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想我碰你?”他的臉離她很近,眼裏有嘲諷,還有蠢蠢欲動的情欲。
憑心而論,文依雲當然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臉蛋,身材,甚至肌膚,都是上乘。
剛剛那些話不過是刺激她罷了,他萬花叢中過,葉葉沾身,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心機女。
可這並不影響他要征服她的想法。
一想到等一下她的模樣,他就忍不住覺得熱血沸騰。
“放開我!”文依雲將他眼裏毫不掩飾的欲望看得一清二楚,心裏不由得驚慌起來,連帶著掙紮的動作也大了起來。
“放開?”胡永員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樣:“為什麼要放開?”“你遲早都是要嫁給我的,還想當貞潔烈女?”他驀然伸手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著自己:“你不會還妄想著把自己留給紀瑾吧?可人家不要你啊,你這種貨色,隻配給我當玩偶。”粗糲的大拇指摁上她柔軟的唇,他粗暴的吻了上去。
“唔!”文依雲掙紮得更加厲害,卻被他壓得更緊。
她動彈不得,心裏的害怕越積越多,眼淚就掉了下來。
胡永員才不管她哭沒哭,文依雲用光了所有力氣,最後隻能絕望的閉上眼睛,任他為所欲為。
他的吻,就像是被一條毒蛇,讓她覺得惡心,和窒息。
可是她無法反抗。
“嗬,終於知道要乖了?”胡永員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輕笑一聲。
身後是冰冷堅硬的牆壁,身前是陌生而厭惡的男人。
她頭一次明白,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當初沒有招惹紀瑾和葉星晞,她也不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裏,在自己的房間裏,卻被這般淩辱,甚至無法呼救。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
她現在真真切切感到了後悔,真真切切了解到一句話,什麼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她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就仿佛他沉浸在了自己的所有悲傷裏麵,就好像她應該承受這一切,這一切都是她的報應,是對她最恨的報複,她,活該!
……
紀凡聲抽空回了一趟老宅。
她的母親,雍容貴氣的紀夫人正親自在花園裏澆花。
夕陽的餘暉落在這座華麗貴氣的別墅裏,也落在紀夫人身上,卻半分溫暖柔和的感覺都沒有。
溫暖的太陽餘光,融不到她身上。
紀凡聲有時候也在懷疑,自己這個母親到底都在想些什麼,為什麼偏偏要和自己的兒女過不去。
就算是因為對父親的怨氣轉移到了他們身上,可父親都去世了那麼多年,那個女人和大哥,也早都化作了白骨。
她的執念也早該放下了吧。
“你又是回來興師問罪的?”紀夫人頭也不回的問道,語氣漠然,就像是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不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
紀凡聲在旁邊的茶幾邊上坐下,語氣同樣平淡:“不,我隻是好奇,您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個答案顯然是在紀夫人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