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三章 功成身退

第一千六百二十三章 功成身退

她發現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別多。她從未像今天一般,無語過這麼多次。

“謝謝公子,您是個好人!”

該說不說,感謝還是要的。

葉浮珣功成身退,事了拂衣去,留下兩道自認為瀟灑的身影。

白玉仙麵色古怪的說道:“她說的話你信?”

雖說那塊玉墜的確值錢,但對於白玉仙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送人了也就送了。

葉浮珣聳了聳肩:“不像是騙人。”

不過葉浮珣也懶得去證實就是了,她願意信這一次。

葉浮珣和白玉仙走到東青族的使館外,正準備進去,忽然見到剛剛那小女孩站在哪裏,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詫異。

葉浮珣走上前說道:“你怎麼在這?”

小女孩看著麵前的這個人,這不是給自己玉的家夥嗎?

“你怎麼在這!”

同樣的神情,同樣的話語。

恰巧,破風蟒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麵色陰沉,活像是發現了有人闖入自己領地的野獸恨不得將對麵撕碎一般。

但他看到那小女孩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目光平靜的移走,看到了葉浮珣,最終停留在白玉仙的臉上,當場愣住。

這位陸國的皇帝,他是見過的。嚴格說來,這人還對東青族有恩。若非陸國皇帝出手,恐怕他就要被龍虎門的人帶走。

於是破風蟒麵色緩和了幾分。

葉浮珣看著小女孩,眼眸微微眯起,她沒有錯過方才破風蟒掠過女孩身上的眼神,肯定是認識的。

“你們……”

想起方才小女孩的話,描述的那個所謂“很好的人”,就是破風蟒?實在是很令人難以置信。

小女孩蹦躂著跑到破風蟒身旁,對於破風蟒異於常人的模樣似乎絲毫沒有介意的樣子,熱絡的抓著破風蟒的衣袖一角。

而被接觸之時,破風蟒眉頭微皺,卻沒有推開小女孩。

葉浮珣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動著,最後一言難盡的說道:“莫非你口中說的風災哥哥其實就是破風蟒?”

小女孩嘟嘴說道:“對啊……難道你們也是來找風災哥哥的?”

葉浮珣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緣分,隻能點了點頭。

風災聽到兩人的對話,並沒有感到驚訝。默默看著白玉仙和葉浮珣道:“陸國的帝後,到這所為何事。”

眼前的白玉仙對他也,算是有著救命之恩,因此風災對於白玉仙的到來,並沒有太大的抵觸,他正愁沒有法子報恩。

小女孩聽她說話,頓時臉上滿是驚悚。仔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子,尤其是葉浮珣,雖然模樣長得極為精致,乍一眼看去,便是一個清秀的男子。

如今聽風災提出,這才發現若葉浮珣是一個女子,那這般精致的容貌,就可以解釋的清楚了。

而最重要的是這二人的身份,居然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陸國帝後!

天呐!她剛剛是偷了陸國皇後的東西吧?

心中並沒有半分的恐懼,隻是感到無比的新奇。

白玉仙看著風災說道:“毒經是否在你身上?”

風災一臉晦澀,神色戒備的看著白玉仙說道:“你想要毒經?”

葉浮珣牽著白玉仙的手,上前一步道:“我們並非圖謀毒經,隻是想請你替我解毒。”

隨後,葉浮珣伸出了自己蔥白的手指。日光下指尖的一片青黑,顯得十分的妖異。

風災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就說道:“你怎麼會中這種毒?”

葉浮珣眼神一亮:“你有辦法解?”

風災也沒多問,從隨身的錦囊裏拿出了一個瓶子,還有一根模樣奇特的針,遞給了葉浮珣:“用這根針將毒血抽出,配合藥丸,一個月可以解毒。”

葉浮珣點了點頭:“多謝。”

在滄州城的另一處,宋居鳴帶著策癡,一同拜訪逍遙王府。

如今的策癡,因為代表滄州王族獲得了比武大會的魁,已然成為了滄州王麵前的新貴。他臉上標誌性的麵具,似乎成為了一種標誌。見到他的人,無不側目。

“哎,以前走在路上,這些人都是盯著我看的。現在沒一個人看我,都顧著看你去了。”宋居鳴有些感慨的說道。

策癡目不斜視:“主人說笑了。若是沒有你,策癡也不會取得如今的成績。”

宋居鳴悠悠的看著策癡道:“所以你直到如今還是不肯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策癡道:“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不管是策癡還是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宋居鳴默默閉上了嘴。他自覺自己的眼神竟然有些像怨婦,頓時如夢初醒般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呸呸呸!什麼怨婦?他們是主仆!

“好久不見拓拔玉澤了。這位表弟自打那個死人妖白月死了以後,就一直待在府中,半步也沒出來過,真是讓我無聊死了。”

馬上就到了逍遙王府,宋居鳴歎口氣,說道。

死人妖……

策癡不置可否,沒有應答。

宋居鳴也沒想著策癡會理會他,便在那自言自語。

兩人輕而易舉地走入了逍遙王府,因為這位宋小公子以往也是逍遙王府的常客。

曾經在逍遙王府中如同雲彩圍繞一般的鶯鶯燕燕消失不見,也才過了半個月,院子裏就已經長了些枯草。

宋居鳴指著帶路的下人斥責道:“你們怎麼回事,主子不管你們,你們連活也不幹了嗎!”

那名下人連忙戰戰兢兢的說道:“宋公子息怒,隻是小王爺不讓咱們靠近院子,想打理也沒法子啊……幸好您來了,快些勸勸王爺吧。”

宋居鳴皺了皺眉頭,快步走了幾步,越過下人直接到了拓拔玉澤的麵前。

房門果然緊緊關著。

宋居鳴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開了門,一股子酒味撲麵而來。

雖說宋居鳴平日裏縱情聲色,那些館裏也是酒氣衝天,但這屋子裏的酒氣就像是悶了許久的味道,簡直一言難盡。

當即就皺起了眉頭,拍了拍周遭的空氣,一邊喊道:“拓拔玉澤,你給我出來。”

沒人應他。

宋居鳴默默走進去,果然在角落裏看到一個人影,躺在地上,手裏拿著一壇酒,不省人事。

“這……”

後頭趕來的下人下了個半死。