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本來想要一死了之,然而每當她們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保鏢總是會用著各種各樣的方式讓她們重新清醒,再用更加慘烈的方式去折磨她們!
琳琳知道自己活下來的意義恐怕就是被帶到楚恬的麵前去道歉了吧?
但是她便不!
自己痛苦了,楚恬也別想要好過!
沈爵霆無視了琳琳眼底的仇視,向著身邊的保鏢招了招手。
寧藝婉麵色一喜,沈爵霆是什麼意思?是要放她們離開了嗎!
相比寧藝婉的喜悅,琳琳臉上的陰鬱更是多了幾分。她真的想要打死寧藝婉這個豬隊友!
如果沒有猜錯,此刻的楚恬一定就在門外!她們一旦出去了不知道究竟會遭受什麼樣恐怖的事情!
寧藝婉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抗,任由著保鏢把黑色袋子蒙住了自己的整個身子。然而接下來她就像是一個牲畜一樣被直接扔到在了地上被保鏢從水牢一路踢到了門外。
寧藝婉的眼淚早就已經流幹了,此刻再也哭不出聲。袋子裏麵環境悶熱,她就連呼吸都覺得十分的困難。
沈爵霆看著旁邊籠子裏麵的肯亞,因為兩個人的出現變得有些激動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
他走到籠子前,揉了揉肯亞的絨毛:“我帶你去找楚恬怎麼樣?”
沈爵霆想到了楚恬對於肯亞的喜歡,如果有它在勝算應該會更多吧。
聽到了沈爵霆話語的肯亞,果然變得興奮起來。張開腥的嘴巴嚎了幾聲。
但就躺在籠子旁邊的寧藝婉和琳琳兩人恐懼的僵直身子,不敢做出任何的動靜。
尤其是寧藝婉那個時候總是欺負肯亞,都說動物是最記仇的。如果沈爵霆把肯亞給放出來,自己絕對是第一個就被它給活活咬死的人!
而此刻已經到達了佳寧灣大門的楚恬,她坐在副駕駛上不願意下車。
她看著前方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忽然感覺到了恐慌。好像就是當初自己知道和沈爵霆有婚約,來到這裏向他求救的時候一樣。
一切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她低頭看著手中和父母的合照,自己當時是因為信任才會把墓地的地址告訴沈爵霆,卻完全沒想到,事到如今,這個竟然成為了沈爵霆來威脅自己的籌碼!
Rory偏過頭看著身側微微顫抖的楚恬,大掌小心翼翼地包裹著她的手背:“有我在,我們一定可以安全的帶著你的‘父母’一起離開。”
不知道是因為Rory話語的問題,還是因為他手掌的溫度過於溫暖,楚恬竟然也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心境也開始慢慢變得平緩了下來。
跑車重新開始緩慢的前行著,楚恬看著沿途的風景,蜿蜒曲折的路被法國梧桐所包裹著,插著代表著沈家標誌的符號證明著一切。
佳寧藝婉一如既往的巍峨宏偉,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
終於到了別墅的門前,楚恬看著早就已經站在兩側的女仆,忽然眼角一酸。
管家立刻上前,沒想到緊隨著楚恬身邊的會是Rory!
這個沈爵霆一直是為眼中釘肉中刺的男人!
她想到了這幾天沈爵霆行屍走肉的模樣,忽然心裏有了預感,她帶著楚恬和Rory一直走到了後花園。
楚恬看著沿途的風景,忽然注意到了遠處的花房,隻是花房旁邊的鮮花此刻已經全部落敗。
這個地方……是她失去孩子的地方。
隻是再當楚恬認真去看的時候,猛然發現麵前的竟然擺放著自己父母的骨灰!
楚恬瞬間所有的理智都已經拋開到了腦後,她激動的握住Rory的手,大聲的說著:“他們在那裏!”
隻是楚恬奔跑過去的時候,才猛然覺醒的發現身邊竟然站著的是沈爵霆!
他仿佛早有預感一般,等到了楚恬的靠近,沈爵霆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他此刻已經換上了一身精致的服飾,在陽光的沐浴光輝之下,仿佛灑下了一層金色的閃光。
楚恬的心更是一痛,沈爵霆一定就是故意的!
楚恬就算是到死,也都不會忘記自己第一天到了佳寧灣的那一天時候發生的情景,那個時候的沈爵霆穿著的就是身上的這一套衣服!
楚恬沒想到沈爵霆竟然為了讓自己留下來,都適用出來了那麼卑劣的手段了。
Rory看著此刻已經衝昏頭腦的楚恬,下意識的就想要跑過去。
但周圍不知何處出現了十幾個保鏢,完全把Rory圍成了一個圈,他們手持手槍,隻要Rory敢踏出一步,立刻就動手!
沈爵霆看著自己身側的楚恬,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那一瞬間仿佛周圍的氣味都甜蜜了幾分。
隻是看到此刻沈爵霆模樣的楚恬,隻是想要發笑而已。
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一切真的過於的諷刺。
楚恬將自己不該有的情感全部壓了下去,麵無表情的看著沈爵霆:“把我父母的骨灰盒交給我。”她逐字逐句。
沈爵霆看著她清澈的瞳孔,“留在我身邊。”
“休想!”沈爵霆的語調還沒有停止,楚恬立刻喊了出來。
她現在隻想要迫不及待的從沈爵霆的身邊離開,怎麼可能還會願意再和他扯上任何的關係!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這一切完全是在沈爵霆預料之中的事情。
如果楚恬那麼容易的就屈服了,那她就真的不能叫是楚恬了。
楚恬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邁過去的步伐,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
“你想要做什麼!”楚恬質問。
然而沈爵霆並沒有回答他,隻是自顧自的走到了另一邊。
楚恬看著他身後的那一層黑布不知道這個後麵究竟藏著的會是什麼。
“楚恬,我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了,所以我現在隻是來給你一個解釋。”
楚恬的心一顫,沈爵霆的意思是……
還沒有等到楚恬反應過來,下一麵楚恬麵前的黑布被沈爵霆直接摘下。
而黑布後麵的正是寧藝婉和琳琳二人!
楚恬麵色驚恐的看著此刻的兩人。
她們身上的衣服在剛才被保鏢重新套上了一件新的,但是依舊沒有辦法掩飾他們身上猙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