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被楚恬忽然的冷靜嚇得不知所措:“當然了!他還讓我們殺了你以後直接燒了,他看都不想要看你一眼!”
反正楚恬遲早會死,他們也見不到沈爵霆。把所有的責任一個勁的推卸到沈爵霆的身上就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楚恬忽然笑了,她一直以為沈爵霆就算是恨她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原來是自己多想了,沈爵霆是什麼樣的人啊?又有誰可以違背他的命令?自己又怎麼可能這樣輕而易舉的逃出他的生活?楚恬你真的太天真了吧?
“你笑什麼?”
“沒什麼……你們不是要殺了我嗎?怎麼還不動手?”楚恬傷感的眼底劃過一絲恨意。
“我看你這麼死了也可惜,倒不如……”獨眼摩拳擦掌的已經想要朝著楚恬的身摸上去。
“在這樣的環境你下得去手嗎?”楚恬穩定了心神,她絕對不可以這樣坐以待斃。既然沈爵霆想要讓她死,那她偏要活得好好的!就在他的麵前!
沈爵霆既然是你無情無義,就不要怪我徹底對你死心。
獨眼看了眼周圍卷起的灰塵,確實在這裏要是發生什麼弄得一身髒確實難受。
再看看楚恬此刻低垂著眼眸,髒亂的頭發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似乎好像真的已經放棄了掙紮。
身上的繩索也依舊綁的好好的,沒有掙紮的痕跡。
“你跟著我們上車,最好不要動別的把戲!”
“我知道。”
楚恬坐上了車,她閉緊雙眸想到自己上車之前撥動的電話竟然會是沈爵霆的,想想都覺得可笑。
她竟然以為沈爵霆會來救她!
“你們能不能先把繩索給我解開了?”楚恬維揚著頭,嘴角掛著一抹甜笑,讓獨眼瞬間有些把持不住了。
獨眼想著兩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抓不住楚恬?遍火急火燎的把繩索給打開。
楚恬用指尖勾住獨眼的下巴,眼神魅惑的看著他:“你真的忍心到時候殺了我嗎?”
她縱然發型淩亂,卻完全抵擋不住從周身散發的魅力。獨眼平時碰到女人的機會少之又少,碰到楚恬這樣的挑逗,瞬間把持不住自我。
“當然不忍心了,你乖乖的把我們兄弟兩人伺候好了,未來有你的清福可享!”獨眼說著已經摟住的楚恬的細腰,還不忘偷偷的捏了一把。
楚恬強忍著內心的厭惡,讓自己笑看著身側的男人。
酒店的位置距離那個房子很近,隻是在下車的時候獨眼忽然蒙住了楚恬的雙眼。
楚恬心一顫:“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啊。”
獨眼聽到楚恬那一聲哥哥,心都要蘇掉了,“隻是以防萬一罷了,到了房間我就把這個拿下來。”
一進酒店門,酒店前台看到這一幕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乖乖的把房間的門卡給了他們。
楚恬楚恬一路上都是被蒙著眼睛,她也沒有接受過什麼特殊的訓練,根本就沒有那種可以依靠感覺,就猜路的能力。
獨眼似乎也是擔心楚恬會記住路線,故意帶著她在幾個樓層之間來回繞來繞去最後推開一個偏僻的房間。
楚恬得到了光明,立刻打量周圍的環境。
“哥哥,我們結束了以後要去什麼地方啊?”
“B國。現在……我們快點開始吧!”獨眼把門關上,一臉邪惡的看著楚恬。摩拳擦掌的朝著楚恬靠近。
楚恬感覺一股酸水想要吐出來,嚇得後退了幾步:“你先等等!我們洗個澡也不遲啊。”
獨眼想想也對,“那你等我幾分鍾我馬上就好!”
獨眼進了衛生間,門外隻有禿頭一人看著楚恬。
楚恬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現在必須要想辦法解決了麵前這個男人。
“哥哥,等會你要做什麼啊。”禿頭自然明白楚恬指的是什麼。
看著眼前楚恬身姿妖嬈的模樣他自然也是心動萬分!隻是偏偏獨眼根本不會讓他先下手!
“當然是在門口把風。”
“可是這樣對你也太不公平了吧?”楚恬說著已經走到了禿頭的身邊,裝模作樣的靠在他的身上,纖細的指尖在在他的胸口來回跳躍。
禿頭腦中一股熱流向上奔湧。
“你這是什麼!”
“沒什麼,隻是這樣對你也太不公平了吧?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他一個人……”
“你這是在挑撥我們的兄弟感情?”禿頭也不是傻,他們兄弟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會因為出庭的幾句話就上當了。
他抓住楚恬躍躍欲試的小手,眼神犀利的看著她。
“誰說的?我隻是在為你可惜罷了。”楚恬沒想到禿頭倒是比獨眼有些腦子。
她弱弱的抓住禿頭的手:“你弄疼我了。”隨即柔軟的身子已經纏繞在禿頭的身上,她踮起腳尖靠在禿頭的脖頸處。
禿頭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感覺楚恬的身子就像是一條溫熱的毒蛇,把自己狠狠的纏繞在一起。大腦在理智和瘋狂之間糾結。
楚恬一直時時刻刻的衛生間的情況,這裏的的隔音並不好,裏麵的水聲她都能聽見的一清二楚。
她很清楚,獨眼快要出來了。
楚恬看了一眼身後的大床,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
她假裝是腳崴了一下,整個人朝著大床上跌倒。
被楚恬抱住的禿頭自然是直接壓倒在楚恬的身上,他雙手撐在楚恬的兩側。
禿頭正準備做下一個動作,沒想到獨眼會這個時候會忽然推門。
楚恬立刻雙眸帶著恐懼,禿頭根本沒反應過來她忽如其來的變化。
“你不要這樣!不要碰我!我是你大哥的人你要做什麼!”
“現在你就算是不想要也得給我忍著!”禿頭沒想到楚恬變臉會變得那麼快,明明之前還在誘惑自己,現在搞得是自己要強迫她一樣。
男人的自尊心根本不允許禿頭這麼就鬆手了。但是禿頭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獨眼已經從衛生間內出來了,就看到他一副凶神惡煞要強迫楚恬的模樣。
獨眼早就已經因為楚恬的服軟,把她當做是自己的女人了,又怎麼能夠允許他在自己的麵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