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人眼眸一眯,麵容如同天神般冰冷俊美,“心髒病倒不是大事,到時候人家知道你父親在是金嶺中學當校長的,你看人家愛不愛睬你。”
在學校裏,一般身為老師和校長的孩子,都是同學們私底下排斥的對象,因為學生經常會抱怨學校,如果抱怨被這種孩子知道了,怕他們會去告狀。
所以這類孩子,雖然學生們表麵上跟他們沒什麼隔閡似的,但班中一旦出了內奸或者什麼事,同學們都會怪到這類孩子身上去的。
“隻要我不說,他們是不會知道的。”於舟不太喜歡自己的雙胞胎哥哥,為人太陰暗了。並且喜歡控製他,雙胞胎一般都有這種傾向,他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要將於舟也變成什麼樣的人,將他時刻留在自己身邊,並且穿著一樣的衣服,享受著所有人吃驚羨慕的目光,比如:
“哇,雙胞胎耶,好帥哦。”
“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太神奇了,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雙胞胎,好幸福。”
於舟的兄長有強烈的操控欲,不喜歡於舟跟任何人玩耍,也不喜歡於舟的任何朋友。要是不因為於舟的身體,他初二那年不可能去國際雙語學校上課的。
此時他的兄長,細白的指又放在他心髒上,語氣慢悠悠的,卻有些諷刺,“哎,雖然嘴上說自己不害怕,但心髒明明跳得快了嘛,嘖嘖嘖,這樣下去,會犯病的噢。”
於舟按耐住心頭的暴怒,“你能不能別再感應我了?”
“不能。”他冷冰冰的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若不是心中有鬼,怎麼會怕我感應你。”
“我現在也長大了,你這樣讓我困擾。”
那人冷笑,不在言語。
*
赫連尹跟陸梓潼吃過飯,也回了房間拿和服,靈靈還沒回來,兩人便取了和服又出來了,前往女湯泉泡澡。
路上,赫連尹跟陸梓潼都沒有說話,兩人都是安靜的性格,湊在一塊也沒什麼話題,就聊聊學校的瑣碎事,比如這次的期末考。
陸梓潼苦惱地說:“這次期末考沒把握好,有幾題都答得不是很順暢。”
赫連尹頷首,麵容平淡,“不要太有壓力了,這學期的成績不算什麼,下學期的期末考才是關鍵。”
“嗯。”陸梓潼悶悶應了一聲,“希望如此,對了,尹同學,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嘛?”
“請說。”
陸梓潼裹著粉藍色和服,麵容隱隱露出小女人般的嬌羞,“你哥哥喜歡吃什麼?”
赫連尹一愣,扭頭看她,“你不是跟元熙在曖昧期嗎?”
“哪有,我們隻是朋友。”陸梓潼笑容靦腆,“對了,你哥哥戴在手上那個薏米串子在哪裏買的啊?我手上的那個之前不小心被我弄斷了,我想再去買一條戴著,我看你們都在戴,蠻好看的。”
她的話十句話九句不離赫連胤,看得出來,她已動了心的。
赫連尹斂住眉色,輕描淡寫道:“那個是之前我們去東北訓練,在山上摘的薏米豆子,然後串成手鏈當做紀念品的,如果要去買,我也不知道那裏有,你可以等等薏米季節,然後摘一些串著戴,還可以保健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