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什麼匣子,這玉一看就是上乘的,以你現在的月錢相必不會買這麼好的東西吧。”孟晴柔繼續說道。
“這是我母親從她的嫁妝裏拿出來送給我的。”孟晴儀說道。
“好,既然你說這是從柳姨娘的嫁妝裏拿出來的,那好我們去庫房查一查就知道了。”孟晴柔接著說道。
要知道孟府裏有什麼貴重物品的嫁妝都會去登記的。
“我,我為什麼要跟你去。”孟晴儀並沒有邁步,臉上一副糾結的樣子,她不能去啊!
“這可由不得你!”孟晴柔說著,叫上旁邊的小廝,“來人,把儀小姐帶走。”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庫房走去,孟思瑜跟在孟晴柔的身後唯唯諾諾,“姐姐,其實那個鐲子是我的。”仿佛怕孟晴柔不相信似得,“那鐲子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了。”
“我知道的。”看著孟思瑜那快哭了的目光,孟晴柔堅定的說道“我會為你做主的。”
幾人很快的來到了庫房門口,“來人,輕點下柳姨娘的嫁妝,看看是不是有一個碧綠鐲子。”
“好嘞。”庫房總管恭恭敬敬說道。仔細的清點起來。
“回小姐的話,沒有。”不一會,庫房總管抬起頭來對孟晴柔說道。
“是嘛!”好似在回答總管的話,目光嚴厲的看向了孟晴儀。
“小姐,老奴記得思瑜小姐母親的嫁妝裏好像有個翠綠鐲子。”總管接著說道。
“好,很好,孟晴儀,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孟晴柔嚴厲的看向孟晴儀。
“哎呦,大小姐,這是什麼事情啊。”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柳夫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怎麼了啊,儀兒這丫頭從小性子就直,沒有什麼壞心思,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啊——”
好一個性子直,沒有壞心思,就是這樣一個孟晴儀要打孟思瑜二十大板家法處置,這樣的懲罰在一個成人身上都得躺上個十天半個月更何況是一個小姑娘,孟晴柔看向柳姨娘的目光變了又變。
柳姨娘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在她女兒咄咄逼人的時候不知道去哪了,在孟晴儀要吃虧的時候出現還真是好計謀。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顯得我們孟家家風不嚴。”孟晴柔說著“來人,把家法拿來。”
不一會兒,隻見幾個粗獷的家丁拿來了幾塊橫木,這便是孟家的家法。
“晴儀小姐汙蔑姐妹,造成嚴重的後果,五個大板,現在開打。”作為嫡女是有權利教訓小輩的,嫡女是內室中除了老夫人和夫人的第三存在,此時的孟晴柔明顯的利用了這點。
“大小姐,儀兒她不是有意的。”柳姨娘看著自家女兒被摁倒在地,孟晴柔那一副正要監督行刑的樣子,不禁心中一顫。
“不行,家規就是家規。”孟晴柔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的說道。“開始!”
一下有一下,很快的五個板子打完了,柳夫人心疼的看著孟晴儀,打在她身痛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