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那個時候如果不是淩意歡的出現,子彈就是直接射入沈爵霆的心髒。

但淩意歡也因此而受到折磨,子彈不過偏離她心髒的不遠處。

一直到現在淩意歡的心髒也會因為子彈有無數的副作用出現。

沈爵霆匆忙的走到了淩意歡的身側,把她抱在自己的懷中:“別緊張,喘氣深呼吸!”

淩意歡照著沈爵霆的指示做著,但實際上此刻根本就沒有病發的淩意歡也隻能通過這個辦法來挽留沈爵霆罷了。

淩意歡雙目迷茫的看著眼前的沈爵霆,緊緊的抓住他的手:“阿霆,不要走。”

沈爵霆看著自己手心發熱的溫度,竟然是莫名的煩悶。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自己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放棄楚恬了,如果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他真的會恨不得殺了自己!

“柯習帶著淩意歡去醫院!”說完沈爵霆沒有再留給淩意歡一個眼神,甩開她的手直接離開。

柯習知道淩意歡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偽裝,但想到了現在的自己和她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隻能象征性的答應了救護車。

柯習走到淩意歡的麵前:“好了,起來吧。少爺已經走遠了。”

淩意歡摸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心口,想到了沈爵霆的冷漠:“憑什麼!我都為沈爵霆做到了這種地步他還那樣對我?”

柯習不再說話,曾經的寧藝婉也像是淩意歡一樣。隻要楚恬在,他們最終隻能變成無人在意的存在罷了。

楚恬因為穿著高跟鞋所以走的很慢,沈爵霆聽著腳步聲很快就已經追到了楚恬。

沈爵霆直接拽住了楚恬的手,把她壓在門上:“誰允許你就這麼離開了!”

楚恬來不及尖叫就直接被沈爵霆堵住了嘴巴。

她看著眼前這個霸道到了極致的男人,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完全沒有任何留戀的用手指掐住他的手腕。

但這樣的疼痛似乎並沒有給沈爵霆帶來多大的影響。

反倒是楚恬最後手指都已經發酸了才終於鬆開了手。

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在沈爵霆的嚴重根本算不上什麼,楚恬也就不白費力氣了。

她目不暇接的看著眼前的沈爵霆,靜靜地靠在牆上想知道沈爵霆究竟還準備對自己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沈爵霆見楚恬安靜下來,終於鬆開了手。

“楚恬。”

“沈先生如果你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就請放我離開,我還要回去找我的未婚夫。”楚恬故意強調了未婚夫三個字。

沈爵霆自然知道楚恬就是故意在自己的麵前提起喬丞淵!

想要利用喬丞淵來刺激自己!

每一次沈爵霆都告誡自己,不要被楚恬懵逼了雙眼了,但讓他看到楚恬手指上那刺眼的戒指的時候,情緒已經完全不受控製了。

“未婚夫,未婚夫,未婚夫!楚恬你的嘴巴裏除了這個,你還能說出些什麼別的?你就那麼沒有辦法離開沈爵霆嗎?”

誰知楚恬沉思了片刻之後,一臉認真的凝視著沈爵霆:“自然了,我不想我的未婚夫,難道還想你不成嗎?”

楚恬的回答竟然讓沈爵霆一瞬間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

但事實已經赤裸裸的擺在了他們的麵前。

“好了,如果沈先生沒有其他什麼事情的話就放開我吧。”說實話楚恬還是有點怕了。

尤其是剛才沈爵霆說話時候猩紅的眸子,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曾經的經曆。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讓她無法忘懷。

“楚恬我允許你離開了嗎!”沈爵霆知道軟的對於楚恬可能沒有用了。

她回來的目的不正是為了折磨自己嗎!

既然如此自己也用著同樣的方式,讓楚恬永遠的憎惡自己好了。

沈爵霆的聲音很大,就連在不遠處包廂內的柯習和淩意歡都可以清楚的聽到。

這樣失態的沈爵霆,淩意歡隻有在四年前的時候見到過。

楚恬感覺自己的耳膜被震的有些發麻,雙目有些恍惚的看著眼前目光炯炯的沈爵霆。

“沈爵霆我說過了我回來是想要和你談合作!如果你執意要做這樣的事情合作的事情就當我沒有提起過!”

“楚恬你確定要這樣嗎?”沈爵霆的眼神變得危險。

帶著異色的瞳孔閃爍著一樣的光澤,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楚恬生吞吞活剝了一樣。

捕食獵物般的模樣讓楚恬額頭都不自覺的冒出了不自然的冷汗。

“沈爵霆你夠了!在外麵你發什麼瘋!”楚恬慌亂的推搡著沈爵霆的胸口。

男女力量懸殊,楚恬的力氣在沈爵霆的麵前根本算不上什麼。

“發瘋?楚恬在遇到你的時候我早就已經瘋了!你到現在才知道嗎?”

如果不是因為楚恬忽然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按照著他理想之中的規劃在進行著的。

楚恬的出現已經讓他的生命出現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缺口,所有的發展都已經完全的脫離了以前的軌跡!

楚恬啞口無言。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楚恬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沈爵霆看楚恬那雙圓潤的眼眸好似已經沾染了晶瑩的淚珠。

他語窒,隨後動情的撫摸著楚恬的側臉似是在安撫著楚恬又像是在安撫著自己的情緒。

他的手輕而易舉的打開了身後的門。

沈爵霆摟住楚恬的身子到了一個空包廂內。

熟悉而又陌生的擁抱讓楚恬感覺一切都回到了曾經。

但......

時間終究都已經過去了。

或許是因為長期生活在一起的關係,沈爵霆的身上除了那熟悉地薄荷香味外多了幾分淩意歡身上的香水味道。

明明隻是隱約的幾縷香味,卻死死的拴住了楚恬的心魂,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去無視!

楚恬忽然冷笑,身子也沒有任何的改變隻是冷漠的說著:“沈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

楚恬的話宛如一盆冷水把楚恬從頭到尾的徹底貫徹。

“什麼意思。”

“曾經因為迷戀我地身體,縱然有著寧藝婉也想盡辦法的折磨我,讓我沒有辦法離開你!就算是過去了四年,有一個為了救你差點被我殺死的女人,也都可以說走就走。看來我對你的誘惑確實很大。”

楚恬不知道究竟是在嘲諷沈爵霆,又還是在嘲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