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四十九章 刺目驚心
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有人不甘,才會想出各種中傷或詆毀我的微言,所幸,我的夫君很愛我,也很信任我,所以,那些欲毀我的人要失望了!”
葉浮珣突然鑽出車廂,在魏明羨身旁站定,與他並肩而立,二人容貌和氣質竟是那麼的般配。
魏明羨心海澎湃地攬住她的纖腰,讓她依靠在他的胸膛。
人群中一灰袍男子眸中雲海翻騰:是她!她就是葉浮珣,她就是王妃。
“嗖……”一支暗箭急速飛向葉浮珣。
魏明羨臉色沉凝,這一次他沒有無視她,而是緊緊地將她攬在自己的懷抱。
“噗……”二人身後的三支箭矢被一個侍衛以肉軀擋下。
葉浮珣緊緊地拽住魏明羨的衣袍,她感覺是有人針對她,欲除掉她,她好怕魏明羨會再次不顧她的生死。
這一次遇險,白玉仙沒有出現,她的心惶恐不安。
“嗖嗖嗖……”無數箭矢前後夾擊,都是直奔魏明羨和葉浮珣,準確的說是衝葉浮珣而來,隻是魏明羨緊摟著她在一起而已。
前後的侍衛們立刻以自身阻擋箭矢,“噗呲……”又幾人倒下。
“王爺王妃,請快撤離!”雷諾一邊用劍格擋箭矢,一邊提醒擁在一起的二人。
魏明羨的臉色陰沉地能滴出黑墨,犀利的鷹眸掃向箭矢射出的方向,正見一黑衣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向暗中射箭的人,一記銀光閃過,前方的箭矢驟然而停。
魏明羨心驚:那人是誰?身手竟如此了得?僅一招就解決了數人?魏明羨的眉頭緊蹙,似在腦中搜索這人的信息。
後麵的箭矢如雨襲來,前方的箭矢停下的同時,二十名黑衣蒙麵刺客圍襲馬車,剩餘幾個侍衛奮力搏殺。
東方謙帶著禁衛軍匆匆趕來,便是看到這樣一番驚心場麵,雙眸直盯在那摟抱在一起的紅影上,本猶豫是否上前,發現魏明羨似看著別處失神,心中惱怒。
“呃。”因為魏明羨的失神,葉浮珣背後中箭。
“浮珣。”東方謙大驚失色,動作比思維敏捷地奔向葉浮珣和魏明羨。
魏明羨立刻回神,將葉浮珣換了個姿勢抱在懷中。
“浮珣。”東方謙心急如焚卻又無立場譴責魏明羨,他竟讓她在他身邊受傷。
“葉浮珣眸底閃過一抹自嘲,這個男人終究靠不住。
“浮珣……”東方謙的心似被撕裂,來不及想其它,隻欲將她奪過來,長臂直接伸向葉浮珣。
“珣兒……”魏明羨驚呼,憤怒的雙眸變的猩紅,狠狠瞪了一眼伸手過來的東方謙,迅速在葉浮珣的胸口點了幾個穴位,防止血液流失過多。
“珣兒……”司馬冀解決暗中射手,迅速返回,不想竟看到葉浮珣身中箭矢。
人群中的灰袍男子瞪大眼睛盯在葉浮珣身上,久久回不過神。
若非葉浮珣今日不是著的紅色,怕是血染白衫,刺目驚心吧?
司馬冀的突然靠近,立刻引起魏明羨的警惕,摟著葉浮珣一個旋轉拉開彼此距離。
雷諾聽到魏明羨的驚呼,立刻轉移靠近,他的使命是護魏明羨無虞。
東方謙亦嚴陣以待,雙眸微眯:他是白玉仙嗎?好像不是,可他眼中的驚恐和焦急。
“珣兒……”司馬冀的眼睛直盯在葉浮珣身上。
魏明羨有刹那猜疑他是否是白玉仙,瞬間否定不是,這人的身形和聲音,以及佩劍都與白玉仙不符,那他又是誰?
“你是誰?”東方謙冷漠的詢問。
司馬冀不理會東方謙,冷眸掃向魏明羨,譴責道:“你竟敢讓她受傷?”言罷便欲搶奪葉浮珣。
魏明羨從一開始就對他充滿警惕和敵意,幾乎在他出手的同時,魏明羨抱著葉浮珣再次避開他。
東方謙冷眼旁觀,他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但他能肯定這個男人與浮珣是認識的,而且關係匪淺,他的心中仍很憤怒,他的四王兄竟然讓她受傷了。
司馬冀心中隻想著這個男人保護不了他的珣兒,他要將珣兒帶走,頃刻間就與魏明羨爭奪起受傷的葉浮珣。
雷諾欲出手相助,被東方謙給阻攔了。
“你究竟是何人?”魏明羨一邊躲避司馬冀,一邊怒喝,他感覺此人身上有著很濃烈的殺氣,定是常殺人之人。
“把珣兒給我,別逼我出手!”司馬冀空手搶奪,並未出過一招半式,就是怕傷了葉浮珣。
“她是本王的王妃,你到底是誰?”魏明羨憤怒地質問,這人竟喚她‘珣兒’,定是極為熟悉和親密的人。
“你不配!把她給我!”司馬冀很是懷疑魏明羨用了什麼手段,逼迫她嫁給了他,心中很是確定她是恨他的,不會無緣無故地突然嫁給仇人。
東方謙亦覺得魏明羨不配擁有她,欲搶奪她,可是他與她如今可是叔嫂的輩份,若他貿然出手,定會留下話柄,隻會讓人更加誹謗她。
魏明羨抱著葉浮珣亦未出招,隻不斷躲閃著。
莫不是她真的有孕了?是魏明羨的?那也一定是魏明羨威逼的,思及此,司馬冀怒火衝天,忽而抽出喋血,寒光閃了眾人的眼。
“嘶……”魏明羨震驚地退避不及,被喋血劃破了手臂。
東方謙心中驚駭:好鋒利的劍,好強的殺氣,劍一出鞘就傷了魏明羨,可見此人身手了得。
雷諾驚恐地執劍襲擊司馬冀,司馬冀看都未看他,手腕一轉,喋血劃出一道耀眼的銀光將雷諾逼退。
“把她給我!”司馬冀劍指向魏明羨的麵門,長身威立,冷冽道。
東方謙的眼眸微閃過一道幽光:難道他是江湖上的傳說,一劍飄紅?
雷諾驚愕,自己可是一等一的高手,這人竟這般簡單的一招就將他逼退,太不可思議了。
“一劍飄紅?”魏明羨瞥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口,淩厲地眸光直視司馬冀,尤其被他手中的劍光給晃了眼。
“既然知道,就將她還給我!”司馬冀冷冽道,硬朗的麵容帶著幾分鄙夷和不屑,那神情好似在說:若非怕傷到她,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