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四十章 高深莫測
“嗯,怎麼,你不想我答應?”看著葉浮珣眼裏閃著的亮光,白玉仙察覺到了被子的可攻破的地方,將抱著她的一隻手挪到了那鬆動之處。
趁她還在驚訝,就扯開錦被鑽了進去,直到將葉浮珣緊緊抱在懷裏,才滿足地籲了一口氣。
“你……”剛想將他推出去的葉浮珣,惱怒還沒發作,突然想到他剛剛答應了她,於是也便卸了手上貼在他胸口要往外推的力道。
享受著在他懷裏的安心,葉浮珣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眷戀地躺在他的臂彎裏。
“珣兒,我都答應你了,可是有什麼獎勵?”忽地感覺到溫熱的呼吸拂在耳處,葉浮珣縮著脖子躲了躲,而後抬起頭納悶道:“獎勵?什麼獎……唔……”好了,她現在懂了。
鴛鴦交頸,一夜纏綿。
葉浮珣正兀自想著,突然,一個溫熱的懷抱從後麵貼上來,“誰!”,她下意識身子一僵直覺地想出手,但在下一刻,她就聞到了一陣她熟悉的好聞龍涎香的味道。
知道了來人是誰,僵著的身子瞬間放鬆,柔軟地向後靠在他的懷裏。這地方畢竟是外邦人的地盤,她時時刻刻都還是保持著高度警覺性的。
一直抱著她的白玉仙自然感受到了她的變化,滿意地用抱著她的雙手,轉過她的身子,向上移握住那單薄雙肩,揭開她的麵紗就來了一記深吻。
片刻後,白玉仙額頭抵著葉浮珣的額頭,平複呼吸,葉浮珣全身癱軟在他懷裏,小臉通紅,眼裏仿佛含了兩汪水。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白玉仙知她早有主意,於是開口問道。
抬起稍稍冷卻,卻依然紅潤的小臉,葉浮珣看著他的眼,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今日過後,泌春園必定會引來那些西國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出我所料他們肯定會上二樓包間。”
“然後呢?”
“然後……你猜?”葉浮珣眯起眼睛狡黠一笑,眼睛彎起像兩輪月牙兒。
白玉仙越看越喜歡她這副活潑樣子,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猜對了可有獎勵?”
獎勵……
說到獎勵,葉浮珣又不住想起了那晚的“獎勵”,瞬間剛剛降溫的臉頰又有了溫度升高的趨勢,對他而言是獎勵,對她可是折磨。
“沒有!”稍稍瞪他一眼。
“嗬……”白玉仙咧嘴一笑,大手無意識地摩挲她背後披散的頭發,不再逗她,優雅開口。
“我猜,珣兒是想利用西國人重情這一點來為突破口。等那些頭領來到廂房中後,讓幾個你特意準備的姑娘前去接待,好生伺候著他們喝下你特製的能讓人上癮的烈酒,讓他們在美人鄉裏醉生夢死。”
“那些你特意準備的女子,都是當初江湖中閨閣內自告奮勇,要為護國而獻身的女子。
你特意花了三個月,請來擅長媚術的師傅教會了她們,一顰一笑都能讓那些男人無法自拔。”
“時間一長那些頭領便會被他們真正的首領訓斥懲罰,可他們卻會依舊執迷不悔,隻因為你這有絕世美人讓人一看就上癮,有香醇烈酒,讓人不喝就難受。”
“可你這酒又是非賣品。隻有來到特定的包間裏的客人才能品嚐。”
“如此一來,他們的首領必定會嚴懲他們的玩忽職守,沉迷花樓。由此他們也肯定會對那首領產生怨恨,有了隔閡以後的關係可是無法長久。”
“屆時,你再讓他們的紅顏知己喝下漿果酒中了那蠱毒,心急之下的那些頭領定然會覺得是首領將他們的美人有意謀害,以控製他們的效忠。
等他們將解蠱方法泄露出來,也會與他們的頭目有了矛盾。”
“我說的,可否對?”白玉仙也學著葉浮珣的樣子,狡黠一笑,妖孽的臉龐讓人臉紅心跳。
“你,你……”
葉浮珣驚訝地從他懷裏跳出來,指著他不住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計劃的,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啊,你還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不成。”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丟臉的事情一般,葉浮珣嘟起嘴心虛地看了眼坐著的白玉仙,“還是說我晚上說了夢話把這些都說出來了?”
白玉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可不會告訴她,他早從她開這個泌春園時,天天鼓搗的酒裏看出了她的計謀。
但葉浮珣不知道啊,看著白玉仙高深莫測的笑容,以為她的這個猜測成了真,頓時羞惱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行不行,你快忘掉我說夢話的事情!”
“你忘掉沒有!”葉浮珣睜著大眼睛期待的看著白玉仙,像極了向家長討糖吃的小孩。
“忘了忘了,已經忘了,全都忘了。”白玉仙失笑,平時在他人麵前的冰冷,一旦遇上了她,便都化成了一潭能溺死人的春水。
她的嬌嗔,羞澀,耍賴,乖巧,一舉一動都能輕易讓他心神失守,恨不得就這樣把她含在嘴裏捧在手裏地疼著慣著,哪裏能忘?哪裏舍得忘。
“你忘掉沒有!”葉浮珣睜著大眼睛期待的看著白玉仙,像極了向家長討糖吃的小孩。
“忘了忘了,已經忘了,全都忘了。”白玉仙失笑,平時在他人麵前的冰冷,一旦遇上了她,便都化成了一潭能溺死人的春水。
她的嬌嗔,羞澀,耍賴,乖巧,一舉一動都能輕易讓他心神失守,恨不得就這樣把她含在嘴裏捧在手裏地疼著慣著,哪裏能忘?哪裏舍得忘。
事情按著葉浮珣的原本的計劃,順利發展。
那三個長相英武的男子被美人和花酒吸引得無法離開,最初的一個月裏,他們每天都會準時光顧這泌春園,而在這就沒有每天光臨了,但每次來時他們身上總是帶著傷,有時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漸漸的,他們的臉上開始有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怨恨。
葉浮珣總是在三樓的房間裏,觀察他們每次進門的表情。
他們眼裏的怨憤和不滿日益增加,她知道那是對誰,但不論他們的傷是重是輕,他們來這泌春園的次數愈加頻繁,她知道,那是他們的癮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