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樊是在綜藝節目當家,玩起遊戲來簡直就是得心應手,輕鬆加冕為王。
而常年周旋在劇組的花漫瑤卻落到了食物鏈底層,鬱悶得直咬牙。
她總是反應不及,葉星晞和零馨瑜兩個幸災樂禍的嘲笑她是遊戲黑洞,她都反駁無力。
兩個小時的遊戲時間在歡聲笑語中很快過去,明天還要錄節目,大家也就互道晚安,各自回了房間。
“今天還是好累啊,雖然好像也沒做什麼。”夢樊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躺到床上去感歎了一句。
又是坐大巴車又是遊玩做任務的,雖然強度不大,但她一躺下來還是覺得渾身疲憊。
“他們說你昨天晚上夜裏才到的D市。”葉星晞站在鏡子麵前敷麵膜,聞言說道。
“對啊,我昨天下午還在錄節目,晚上八點鍾的飛機飛這邊的。”夢樊動了動臉上濕嗒嗒的麵膜,聲音甕聲甕氣的。
葉星晞洗了手躺到她身邊,又聽她咯咯笑道:“我好久沒跟我家程先生以外的人睡過同一張床了,好不習慣。”笑著笑著麵膜紙又皺了,她又抬手壓了壓。
“我也不習慣。”葉星晞說道。
她也很久都沒跟紀瑾之外的人睡過同一張床了。
“沒事沒事,等會就習慣了。”夢樊又反過來安慰她:“以後一起睡的機會多了去了,節目也不隻是錄這一期。”半晌,她又問道:“不過小晞,出來錄節目,又不能帶手機,你想你家紀先生嗎?”這類有點小八卦又有點溫情的話題一直都是閨蜜睡前必不可少的談論話題。
他們今天一整天下來都沒有避諱談論到紀瑾,葉星晞自己也會提起他,所以她問得也很坦然。
況且紀瑾和葉星晞之間的感情,說白了,也就差一場婚禮一紙證書,光明磊落,也不必顧忌。
“其實今天還好了,大家一起玩,那麼很熱鬧,就沒覺得什麼。”葉星晞說道:“不過我平常自己去外麵的時候,就會很想他。”“我也是。”夢樊說道:“別看我平時在大家麵前啊,就大大咧咧,十分堅強大姐大的樣子。
但是我在我家程先生麵前,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非常依賴他,很多時候還要他哄著才能睡得著。”“我就是特別害怕一個人,還怕黑。”葉星晞說道:“我往往就是到一個很暗的地方,我就會覺得很怕很慌。”“我們家紀先生他最了解我,所以這麼多年來,隻要是我在家,我們臥室晚上從來都不會關燈。”她繼續說道:“一開始他是很不適應的,因為我就是要開很亮的燈,那種比較暗的小夜燈也不行。
所以為了我,他這幾年來愣是適應了這樣的一個習慣。”“那我們今晚也不關燈了。”夢樊笑著說道:“今晚沒有紀先生,但是有我啊。
我陪著你,不要怕。”
葉星晞心下一暖,但還是為她著想的說道:“可是不關燈你會睡不好的。
沒關係,我等會靠著你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