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梓韞擦幹了眼淚義無反顧的打車到了機場。
隻是楊梓韞根本就不知道樓上究竟發生著什麼事情。
裴安那個時候渾渾噩噩的從床上醒來就看到了開門一臉恐懼看著自己的楊梓韞。
他下一秒就想要衝出去,隻是身體一片沉重完全抬不起身子,接下來沈爵霆就打來了電話,緩衝了一會身子已經恢複了正常。
他穿著衣服準備出去卻被景月吟直接攔住。
她此刻已經換上了衣服坐在化妝鏡麵前修補著妝容。
“別白費力氣了,就算你追回了楊梓韞也沒有用了。”
如果換做是平時,裴安根本就不會在意她說的這些話。
但忽然裴安感覺到她話中有話,說的有些微妙。
已經撫上門把手的裴安頓時停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就算楊梓韞原諒你了,她也終究不可以是你的老婆。”
景月吟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裴安譏諷的笑著:“你還沒有資格踏入裴家的門。”
恐怕景月吟的小九九打錯了,就算是沒有楊梓韞,她也沒有資格進裴家的門!
他的爺爺也不會同意景月吟做他的孫媳婦的!
“你確定嗎?”聽到裴安這麼說,景月吟忽然笑了,她笑的猖狂。
猩紅的唇扯開明媚的弧度,她漫不經心的笑著。如果裴安說的是老爺子那一關,那他恐怕就要失望了。
不知為什麼,裴安看著她滿臉女主人般勝利的姿態,忽然有些發慌:“你什麼意思。”
“你自己應該很清楚,我們的婚禮就安排在一個月後。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再亂出去亂搞了呢。”
景月吟笑的得意,她幻想了那麼多年的事情終於可以實現了。
現在她可以容忍裴安去和楊梓韞說清楚一切,但如果一個月後他們還藕斷絲連就不要怪她絕情了。
裴安根本不相信從景月吟嘴巴裏麵說出來的事情,他立刻撥通了老爺子的電話。
“老爺子景月吟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情對於裴安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完全沒有辦法相信這個事實。
就算是麵對著自己的爺爺,他也控製不住的大聲質問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朝我吼!”老爺子被比裴安還要討厭景月吟,如果不是因為裴安又把餅在景月吟的手中,自己怎麼可能會同意這件事情!
結果這個臭小子竟然還在質疑自己!
裴安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問題,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他好聲好氣的說著,一邊冰冷的眸子掃過得意洋洋的景月吟:“爺爺,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還好意思問我!家裏有一個楊梓韞還不夠!還要景月吟上床!還把家裏的事情和她說!這一次我沒辦法了!你自己給我去解決!”
裴老爺感覺自己一夜之間蒼老了十幾歲,他沒想到自己隱瞞了那麼長時間的秘密竟然全部被一個小女孩握住了把餅。
自己卻根本不能殺了她!
聽著裴老爺的話,裴安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他含帶冷光的眸子此刻呆著危險的光。
如果不是因為景月吟還把這個秘密安排了人他早就一槍斃了景月吟!
景月吟表麵上在笑,其實內心早已心痛萬分,為什麼明明知道裴安即將成為自己的丈夫,卻完全開心不起來。
她強迫自己揚起一抹笑:“不要不開心了。忘了楊梓韞吧。”
裴安冷笑一聲,一隻手已經毫不留情的抵住她的喉嚨,看著景月吟逐漸發紅的側臉他菜意識到自己此刻瘋狂的行為。
他混沌的雙眸漸漸的清醒,隻是依舊沒有改變姿勢。
景月吟大口的喘息,差點以為真的要被裴安殺了!畢竟其實第三個知道秘密的人是自己偽造留命的手段罷了!
“裴安你為什麼就不能把你對楊梓韞的愛分給我一點呢?”景月吟大著膽子把身子湊到了裴安的身上。
紅唇已經靠近了他淡薄的嘴巴,眼睜睜的就要碰上卻被裴安殘忍的一把推開。
“你馬上都是我老公了!我親一下怎麼了!”景月吟嬌滴的喊著。
“滾!你沒資格叫我惡心!”裴安差點胃反酸。
直接推開了景月吟的身子,仿佛她的存在都玷汙了自己麵前的空氣。
裴安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感覺每一處被景月吟觸碰過的地方都充斥著惡心的味道。
他實在是惡心死昨天晚上的自己!
“裴安無論你再怎麼反抗,你妻子的位置隻能是我的!”裴安根本就沒有發現,景月吟說話的時候眼底的一絲痛苦,隻是被她巧妙的隱藏了起來。
裴安根本就不想再多看她一眼,直接把跳下了床穿上了自己昨天仍在地上的衣服。
看著已經靠近大門的裴安,景月吟立刻抓住了他:“你現在不允許出去!你要和我先回去見爺爺!”
“滾!”真是惡心,從景月吟的口中叫著爺爺的稱呼。
裴安根本不管不顧的直接衝了出去。
景月吟一整夜都沒有睡覺,直接被裴安一推,瘦小的身子直接砸在了櫃子上,尖銳的桌角撞在了她的額角。
吃疼的景月斤好看的五官完全扭曲在了一起,她聽著逐漸遠離的腳步聲眼角劃過一絲淚,自嘲的笑著。
裴安從酒店裏麵走出來了以後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楊梓韞的痕跡。
他詢問了酒店經理才知道原來剛才楊梓韞在樓底下一個人哭了那麼長的時間,原來那段時間她一直都在等待著自己。
可是自己呢!
卻一直在樓上和景月吟爭辯毫無意義的事情。
裴安不顧一切的找遍了所有兩個人去過的地方,卻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楊梓韞存在過的足跡。
裴安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惹怒了楊梓韞。他內心隱隱的不安,如果這一次沒有好好的解釋發生的事情,自己真的可能會永遠的失去她!
楊梓韞的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狀態,裴安立刻去調查了那一段時間的電話記錄,發現唯一找過的人隻有楚恬!
裴安猛然想到了剛才沈爵霆告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