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在被子上的玫瑰花瓣被重重揚起,在她身邊紛紛揚揚的飛舞著落下,有幾片落到了她的發間,還有白皙的鎖骨上。
紀瑾還記著白天的時候沒能盡興,吻的極致綿纏,又十分火熱。
葉星晞配合的打開唇回應他,喘息著,通紅的雙眼裏也都是水光,媚眼如絲。
身上的禮裙被他一手脫掉,葉星晞先是渾身一輕,隨即又是一涼。
很快,又貼上了他溫熱的胸膛。
室外的禮花還在綻放,一聲一聲,在窗外綻放,將本就明亮的房間印染成一塊一塊色彩斑駁的明亮,又隨之消失。
夜晚寒涼,暮靄夜色下,白霧白蒙蒙的形成一片遮掛在天地間,卻到底傳不進火熱的室內分毫。
....葉星晞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陽光照進古堡極具歲月氣息的牆壁上,也別有一番風情。
身邊紀瑾還在睡,一隻胳膊給她當枕頭枕著,另一隻手臂還橫在她腰間,睡容安靜,顯然十分安心。
她彎了彎唇,抬起手去描摹他五官。
眉眼、鼻子、嘴巴。
怎麼看,都還是一樣的好看。
當她的指尖劃到他的下巴時,修長白皙的手指驀然被他抓住。
他大手包著她的小手,順勢往上抬了抬,輕輕的吻了一遍她的指尖。
“早,紀太太。”他睜開雙眼,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蹭了蹭她的發心,嗓音帶著早上特有的慵懶和沙啞。
“早啊,紀先生。”她笑著應道。
“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紀瑾抱緊她,問道。
昨晚他有些過火了。
她穿這一襲華麗的婚紗緩緩向他走來的場景不斷在他腦海中回放,所以等他終於放過她的時候都已經快要淩晨。
按照往常的習慣,他還以為她今天會多睡一點。
“醒了就睡不著了。”葉星晞應了一句,腦海中卻下意識的浮現出了昨晚他們抵死綿纏的零星片段。
白皙的小臉“騰”的浮起了兩片緋紅。
她幹脆埋頭躲進他懷裏,雙手扒著他的睡袍領子藏了起來。
紀瑾低頭悶笑了一聲,明知故問道:“臉怎麼紅了?”“你還問。”葉星晞粉捶虛握成拳,悶頭錘了他一記。
她本身就沒什麼力氣,也不舍得用力,一拳落在他身上,輕飄飄的,壓根沒什麼分量。
紀瑾將她壓到懷裏,笑意不減,卻到底還是出聲哄道:“那不問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紀太太,你想去哪裏度蜜月?”這件事他到是沒有提前就做好安排。
葉星晞這些年到處飛,幾乎哪哪都到過了一遍,那些名都名國,更是她最經常到的地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所以,他打算等婚禮過後再問她,她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不多做安排,隨性一點。
“蜜月啊。”葉星晞想了想,說道:“我們先去巴厘島,然後去希臘,最後我們再回一趟法國,好不好?”這些年,她的確是到過很多國家很多城市。
可自己去是一回事,和他一起去是不同,和他去度蜜月,就又被覆上了另外的含義。
到底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