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八章 尋找寶藏

第一千九百五十八章 尋找寶藏

玉修楠坦言道:“不錯,正是寶藏的事情。”

葉浮珣收起臉上的笑容,說:“之前在楓林山莊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不會幫奪取寶藏。

況且,你也見過老莊主了,肯定感覺得到,他對朝廷有多麼地反感,假如我站在你這邊的話,恐怕他也不會再認我這個外孫女。

我母妃那邊就這麼一個親人了,我可不想就這樣失去。再說了,你應該知道,要找到寶藏,必須要有藏寶圖,而藏寶圖則隻有老莊主一個人知道,我能怎麼幫你?”

玉修楠的臉色有陰沉的趨勢,但是還可見笑容。

“藏寶圖不需要你來擔心,我自有辦法得到,我隻需要你跟我合作,待我拿到藏寶圖之後,與我一同前去尋找寶藏就行了。”

“你拿到了寶藏,還需要我做什麼?”

玉修楠說:“隻有你的血才能開啟埋藏寶藏之處大門的機關,不是嗎?我自然而然需要你的幫忙。”

葉浮珣恍然大悟,那是林嬤嬤為了保住她,而故意向皇後編出來的謊話,實則根本沒有這麼回事。

“老莊主的血也一樣有用,怎麼你不去向他要呢?”

玉修楠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道:“六妹,你是在拿我開玩笑嗎?”老莊主武功高強,又頑固不化,死都不願意交出寶藏,怎麼可能拿的到他的血?

葉浮珣輕輕一笑,說:“二皇兄不必介懷,我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玉修楠問:“那麼,你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葉浮珣深深地看著玉修楠,說:“請恕我又要讓你失望了,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我的外公不讓我與你合作,作為晚輩,我應該聽從,我也沒有辦法。”

玉修楠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冷聲道:“我看你不是不得不聽從老莊主的意思,而是另有企圖吧?”

葉浮珣挑眉:“這話怎麼說?你是想說,是我自己想要那筆寶藏?”

“不是你,而是宸王,準確地來說,是東辰。”玉修楠的語氣很篤定,“宸王早就知道寶藏的事,你故意在我麵前演出跟他有隔閡的樣子,其實你們早就計劃好了。”

“我不得不說,二皇兄你可真是想象力豐富。”葉浮珣毫不在意地笑著,“王爺倘若知道,早就通知東辰的人來搶奪了,還等到現在都沒有行動?”

這也正是玉修楠所不明白的,假如白玉仙知道寶藏的秘密,怎麼可能不行動?

他猶豫了一下,用審視的目光看向葉浮珣,道:“我不管宸王究竟知不知道,總之寶藏我是一定要取的,絕不可能讓它落入別人的手裏。

你最好是乖乖地跟我合作,否則,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什麼,膽敢對我出爾反爾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

說罷,拂袖而去。

葉浮珣從容起身,說:“二皇兄慢走。”

她知道,玉修楠將會對付自己,從此刻開始,要格外謹慎了。

此時東辰這邊,朝堂皇宮都正在準備秋狩的事宜。每年到了秋收時節,文武百官和皇室就會舉行一場大型的圍獵,地點在距離京城五百裏處的綿山。

即便皇帝簫敬哲處於活死人狀態,也會照辦。

這次出來,蕭昀晨倒是沒有帶他的那幾位側妃隨行,這讓玉芸璿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她不是話多的人,這也隻在心裏詫異罷了,並不說出來。

行宮的寢房有限,很多宮人下人,還有官位不高的官員,都隻能搭帳篷棲身,行宮建在綿山的山頂上。

從上麵往下看,放眼望去,下麵的平地上密密麻麻,全是白色的大大小小的帳篷,數都數不清。

抵達綿山的當天下午都是休整,第二天才真正開始狩獵。

上了年紀的人以及多數女流之輩來到這裏,都是圖個熱鬧,隻有那些年輕的皇子和公子哥們,熱衷於打獵。

每年都會有打獵比賽,設有不同的彩頭,誰打到的獵物最多,誰就獲得彩頭,這很有效地激勵了大家。

山上早晚有些冷,玉芸璿不小心著涼了,早上便多睡了一會兒,起來之後腦袋沉沉的,整個人都打不起精神。

吃完飯後,躺了一會兒,她決定出去走走,畢竟這是在圍獵場,她卻把難得的三天時間用來睡覺,似乎太浪費了。

綿山的風景很好,雖然已到秋季,但這裏卻還仿如春夏時節,百花盛放,樹木蔥蘢,走出門去,都可以聞到空氣中的淡淡花香和草葉的清香。

難得如此美景,玉芸璿決定去好好地遊玩一下。

冬秀勸阻道:“公主,您現在身子不好,還是不要出去了,待在房裏休息吧,否則吹了風,病情要加重的。”

玉芸璿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不過是咳了幾聲而已,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出去走走,出出汗,反而更好。”

冬秀見勸不住她,也就放棄了,從衣架上取了鬥篷來給她披上,然後跟夏蓮一起跟著出門了。

“東辰的風景真是跟西國大不一樣,隨處都是花草樹木,看著令人覺得舒坦。”玉芸璿感歎道。

夏蓮好奇地問道:“東辰景色雖好,但卻始終不是自己的家,不是嗎?”

玉芸璿怔了怔,點頭說:“你說的是。”說到家這個字,她的心涼了一下,她已經不知道哪裏是自己的家了。

西國不是,東辰更不是,她有時候甚至覺得,天下之大,卻沒有她真正的歸宿地。

拋卻煩惱,玉芸璿恢複往常的小臉,繼續往下走。終於來到了帳篷密集區的平穀地帶。

玉芸璿四處遙望,準備去非狩獵區的山穀那邊走走。

正要走時,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三公主!”

回頭一看,一身白色勁裝的徐羽白映入眼簾,他一隻手裏拿著弓,另一隻手牽著馬,微笑地看著她。

這一身的裝扮,令他往日的溫文爾雅氣質淡了些,但又新添了幾分幹練。

“徐公子,你也來了?”

徐羽白笑著走過來,說:“公主看起來很意外,是覺得在下不適合來這種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