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九十六章 顛覆南國
沒想到她竟搖身一變成了南國的葉浮珣,此女詭術多端,擾亂我楚國朝堂,如今來南國,定是有什麼陰謀,還望南國君謹慎!”
南宮玉娓娓道來,暗示安雪可以亂楚國,也可以顛覆南國。
南宮玉的話一出,猶如平地一聲雷驚響眾人心中,楚國科考之事大家都知道,隻是其中內幕不詳,沒想到竟被一個女子破壞了。
倘若真是一個女子所為,那這個女子確實可怕。當然,也有人感惜,那樣的女子該是何等的驚世?眾人心中浪濤翻湧……
有關國事和皇權,世家之前不得幹涉,所以某三位公子隻能急在心裏。
“玉公主的意思,你們楚國都是一群飯桶?如此重要的科考竟被一個女子輕易擾亂,楚國學子不如一個賣藝的妓子?還是說楚國皇室無能?”東方謙風輕雲淡的問道,實則句句為坑。
“倘若那個女子真能憑一己之力擾亂一國科舉,本王認為那個女子定屬經世之才,那樣的才人,我西涼求之不得,不知楚國怎麼就這般容不得人?”
西門明清話裏藏針道,他心中震撼,也欣賞那樣才智卓絕的美人,同時鄙夷楚國,竟然容不下一個驚天才女,若是西涼遇見,定會傾力籠絡為上。
“就是,興許是你們楚國心眼太小,容不下一個有真憑實學的女子,所以才諸般編排人家!”東方晉見東方謙也發言了,便立刻壯膽了。
楚天原來對安雪的感情那麼深……
楚天自然理解莫子青言下之意,他是逼自己間接承認舞弊之事是大皇子所為,以此洗脫葉浮珣的嫌疑,俊眉微一蹙,平靜道:“確有此事!”
“那一次舞弊之人多達七十人,大多是因泄露考題和抄襲,難道是楚天泄露了考題給安雪?還是說,憑安雪一人之才,可撐起半個楚國朝堂?”
莫子青給眾人刨析道,若是認定是安雪策劃,那安雪可稱曠世奇才,同時也諷刺楚國的無能。
“是玉兒一時情急,口不擇言!”楚天抱歉道,因為安雪做的事他壓下並未上報,即便有人懷疑也無證據,比如他父皇和大皇兄。
南宮玉不可思議地看著楚天,二皇兄怎能維護那個女人而說我的錯?“我沒有……”
“夠了!”楚天嗬斥道,犀利的雙眸直瞪著她,這是她不曾見過的。
“安雪去年中秋已經離世,本王因思之心切而不願相信事實罷了……第一眼見到葉小姐,確實錯認成了安雪,再一看,葉小姐隻是與安雪極為相似而已,並非同一人。”
楚天沉痛解析道,眼眸中的傷痛和憂鬱讓人酸了眼,整個大殿似籠罩著一層憂傷,讓人莫名地心情沉重。
“可是,這畫上明明就是同一個人!”東方珍咄咄逼人道。
楚天深邃的雙眸似一汪看不見底的大海,波光流動,直直地看著東方珍,麵無波瀾,緩緩言道:“我的安雪比較隨和,眼眸中含帶著淺淺的溫暖。
而葉小姐的眼睛雖然也很漂亮,可是她的眸中太清冷,就像她的人一樣……”楚天說著,徑直從侍衛手中接過畫卷,深情凝望著畫中人,好似心愛之人就在眼前一樣。
他說‘我的安雪’,堂堂一國皇子,毫不避諱地宣誓著他對一個青歌院女子的愛慕……
殿中多少人不淡定了,那怎麼就是他的了?多想在葉浮珣前也冠上‘我的’,可是想想自己又有何資格?殿中無數磨牙的聲音和指關節響的聲音……
“楚天如此深愛著那個安雪,是否有可能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才否認呢?”杜春燕頤高氣使的質問,她是多想將葉浮珣打入最塵埃啊。
杜宰相眉頭一皺,有點不悅杜春燕即便和葉浮珣有過節,也不能這般質問楚天,畢竟楚天的在外的名望不是紙糊的。
“你的意思,本王在撒謊?”楚天麵無表情地看著杜春燕,可是身上的寒氣卻直撲上杜春燕,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楚天誤會了,曉燕她隻是覺得剛剛玉公主言辭鑿鑿地咬定葉浮珣就是安雪,而您卻又說葉浮珣不是安雪,她隻是一時還轉不過彎,到底你們兄妹二人是何意?”
杜丞相起身抱拳一禮,綿裏藏針的一席話既粉飾了杜春燕的無禮,又將問題退到了楚天和南宮玉。
“本王乍一看畫像也以為那是浮珣,但仔細一看,確實並非同一人,畫中人雖與浮珣驚人的相似,但她額間沒有浮珣的那一顆朱砂痣!”東方謙起身走近楚天,看了一眼畫中人說道。
“是啊……葉小姐額間有一顆朱砂,那畫上的女子沒有……”眾人竊竊私語。
南宮玉又想開口說什麼,被楚天嚴厲的眼神給製止了,這裏隻有他們兄妹二人是陵陽來的,還有就是曾在陵陽的莫子青,隻要他們三人言詞一致,那麼葉浮珣就隻是葉小姐。
“多謝楚天還浮珣清白!”葉浮珣起身,對著殿中的楚天優雅一禮。
楚天微一怔,心中隱隱作痛,溫潤道:“本王隻是道出真相!”
“若她們二人並非同一人,那葉浮珣怎麼會和安雪同時出現在陵陽?”慕貴妃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楚國府衙的事,似乎輪不到南國的貴妃娘娘過問吧?”
楚天別有深意地嘲諷道。每個城鎮的人口都有當地府衙統計管轄,即便是楚國的貴妃也無權幹涉,更何論是一個別國的貴妃,手伸的也太長了。
“沒想到南國的貴妃娘娘對諸國之事很是上心?南國君有此賢內助,哦不,應該說是內外兼修的妃子,真當是好福氣啊!”西門明清明讚暗諷道。
曆朝曆代,後宮不得幹、政,這個慕貴妃隻不過是一個貴妃,已然逾越皇後獨大南國後宮,竟還敢插手他國之事,其心可疑。
眾人臉色各異,尤其是皇上的臉色很不好看,畢竟楚國和西涼使者嘲諷的是他的妃,打的就是他的臉,可又不得發作,心中對慕貴妃很是嫌惡,女人的嫉妒果然沒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