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厲默雲並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輕鬆,特別是蘇可曼和Andy離開後,他的神情變得格外凝重。
那個女人的身體素質有多差,他可是親眼見過。
之前他拉著她一起晨跑,她差點跑暈過去。
期間有人過來招呼他,給他端茶倒水,厲默雲不記得他喝了幾杯茶,總之麵前的一壺茶快被他喝光。
現在離中午十二點還有半個小時,裏麵的女人也該結束訓練了。
訓練室。
Andy看著累得滿頭大汗,臉色發白的小女人,關心地問:“怎麼樣?覺的自己還能堅持下去嗎?”
蘇可曼聳肩,如果她不堅持下去,外麵的那個男人肯定會拉著她去爬山。
“老師,像我這種無藥可救的學生,到底能不能學好跆拳道啊?”其實她心裏一點底也沒有。
“加油,要相信自己!”男人靠近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時,訓練室的門外站著一個男人,男人的視線被蘇可曼給吸引,他嘴角一勾,大步朝蘇可曼走了過來。
易言沒想到過來接侄兒,會意外碰到這隻小白兔,他越過Andy,粗魯地一把勾住蘇可曼的脖子,不顧Andy驚呆的眼神,邪魅一笑:“我正打算去找你的,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蘇可曼扯了扯他的手臂,表情有些溫怒:“放手,別當著我老師的麵對我動手動腳!”
“你找他學跆拳道?”
Andy雙手環胸看著打鬧的兩個人,表情一凝,心想要不要叫厲少過來。
“對,我是她的老師,你是誰?”Andy的語氣中充滿了敵意。
易言根本沒有要理會Andy的意思,他不顧蘇可曼的掙紮,好奇地問:“上次送你的花,怎麼樣?好看嗎?”
蘇可曼漲紅一張臉:“我根本不認識你,請你放尊重點!放開我!”
“我送給你的花,喜歡嗎?”
“被我的上司扔了!”
“……”
易言突然看著她,表情閃過一絲複雜:“他憑什麼扔你的花?”
蘇可曼尷尬地看了眼Andy,僵著嘴角說:“老師,你先走,我這裏還有點私事要解決!”
Andy點頭,深深地看了易言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訓練室。
沒有了外人在場,蘇可曼用剛才學的跆拳道招數,一把扭住男人的胳膊反扣在他的背上,皮笑肉不笑地說:“我的老板說,那麼多花放在辦公室看著礙眼,就叫人幫我扔了!我覺的扔的好啊!我本來就不喜歡你送的花!”
易言勾唇,這個女人竟然用剛才學的跆拳道對付他,不過他是誰?如果連這個小丫頭都解決不了,那他就不叫易言了。
他一個反身將女人扯進懷裏,抱住了她的雙臂,讓她動彈不得。
“沒關係,扔了就扔了,我一點也不心疼!走吧,陪我去吃午飯。”
蘇可曼冷哧了一聲:“抱歉,我今天有約,而且那人就在外麵。”
“你約誰了?”
“和你無關!”
“……”
有意思!男人鬆開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外套,邪魅一笑:“既然你今天有約,那改天我再去找你。”
“你這人有毛病吧?我同意要跟你見麵了?”
“你不同意也不行,我看上的女人,你是逃不掉的!而且你……撞了我!”
蘇可曼沒好氣地問:“賠償是嗎?多少錢,你說個數!”
“你覺的我缺錢嗎?我缺女人!等著我找你!”男人丟下這句,利索地從她麵前消失了。
“……”
厲默雲趕過來的時候,哪裏還有什麼男人,訓練室就隻有蘇可曼一個人。
“聽Andy說,剛才有男人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