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找到工作

陸雪薇就哼了一聲:“別以為你買蛋糕給我吃,我就會向你們這些萬惡的資本家低頭!”

韓銘動作一凝,怒極反笑。

行。

他彎腰,一把從陸雪薇手裏將蛋糕和奶茶都搶走,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陸雪薇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才吃了兩口的蛋糕和奶茶滾進了桶底,尖叫了一聲。

“啊!你混蛋!”

韓銘心滿意足,轉身上了車,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周五,陸小小一放學回家,就坐在玄關處,盯著門,望眼欲穿。

每次看到小小這樣等韓銘,陸雪薇心裏就不是滋味。

他都從來沒有這樣等過她,真是個小白眼狼,跟他爹一樣!

“小小,吃水果啦!”

陸雪薇企圖用水果誘惑陸小小,讓他過來跟自己講講幼兒園的事情。

小小無動於衷:“先放著吧,等爸爸回來一起吃。”

說著,他還回頭警告:“媽咪不許偷吃哦!”

真是白眼狼。

陸雪薇一口氣把盤子裏的火龍果吃了個精光,誰都別想吃!

韓銘知道周五小小會等他,所以五點準時從公司離開,將所有的事情都往後排。

公司裏的員工們都發現了端倪,以前韓銘是個工作狂,即便周日都恨不得讓他們都來加班,這段時間不但總是缺席,還總早退,很反常。

韓銘剛打開家門,陸小小就像隻小狼崽子一樣撲了上來。

他忍俊不禁,擁他入懷,一個星期沒見,他也很想小小。

他從來沒這麼想一個人,想的抓心撓肝,抱在懷裏就想一直親他的肉臉蛋,舍不得放手。

“媽咪!爹地回來啦!水果呢?!”

陸小小跑到茶幾前,看到空空如也的果盤,不禁撇嘴。

“媽咪壞!”

韓銘上來抱起陸小小,瞥了一眼果盤。

“哦?陸小姐都有錢買火龍果了嗎?我的房租什麼時候付?”

陸雪薇哼了一聲:“不用著急擺你的地主姿態,我已經找到工作了,用不了幾天就能賺夠房租錢。”

說著她低頭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我去上班了。”

陸小小不解:“媽咪,天黑了你怎麼才上班呀?”

陸雪薇神神秘秘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沒有回答,隨便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韓銘看了看桌上的表,晚上七點,這個時候才去上班,不想也知道是什麼工作。

他放下懷裏的陸小小,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我,看看她去了哪兒。”

那天楊女士給他打完電話之後,他是打算與陸雪薇保持距離的,而且他也那麼做了。

但是這些日子他漸漸發現,自己有點做不到。

並不是這個女人真的好到讓他魂牽夢縈,而是她太能折騰了。

他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聽話的女人。

有時候真想把一切拋在腦後,將她按在床上,教的服服帖帖的,省的他整天在暗中盯著,不知道她又能作出什麼妖來。

可是……他為什麼要盯著她?

讓她自生自滅不就行了嗎?

不,不行,小小不能沒有媽媽,就算是不那麼優秀的媽媽,好歹也是親的。

沒一會兒,韓銘的人就找到了陸雪薇的位置。

“韓先生,陸小姐在星光找到了一份酒水推銷的工作,現在已經到了。”

星光?!

韓銘氣的頭皮發麻。

星光是江州最大最知名的夜店,裏頭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最多的就是那些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富二代。

這些人什麼都玩兒,什麼事都敢做,根本沒有下限!

她還真是不負所望,哪裏是火坑就往哪裏跳。

“韓先生?”

韓銘緩過來,疲憊的叮囑:“你們先過去,看好她,我馬上到。”

……

夜,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幽暗的燈光交織著。

舞池裏的人摩肩接踵,隻是穿過舞池,陸雪薇就被好幾隻手趁機摸過。

到了更衣室,領班丟給她一件小旗袍。

“換上,剛好來了一桌老客人,都說想見新人呢。”

陸雪薇撿起那隻小旗袍,有些猶豫。

“太短了吧?”

領班嬌笑:“親愛的,我們是要賣酒,不是來禱告的。”

來都來了,而且一晚上就能賺好幾千。

陸雪薇咬咬牙,硬著頭皮換上了小旗袍。

小旗袍本來就很短,她的胸臀又很豐滿,撐的小旗袍更加短,哪裏都遮蔽不好。

領班驚喜的看著她,拍手道:“寶貝,你今天晚上一定會賺翻的!”

……

貴賓包間,一群二十多歲的富二代們聚在一起,人手摟著一個漂亮的小模特。

領班帶著陸雪薇進去,還沒有開口介紹,就引得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子們一陣歡呼。

幾個人直接湊上來,攬過她纖細的腰肢,上下其手。

“你幹嘛……”陸雪薇推了推他。

被推的男人猥瑣的笑著:“我幹嘛?你說我幹嘛呀?”

又有幾個人湊了過來,將她堵在中間,不由分說的就給她灌酒。

“今天你陪哥哥們喝個痛快,要多少錢都可以,啊,乖……”

“唔嗯……”

陸雪薇被灌的幾乎要吐出來,她不斷的掙紮著想要逃走,卻被死死的按在沙發上,不斷的有酒水接替灌過來。

不知第幾杯酒下肚,陸雪薇的,身上明明就一條小旗袍,

“差不多,藥性來了。”

藥?

他們在酒裏下了藥?!

讓陸雪薇想要起身逃跑,可在起身的瞬間就被重新按倒。

無數的手在身上摸索,甚至探索到了禁區。

“不要……”

陸雪薇拒絕著,忽然,身邊一陣風掠過,耳邊傳來一聲悶哼,緊接著就是雜亂的吵嚷聲和杯子砸碎的聲音。

“陸雪薇!”

韓銘衝進包廂,蹲在沙發前,拍了拍陸雪薇的臉。

保鏢們將包廂內的人全部清理了出去,隻留下他們兩個。

聽到韓銘的聲音,陸雪薇哭了起來,

“藥……”

陸雪薇想告訴他他們在酒裏下了藥,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韓銘沒有聽懂她在說什麼,隻當她是被灌醉了。

他彎腰抱起沙發上的陸雪薇,安撫道:“別怕,我帶你離開這裏。”

觸及到韓銘溫暖的懷抱,陸雪薇輕吟一聲,

看清她,韓銘的腳步戛然而止。

這不是喝醉。

她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