”
“不,不演了。”
“演!不演我就讓你開花了啊!”
“啊,才不要……”
走出門的黎寧卻是沒有等到天黑,直接拿起手機,撥通了剛剛的那個號碼。
“怎麼樣了,問題查到沒有?”
電話裏傳來有些急促的男聲:“查……查到了,是認為割裂的,今天能接觸到威壓的人已經全部叫來了,就等著一個一個問了。”
“行,你趕緊問,我馬上過去。”黎寧臉色鐵青的掛了電話,走出了醫院。人為的和意外的區別簡直是天壤之別,黎寧要是不解決這個問題,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遠在帝都的韓銘此時臉色十分難看,手裏拿著一封來自巴黎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