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遠也知道要她接受這個事實,真正原諒他回到以前那樣還需要一些時間,便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順著她的話題說道:“丟掉的這幾個項目雖然還不足以動搖到公司的根基,但公司下一個季度的運營,都會因為丟失的這幾個項目而變得非常被動。”說到公司的問題,文成遠眉頭又緊緊的皺了起來。
文依雲走到沙發邊上坐下,若有所思的說道:“爸,我們公司這段時間問題不斷,您就沒有想過,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嗎?”“故意?”文成遠看了她一眼,坐到辦公桌後麵,說道:“商場上麵從來就是爾虞我詐,勝者為王。
利益當前,生意被搶是很正常的事。”“隻不過我們公司近來卻是真的不太正常。”他又說道。
頓了頓,他看向沙發上的女兒,問道:“你覺得會是誰在對我們公司進行打壓?”文依雲眯了眯眼,說出了一個名字:“紀瑾。”
文成遠愣了一下:“紀瑾?”“對,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了。”文依雲說道。
他們唯一得罪過的,也隻有紀瑾一個人。
文成遠頓時陷入沉思。
“之前說是要聯姻的事情,估計是惹惱了他。
所以才會一再給我們找麻煩。”文依雲說道。
她沒敢說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沒說自己曾一再挑戰紀瑾的底線。
那才可能是紀瑾出手對付他們公司的原因。
可是這一個多月來,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甚至都沒出現在他們麵前。
她明明已經沒有再糾纏了,他為什麼又突然出手?文成遠擰眉:“聯姻一開始就是他紀家先提出的,怎麼到後麵他還倒打一耙?!”“聯姻是紀夫人提出的,也是紀夫人一個人的意見。
紀瑾和紀夫人不合眾所周知,可能也是通過這個方式來和紀夫人對抗,給她一個警告。”文依雲說道:“就是我們無辜成了他們母子對抗的一顆棋子。”文成遠思索了一下,越發覺得女兒說得很有道理。
伸手按下內線將秘書召進來,他說道:“幫我約lz國際的紀總晚餐,就說我們公司楓林度假村的項目有意和lz合作。”“爸,你要見他?”文依雲驚訝的問道。
文成遠點頭:“我找機會試探試探他的態度,也好心裏有個底。”文依雲輕皺了下眉頭,想了想,卻也沒有阻止他。
......lz國際總裁辦。
年輕的總裁坐在辦公桌後麵,穿著簡單的襯衣西褲,沒有打領帶,襯衣袖子也挽到手肘,露出一截勻稱有力的手臂。
他手腕上戴著一塊儒雅的銀白色的男士手表。
是上個月葉星晞去意大利回來後送給他的。
此刻他正靠坐在老板椅上,聽秘書彙報事情,姿態閑散卻無形中又透著矜貴驕奢,麵容淡漠,但依舊好看得不像話。
好在舒言是已經看慣了的。
個月前在微博上和一個ID名為‘葉星晞是醜八怪’的網友有過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