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敢的?”
隨聲,姚慧珍拉著自己的女兒出來了,氣憤地指著她,“徐小姐,你要清楚,紫晴不出來,那是她鄙視你!不想跟你這種小人一般見識!”
“莫夫人,你憑什麼說我是小人?昨天晚上,莫擎宇傷害了我老公,搶走了我老公的手串,你怎麼不說他是強盜小人?”
徐蓓芸就像潑婦一樣,又是甩手,又是跳腳,以往徐家大小姐的淑女形象全然不見。
莫紫晴一臉無奈又鄙夷地看著她……
十多年過去,她徐小姐是被金錢折磨成這樣?還是被婚姻摧殘成這樣?
她以前不是挺注意自己的言辭和行為的嗎?
說什麼自己是豪門家的千金,在外麵千萬不能失了優雅與教養,要做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
可現在……
“徐蓓芸,我沒找你,你倒是找上我了?”莫紫晴不想賣她麵子。
既然她上門來撕破臉,自己就看著她把麵子踩得稀巴碎好了。
“我有什麼好讓你找的?我一沒偷你的丈夫,二沒在背後說你壞話,我有什麼好讓你找的?”
徐蓓芸沉著臉,朝莫紫晴翻了個白眼。
“那你今天登門找我做什麼?”
“你弟弟不是找不到嗎?我當然上門來找你和你的父母,昨天晚上他關押了我老公,侵犯了他的人身自由,還搶了他的私有物!”
莫紫晴淡淡一笑,“那你怎麼不報警啊?”
徐蓓芸嘴角一抽,“我……我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不想兩家人搞得這麼難堪嗎?”
“同學,你其實根本不用看在我的麵上,我是擎宇的姐姐,我已經成家了,這兒說起來也隻是我的娘家,我不能替我弟弟作主。”
莫紫晴說完,姚慧珍就舉起了手……
“等一下等一下,徐小姐,你跟我說說清楚,我兒子怎麼就搶了你老公的私有物了?”
徐蓓芸眼睛一晃,聲音低了八度,“那串黑曜石是我托人從南方買的,我是有票據的,可你家大少爺硬說是他的。”
姚慧珍似乎才弄明白。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指的手串原來就是那黑曜石手鏈啊,就因為我兒子拿回來了,所以你就想汙蔑他是強盜小人?”
“我不是汙蔑!我有證據!”
說著,徐蓓芸從包裏拿出一張票據,指著上麵的印章大聲道,“看清楚,這是南方玉石名店的印章,上麵手串的價格是一千二百元,白紙黑字,清清楚楚,誰會誣賴?”
姚慧珍冷冷一笑,“徐小姐,你是越大智商越低了吧?這種票你要一百張的話,我隨時可以派人去拿來,公章沒人私自刻印嗎?何況你是徐家大小姐。”
“阿姨你?”徐蓓芸心慌了,臉上的神色變得飛快,“我……我這是真的!”
“徐蓓芸,就算我相信你是真的,那黑曜石手串昨晚自己套進我弟弟手腕上,你怎麼解釋?”莫紫晴淡漠地睇著她。
徐蓓芸臉頰微抽,強詞奪理:“那是你弟弟利用一隻鸚鵡耍了手段。”
“那你知道鸚鵡是誰的嗎?”
“誰的?不就是你弟弟養的嗎?”
“嗬嗬……你以為我弟弟是耍魔術的?他有本事讓手串自動從你老公手裏脫出來,又自動套進他手裏?”
徐蓓芸額頭上的汗不停地冒出來。
原本以為拿著票就有理有據,就能占上風,幫助老公“要回”那串具有避邪功效的黑曜石。
不想,莫紫晴已經把一切都了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