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穿的是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本來就已經不太好控製身體的平衡,現在被他這麼一拽,整個人完全不受控製的跌倒在他的懷中。
台下的觀眾有的更是誇張的開始吹起了口哨,畢竟徐墨這樣忽然強勢的動作,無論是誰都會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沈爵霆和Rory已經整個人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徐墨你要是不想死就給我放開楚恬!”沈爵霆一邊說著已經從懷中掏出手槍對準徐墨的腦袋。
沈爵霆身上出現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假,台下的女生控製不住的尖叫了出來。猛然發現整個學校已經完全被沈爵霆的保鏢全部包圍。
徐墨看著沈爵霆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在一起的臉,忽然笑了笑:“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和你分開短短的時間內,你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如果當初可以選擇,我一定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的。”
楚恬咬住下唇,當初那段高中時光確實給她帶來了很多的快樂。
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與其緬懷過去倒不如讓自己的生活向前走。
“我知道,但是現在所有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向前看好不好。”
隻是楚恬的這些安慰對於徐墨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他從小都是在高雅的生活中長大,無論走到什麼地方永遠都是人群之中的焦點,根本不容許任何人的侵犯。
現在已經失去了一隻胳膊,他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和動力了。他已經累了。
“楚恬,讓我最後再親一次你吧,這樣……我也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徐墨動情的雙眸深情的凝視著楚恬的每一寸皮膚,生怕自己會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他要把這些牢牢的記在腦中……
緊接著楚恬感覺自己的下巴被徐墨抬起,他的臉已經朝著自己靠近。
忽然楚恬猛然感覺到了徐墨西裝裏麵的異常,她手一揮發現裏麵就放著一個匕首!
她瞳孔瞪大,原本以為徐墨剛才說的那些隻是氣餒落敗的話語罷了。
現在發現事情可能真的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楚恬用自己渾身的力量去抵抗徐墨:“你先平靜下來,我們有什麼事情好好談一談。”
隻是對於楚恬的話,徐墨充耳不聞。他隻是凝望著楚恬:“這可能是我二十年來做過最大膽的一件事情了。”
說著徐墨的嘴唇已經不受控製的朝著楚恬的麵部靠近。
王怡在後台看著徐墨,臉色已經開始發白她錯愕的看著現在的情況,徐墨從來都不是這樣不分輕重的人!
而沈爵霆已經完全不受控製怒吼:“徐墨你他媽不想死就給我放開她,我饒你一命!”
沈爵霆一邊說著,修長的腿已經開始快速朝著徐墨靠近。他的眼中容不得任何一個傻子!完全沒有辦法忍受楚恬被其他男人這樣的對待!
明明一直都是以大局為重的徐墨,此刻卻完全不管不顧。
碩大的演播廳此刻一片寂靜,隻有沈爵霆冷冽的怒吼聲一次又一次的回蕩著。
楚恬眼睜睜的看著沈爵霆已經走到了舞台之上,楚恬泛著淚光的瞳孔不斷擴張,尤其是沈爵霆此刻手中的手槍更讓她恐懼。
“徐墨求求你快點鬆手!現在一切真的還都來得及!”
“已經來不及了……”徐墨不知道究竟是說給自己聽還是在說著楚恬聽。
隻是徐墨的唇遲遲沒有落下,甚至他故意偏移了位置。
楚恬隱隱之中那種異樣的感覺更甚,不可能的!徐墨絕對不會那麼做的!
然而事實的發生更是驗證了楚恬內心的想法,他的唇正要落下,一道猛烈的重擊中了他的身子。
徐墨宛如落敗的蝴蝶,整個身子直接從楚恬的麵前被踢飛到了一邊。
他們的身後就是舞台的階梯,徐墨沒有了胳膊的支撐整個人從舞台上麵滾了下來。那個聲音聽的就覺得疼痛萬分。
沈爵霆此刻的眼裏心裏都是楚恬,他強硬的把楚恬的腦袋掰到自己的麵前,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
“說他剛才親到了什麼地方!”沈爵霆的手已經開始在楚恬的小唇上反複的蹂躪著。
楚恬本來嘴巴就已經被沈爵霆咬開了一個傷口,現在又被他這樣蹭來蹭去,完全受不了的推開了麵前的沈爵霆。
“你鬧夠了沒!”明明這一天是他們努力了那麼長時間的成果,現在全因為沈爵霆一個人變得天翻地覆!
“你說我在鬧?”沈爵霆不可置信,那雙好看的眸子此刻早已是一片腥風血雨。
楚恬看著他微微眯起上挑的眸子,心髒更是慌亂。
“難道不是嗎?所有人的心血都因為你一個人的出現而毀了!沈爵霆沒有人歡迎你你快點離開吧!”楚恬感覺自己已經卑微到了塵土一般。
隻是希望他可以立刻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而已。
沈爵霆聽到了楚恬說的這一番話,感覺自己的真心就像是被踐踏了一般。
而正巧這個時候,徐墨已經從舞台下麵重新站了上來。
他看著沈爵霆,“怎麼?想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沈爵霆垂下視線,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微上揚。
聽到了沈爵霆這樣的一番話,徐墨像是釋然了一般嘴角的笑容越發的肆意。
“那有本事你來啊。”徐墨早就已經活夠了,他還欠了楚恬那麼多。似無足惜。
死在沈爵霆的手中,可能也是對他最好的一種結果吧。
沈爵霆明明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激將法,但是此刻聽到了徐墨這樣挑釁的話語他再也無法忍受,直接按動手槍,一槍打在了他的膝蓋上。
瞬間徐墨失重一般直接跪在了沈爵霆的麵前。
緊接著沈爵霆直接把手槍對準了徐墨的腦袋:“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
沈爵霆清冷的話語在整個演播廳內蔓延,有的女學生因為恐懼直接昏倒了過去。
徐老爺更是已經淚不成泣的想要衝上去把他的孫子給帶下來,隻是周圍的保鏢已經完全把他的出路給堵死了,隻能任由的看著自己的孫在在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外被人用槍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