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瑾還沒說話，前麵的淩述就搶先回答道。
紀瑾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徑直走到車旁，拉開副駕駛座的門等她上車。
葉星晞扁扁嘴，轉頭看向紀凡聲，卻見紀凡聲隻是笑笑。
她也習慣了紀瑾這個樣子。
就近找間酒店，開了個大包間。
許是因為有上級在，Vivian他們雖然也活躍鬧騰，但總是免不了幾分拘束。
紀凡聲倒了杯酒，站起來說道:“很高興這次能和大家一起出來遊玩，工作之餘能夠出來放鬆放鬆。
但同時也給大家增添了很多不便和麻煩，非常抱歉。”“副總您言重了。”年紀最長的陳浩陽連忙起身說道:“您和紀總能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紀凡聲微微一笑，又接著道:“我先敬大家一杯。
首先感謝你們為‘Echoes’付出的努力和心血，你們都是‘Echoes’的大功臣。”‘Echoes’設計部的另外四個人也連忙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道:“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都是我們份內的事。”紀瑾也端著酒杯起身，語氣淡漠如常:“有功就有賞，你們也不用謙虛。”淡淡的一句話，卻無人可駁。
也沒什麼好駁的。
“謝謝紀總。”於是眾人紛紛道。
“現在在外麵，大家也不用把我們當成領導，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用顧慮我們。”紀凡聲又道:“不用覺得拘謹或者不自在。”紀瑾也微微點了下頭，表示認同她的話。
“對，出來一起玩都是朋友，沒有上下級之分。”淩述也說道:“你們也別感謝來客氣去的了，這裏又不是慶功宴不是你們公司，坐下來好好吃飯，少說廢話。”葉星晞被他後麵一句“少說廢話”逗笑，也開口說道:“對啊，大家放心，他們又不會吃人。”一句話逗得眾人紛紛失笑，連紀瑾都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眼裏的寵溺盡數落到了旁人的眼裏。
晚上。
程小小睡不著跑去找Vivian聊天，不經意間就提到了吃飯的時候不經意間注意到的這個小細節。
“Vivian，你說，星晞不是紀總和副總的妹妹嗎？怎麼我看到紀總看星晞的眼神，卻像是在看戀人一樣？”程小小一臉的困惑。
她看到過好幾次紀瑾看葉星晞的眼神，都是寵溺的，溫和的。
裏麵包含的感情，是那麼的熾熱。
怎麼她都不敢說那是因為親情。
Vivian聳聳肩，搖頭說道:“不知道啊，不過他們的事情，我們還是少胡亂猜測。”不管紀瑾和葉星晞之間是怎樣的一種感情，都不是他們應該關心的事情。
因為不管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葉星晞都是她的朋友，是她可愛漂亮的妹妹，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況且她的一貫認為，做一個合格的員工，最好是不胡亂去猜測和八卦老板的私事。
而做一個合格的朋友，就更不應該去挖朋友的隱私。
“我知道。”程小小點點頭，眉宇間卻還是好奇困惑:“我就是一時有些想不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