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有些粗糙,甚至還有薄薄的繭子,擦著她的肌膚,有些疼。
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怎麼?”他問她。
“你手太粗糙了,要麼我自己來?”
霍明拓看了一眼自己掌心,“常年握槍留下的手繭,我會輕點。”
常年握槍?
白一寧腦海裏立馬出現了一個場景,是霍明拓躺在床上握著槍……
我天!白一寧你在想什麼!
白一寧臉燒起來,狠狠搖頭!不能這麼想!是手槍!沒錯,是手槍啊!草!你在想什麼!
霍明拓見她的樣子,挑眉,“是手槍!”
他說著從腰間拿出一把槍給她,“我說的這個。”
“……”白一寧拿過沉甸甸的槍,“我也沒說你沒說這個……我的意思,我也沒想其他的……沒錯,就是這個手槍啊!還能是別的什麼手槍嗎?”
“嗯,你會玩槍嗎?”
“不會……但是我會拆裝。”她說著就把手裏的槍給拆了。
在宮七律那裏現學的。
他看著她把槍給拆了,然後又給裝回去。
想到宮七律手裏的槍。
他知道她肯定沒有機會接觸真槍,現在會這麼玩肯定是宮七律那裏學的。
“這麼玩有什麼意思,這槍不好玩。我這裏有把槍,更好玩!”霍明拓拿過她手裏的槍,沒等她裝好,他拿過來,隨手就裝好放到一旁。
“什麼槍?我能玩嗎?”白一寧好奇地問。
“這把,就你能玩。”
“……”
“……”
白一寧整張臉都垮掉了。
真的想一巴掌甩過去罵他流I氓。
“我手裏有繭,是常年握槍。剛你想到的難道不是這把槍?”他問她。
她明明什麼都沒說,隻是腦海裏片刻一閃而過。她就是無意識的想到了!為什麼他能知道!她不就是臉紅了一下!
為什麼要這樣洞察人心!
“我沒有!”白一寧狠命地抽回手,“霍明拓你再這樣耍I流I氓我生氣了!”
霍明拓是掌心在她大腿上擦藥,她的皮膚那麼光滑,又白又嫩的,他的掌心一觸碰到就感覺他的手掌都燒起來了。
他掐住她的腰,把她抱自己腿上,讓她正麵對著自己。
“耍I流I氓?你可能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耍I流I氓!你看著,我做給你看!”說著他摁住她的後腦直接往他這邊送。
他的雙唇湊過去,貼到她柔軟的唇瓣上。
他忽快忽慢,在她嘴裏興風作浪,把她吻得七葷八素,上氣不接下氣了。
她幾乎快癱軟在他懷裏,但是僅剩的意識讓她挺直了腰板。
她瞪著他很生氣,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