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七十一章 小心翼翼地

第二千一百七十一章 小心翼翼地

皇後嚇了一跳,手上一抖熱騰騰地粥就濺到了她的手背,那塊皮膚頓時紅了。

“陛下……確確實實是他們,雖然他們走的那天臣妾沒有去。不過眾多百姓和官員都看到了,宸王和宸王妃他們確實回去了。”

“你先回去吧,朕有事情要處理。”玉修奇不耐煩地揮手,說道。

“對了陛下,彩凝公主這幾日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還沒有回宮。”皇後想起來前幾日下人說的話,又說給了玉修奇聽。

蘇黎琪是陛下帶回來的人,而且對她十分重視。她覺得還是告訴他的比較好,未免到時候他會把蘇黎琪失蹤的責任怪到自己頭上。

“蘇黎琪?”玉修奇撫上自己的太陽穴,隻覺得這裏麵青筋不停地跳,痛的他腦袋都快要炸了!

“是的,她已經兩天沒有回宮了。宮裏的人說她去了驛站,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驛站?她去哪裏幹什麼?”

難不成是看他不行了,決定去投靠白玉仙?

“臣妾不知,不過有人看見了她和攝政王走在一起。”

“這個賤人!”玉修奇現在基本上能確定她就是背叛了自己,轉而投靠了白玉仙,“虧朕對她這麼好,還封她為公主!她居然敢背叛朕!”

一氣之下,他揮手打翻了雞絲粥。皇後連忙跪在地上,嘴裏一直說著“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行了,你回去吧。”

皇後這幅樣子不僅沒有激起玉修奇的聯係,反而讓他更加不耐煩了!

“是……臣妾告退。”皇後哪裏還敢待在這裏,福身之後便匆匆離開。

皇後離開後,玉修奇衝虛空中做了個手勢,可是過了許久卻沒有人回應。

他心中疑惑,決定親自去禦書房看看。

禦書房裏毒煙的氣味已經散的差不多了,現在隻有紫檀木熏香的味道。房間裏麵幹淨得沒有一絲塵埃,也絲毫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奇怪,難道白玉仙他們根本沒來這裏拿解藥麼?

他轉頭看向自己密室的那堵牆,不知為何心裏莫名的有些慌張。

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要打開,可是自己的腳跟不受控製似的走向那個開關的花瓶。

他輕輕一扭,牆壁應聲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狹長的甬道,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從裏麵飄出來。

玉修奇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從旁邊提了個宮燈便往密室裏踏去。他越往裏,這股血腥味就越重,就算他捂著鼻子,這股強烈刺鼻的味道還是讓他差點吐出來。

由此可見這個人武藝的高超!玉修奇扶著牆壁站了起來,在看到被打開的房間時,慌亂瞬間代替了恐懼。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房間走到一個架子前,上麵果然空了一塊!不僅如此,它底下的續命丸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說殺他們的人不是白玉仙和玉偲苓那就真的見鬼了!除了他們誰還會目的這麼明確,恰好拿走了她的解藥?

可是玉修奇怎麼也想不通,難道白玉仙的武功已經可怕到那個程度了麼?不然怎麼可能中了他的毒還能將他的暗衛一劍封喉?

他的暗衛都是經過層層選拔,精挑細選出來的。雖然說武功不如白玉仙,可是也不至於死得這麼慘吧?而且白玉仙還中了毒,這……怎麼可能呢!

玉修奇好不容易才走出了密室,等他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鮮血浸染,在搖曳的燭火印照下,猙獰的像一個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鬼!

“白玉仙,玉偲苓,總有一天,朕要把你們挫骨揚灰!”

辱他之仇,奪藥之恨,他定要一分不少地討回來!

他氣得把桌子上的東西通通掃到地上,聲嘶力竭地喊了一聲之後猛地吐了一口鮮血。他隻有撐在桌子旁邊才堪堪穩住身形。

東辰軍營

葉浮珣他們已經回來兩天了,白玉仙身上的毒雖然已經解了,但是背後的傷口還在。又因為清除傷口的時候去了一大堆的腐肉,所以他現在整個人十分虛弱。

“玉仙,敞兒現在都會自己翻身坐起來了。現在我若是一個看不住他,他就要爬到床沿。”葉浮珣抱著蕭敞,小家夥在自己娘親的懷裏顯得十分的興奮。

他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手舞足蹈,小顯然以為葉浮珣在誇獎自己。

白玉仙寵溺地看著麵前這一大一小,右手忍不住伸出去捏住了蕭敞的小手。

手掌心的軟糯讓白玉仙心都化了,而蕭敞也睜著大大的圓眼睛,黑葡萄一樣又黑又亮的眸子好奇地盯著白玉仙看。

他們之間仿佛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聯係,那是血緣之間與生俱來的親近和默契。

“啵——”蕭敞軟糯的小手在白玉仙的手心裏不住地搖晃著,嘴裏開心地吐了一個淡粉色泡泡。

“瞧,敞兒喜歡爹爹呢。”葉浮珣的心情也被蕭敞感染了,她笑的眉眼彎彎,柔聲道。

“把敞兒給我抱抱。”白玉仙衝蕭敞伸出雙手,笑著道。

蕭敞好像知道了白玉仙的意思,兩隻粉嫩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還扭過頭衝著葉浮珣不停地咿呀咿呀說著什麼。

自己兒子這模樣成功逗笑了葉浮珣,她把蕭敞小心翼翼地遞給白玉仙忍不住打趣道“瞧你這模樣,難不成有了爹就不要娘親了?”

蕭敞成功地落坐在白玉仙的懷中,不同於自家娘親又軟又香的懷抱。白玉仙的肌肉硬邦邦的,而且白玉仙不會抱孩子,所以隻能保持著一隻手夾在他的腋下,一隻手拖著他的屁股這樣一個別扭的姿勢。

蕭敞不舒服地扭著屁股,兩手一伸環住白玉仙的脖子,然後挪到了他的腿上,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才一屁股坐下去。

小孩身上濃鬱的奶香味頓時撲鼻而來,低頭看見蕭敞這張胖乎乎卻長得越來越像自己的臉心裏更是軟成了一灘春水。

血緣的力量讓他感到十分神奇,但是想到自己從出生以來就沒有好好抱過他就覺得愧疚。

好在小孩子不記仇,否則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麵對敞兒。

“啵——”蕭敞又吐了一個泡泡,好似吐泡泡是他的一個樂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